离开市长家的大门,张尘感到心里舒服多了。哎,和领导在一起,就是压抑,拘束,一个字“累”。
胖子再次看到自己的帝豪,趴上去狠狠地亲上一口,围着帝豪打量一圈,看看没有毛病,伸手摸摸,还是那感觉,才打开车门,坐上去。
再次坐上胖子的豪华版帝豪,张尘感觉心里踏实多了,这一天过的真累。这不,坐上去可睡着了。
胖子看着张尘躺着后座上睡着了,也是一个怒啊,又是急刹车,又是急转弯,就是不见张尘醒来。胖子恨的咬牙,心里抱怨道:死张尘,竟然把脚放在坐垫上,你等着,我和你没玩。
车子上一个桥,再下桥,正好是村口。胖子缓缓的驶进村口,看到摇摆的丝绵树,突然钻出来一个人影,穿着红绿色直领纽扣上衣,头发湿哒哒地塌在背后,齐齐的刘海。
胖子惊慌失措,大声喊道:“阿尘,快看,有个女鬼。”
张尘没抬头,继续闭着眼,嘴里嘟囔着说:“走你的路就行,别管她。”
“哦”一声,胖子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感觉好没趣啊。不过心里蛮担心的,开着车,加快马力,一溜烟的跑了。沿着当街走,走到下一个路口,胖子不淡不咸地道:“张尘,到你家了。”
张尘抬起头,瞅瞅,下了车门,叮嘱到胖子,说:“胖子,自己回家小心点,别回头一直走。”
目送胖子的车消失在转弯口,张尘沿着小巷,走到前院,还没敲门,听到家里的小黑狗汪汪地叫了起来,抬手,“嘭嘭”地敲几下门。听到屋里传来父亲的声音:“谁啊?”
张尘道:“爸,是我。”
张父急忙走出来,隔着大门,关心地问:“咋这么晚才回来?听说你被抓进警局,不碍事吧。”
张尘走进去,解释道:“没事。和胖子一起去市里办点事,耽搁了点时间。”接着又说:“爸,我不去后院了,估计奶奶他们睡着了,回去又把他们吵醒了。”
张父点头,转身大门。张尘进了屋,怕父亲看见脸上的伤,一个人钻进西屋,“啪”一声,关住西屋门。
父亲唠叨道:这孩子咋了?谁惹他生气了?
打开灯,西屋一张大床,一个写字桌,一个衣柜,到是有些简单了点。
张尘走都写字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看到脸上的红肿已经下去很多了。丢下镜子,趴到床上,蹬掉鞋,想起今天的事,感觉今天真的干了不少事,点背啊。埋怨着,慢慢地睡去。
第二天醒了,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日头穿进房间,肆意地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拍一下头,哎,张尘感觉脑子还是沉沉的。
走出房间,看看东屋,父母早已经出去干活了,奇怪的是奶奶也不知道去哪了。
张尘心里安庆:幸好家里没人,如果看到我这个模样,估计有得心疼半天。走到洗漱间,对着墙壁上的镜子照照,脸已经不肿了,就是青痕还没下去。自从有了家传的半部医术,张尘没事儿就研究一下,开始觉得很奇怪,久而久之,竟发现有股气能在经脉中运行,渐渐的丹田也开始存气,带来的好处是身体强健,灵巧了很多,慢慢的发现身体里的真气有自行修复的能力。
洗漱一番,随便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回到后院,把那把一尺长的桃木剑用纸擦净,用黄布整齐地包裹起来,打开书柜下层的门,里面放着同样用黄布包裹的几把桃木剑,金钱剑,太极剑等,最里面放在一身黄道袍,两本残卷古书。
张尘把这把桃木剑放进去,又拿出一把三尺长的桃木剑和道袍,将道袍装进背包里,背上背包,出了家门。
刚到胖子家,看到凤兰婶在院子里扫地,张尘打声招呼。
凤兰婶瞅着张尘脸色的青痕,心疼地说:“昨天那事,脸都咋被打了,疼不疼啊?”复有说道:“一群流氓头子,警察也就不管管。老百姓成天就是被欺负的种么?”
张尘笑笑,安慰道:“婶,没事,已经不痛了。胖子呢?”
凤兰婶隔着窗,嫌弃地说:“这死孩子,早饭也不吃。这不,还在睡呢?我给你喊喊。”
凤兰婶拿着手里的扫把,站在窗台叫人,到是没听到屋里有人回声。
张尘欠着笑笑说:“婶,我进去喊他吧。”拐进里屋,看到竹床上躺着的胖子,穿着大裤衩,裸背,大人字形趴在床上,嘴里流着口水,呼呼的打着鼾。
张尘大声叫道:“胖子,美女,美女找你看相哩。”
胖子一个激灵,眯着眼,坐起身,嘴里嘟囔道:“哪呢?哪呢?”
张尘捏着鼻子,忍住笑,说:“在门口,你快去看看吧。”
胖子仍旧眯着眼,手摸到床边,捡起背心,套在身上,光着脚往外面走,走到门口,睁开眼,绕着房间看一圈,唉声叹息地道:“梦到俺未来媳妇了,可惜是个女鬼。”然后盯着张尘,道:“你来这么早干嘛?打扰我睡觉。”
张尘继续说道:“胖子,门口有位美女找你看相呢?你到是快点去啊。”
胖子穿上拖鞋,小跑到门外,喊道:“妈,来找我看相的美女呢?”
张尘躲在屋里,握着嘴偷笑。
凤兰婶瞅着胖子,喝道:“还没睡醒呢?就你这样子,谁能看上你啊?”
胖子才迷糊过来,回到屋看见张尘坐在椅子上笑,胖子生气地道:“很好笑么?”
张尘点点头,继而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胖子甩掉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