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凤容烨逛百美楼,看中了百美楼的花魁芸娘,又加上百美楼的人经过了唐黛和轩辕凌剑的调教,魅惑的功夫无人能敌,去了几次的凤容烨觉着自己皇子的身份去那多去被人知道了,有损自己的形象,又怕父王凤千君知道了,受责骂,但又舍不下芸娘,于是干脆就出重金将那花魁芸娘赎回皇子府,让芸娘专心侍候他一人。
芸娘这一来,被凤容烨宠上了心尖,日日歇在她的小院里,正妃轩辕至丽,侧妃郑莎二人的院中,从未去过一次,这一下就引起了郑莎的不满,于是趁凤容烨不在家时,就倚着自己侧妃的身份,向芸娘耀武扬威起来,芸娘自小养在青楼,什么事情没见过,加上脾气又是个耍尖要强的,且宠爱正盛,怎么会任由郑莎磋磨。这不,二人,从动口到动手了,谁也不服谁,大打出手。
此时,进宫坐在贤妃殿内的凤容烨却是不知自己的皇子府快被自己的后院女人给拆了,烧了。
“母妃,我们得加紧动作了,再等,人家都要坐上那椅子了。”凤容烨眼神狠戾,脸上却是担忧。
“烨儿,母妃也急,你稍安勿躁,我们再商量商量,想了办法。”贤妃看了眼着急的凤容烨。
“母妃,对于那两个,我们刺杀也刺杀了,流言也放了,可是没有撼动他们丝豪,我们还得是从凤容莫和父皇身上下手才行。”
凤容烨想了想,从开始他们就是想以釜底抽薪的法子,将凤容若干掉,太子没有靠山的想法来做的,现在回过头来,好像这样做有些绕路了,凤容若实力雄厚,与他对上是硬碰硬,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法子。
“恩?你父皇那不是已经动手了?!再明显可不能动,你父皇可是聪明得狠。对付太子你又有什么好办法?”
“母妃,等不急了,父皇那你一动手,就得让他倒了,不给他察觉的机会。太子那,母妃你附耳过来,我是这样想的……”凤容烨在贤妃耳边计划的了一番。
“好,就这么办,自古富贵险中求,为求那把椅子,多少人不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贤妃眼里闪过狠毒的光芒。
就在贤妃和凤容烨密谋时,御书房中凤千君收到凤北国发来的消息,消息却是报国丧,凤北国的皇帝轩辕大帝病逝,九月初一太子轩辕凌剑继位,成为凤北国新的君主,并着凤北小公主轩辕至丽收到消息后,即日起程回国奔丧。
“小桂子,去二皇子府,宣二皇子凤容烨,凤北小公主轩辕至丽立即着手准备去凤北的相关事宜。”凤千君命桂公公。
“是,皇上。”桂公公领旨立即出了宫。
桂公公到达凤容烨的二皇子府时,正碰见郑莎和芸娘二人还在那打吵不休,二人已是头发乱的像鸡窝,像两个疯子一样撕扯着,地上堆着撕扯下来的头发,衣服撕得掉了下来一块块,挂在身上,露了香肩,甚至是郑莎脚上的鞋子都不知道打得掉到哪去了,一只脚着鞋,一只脚光着脚踩在地上,狼狈不堪,看得桂公公眉心直跳,觉得甚是辣眼睛。
二人见宫中来人了,这才不甘心的放开发彼此,互相站在那,像两只老母鸡,互瞪着眼,谁也不肯服了输先行离去,还是轩辕至丽听到下人禀报,说是宫中的桂公公来宣皇上的旨意,从院中出来,看到不忍直视的二人,发了火,喝斥二人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否则就告诉二皇子,惩罚二人,二人鼻孔中暗自哼了声,才一拐一跛的离开了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去。
桂公公看着远去的二人,摇了摇了头,问过轩辕至丽才知道凤容烨进宫了,于是单独对轩辕至丽宣了皇上的旨意,轩辕至丽听到桂公公传的旨意,当既哭成了泪人,她是凤北的小公主,平日里轩辕大帝对其甚是宠爱,她却因着自己的私心,远嫁了凤南,一直未回国去,这突然听到父皇病逝的消息,懵了,哭得不能自已。
桂公公婉言劝过轩辕至丽,死者已矣,生者如斯,让她节哀,保重身体后,没在二皇子府多呆,回到宫中,不想,正在宫门处碰到了凤容烨,就将皇上的旨意传给了他,听了这圣旨的凤容烨接了旨后,站在宫门处愣了半晌,又侧身反回,回了贤妃宫殿。
想着刚刚与母妃密谋的事又得推迟了,原以为娶了轩辕至丽能得到支撑的他,不禁心中对轩辕至丽不满了起来,这轩辕大帝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再说,轩辕大帝一死,他的儿子,也就是轩辕凌剑继位,轩辕凌剑有轩辕大帝那样宠爱轩辕至丽吗?他能从轩辕凌剑那得了好处吗?
凤容烨回贤妃宫殿将此事告诉了贤妃,并把前面密谋的事推迟,等他从凤北回凤南后再实施。然后急赶回了自己的府第,对着已经哭得两眼红肿的轩辕至丽,耐了怀子,假意劝慰了一番,至少他现在还弄不清楚轩辕凌剑对他们的态度,对轩辕至丽是不是宠爱,在没有弄清楚前,他不能得罪轩辕至丽,否则费了那么多心思和手段,娶了她,岂不要前功尽弃。
轩辕至丽抱着凤容烨哭了一场后,立即着手准备回国事宜,离开凤北那么久了,她真的很想凤北了,只是她却是没有想到,这次回去却是因父皇逝世,她回去奔丧。
脑中不由得浮现那时唐黛劝她回凤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