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整个人都吓疯了,拼命的挣扎哭求着不要。
白月放下手臂,淡淡道:“好了,你别吓她了,我保证不会让她说出去的。”
白辞看了一眼白月,又低头看着吓得花容失色的白星,冷哼一声后放开了她。
白星身体里的力气像是突然被人抽走,瘫软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白月走到她跟前,弯腰凑近,眉眸平静到近乎冷血,“姐姐,你应该知道白亦非有多贱,她勾引爸爸,生下那个孽种,她这么喜欢被人玩,我们就不要妨碍她了,是不是?”
白星一脸的泪水,余光扫到石床上被折腾的惨不忍睹的白亦非,害怕自己也像那样,忙不迭是的点头,“是,她是贱人,她活该!”
白月笑,伸手扶起她,“走吧,我们回去休息。”
白星被她搀扶起来,不敢再多看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缓缓走出密室。
她并不知道身后石床上的如烟花般的女子,眼神有多么的绝望。
白星知道白季他们每天晚上都会从地下室那个石梯进白亦非的房间,有时候三个人一起,有时候两个人,有时候一个人就直接进入她的房间强一暴她。
开始她不敢告诉爷爷,不敢告诉父亲,害怕被大伯一家报复,毕竟他们连白亦非都可以上,也不会在意自己这份血缘;后来时间久了,她看白亦非自己都不反抗了,便觉得她就像白月说的是个欠艹的贱婢!
那个时候一代白龙王以游历的理由,带白卓离开了泰国。
白卓跟着白龙王在外面游历了整整两年,就在他回来的前一天晚上……
白季知道父亲回来就要把白龙王的位置和白龙家的管理权交给白卓,心头愤恨,便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了白亦非的身上。
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白卓的头上,就算是白卓做出这样的丑事,父亲依然看重他……
他越恨白卓,就越凌虐白亦非,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在那间密室里,脱去的衣服就如同脱去的人皮,将兽性彻彻底底的暴露在黑暗里。
那天晚上白亦非终究承受不住他们qín_shòu般的行径,死了。
死在那张石床上,死在白季一家的兽性下,死在人性罪恶的顶端。
死的毫无尊严。
白季他们对白亦非的死毫无感觉,如果一定要说有些想法,那就是还没尽兴,还有尸体该怎么解决。
不能让人看到白亦非的尸体,否则会引起怀疑。
因为白亦非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烙印着他们的罪行!
是白月给他们出的主意,“趁爷爷和我爸还没回来,把她送去火化吧,对外就说她生产后身体一直不好,我们找医生给她救治,但她还是撑不住走了。”
白季觉得她的主意不错,立刻打电话叫人去办。
“那个孽种怎么办?”白辞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白月,“斩草除根,扔去鳄鱼潭吧!对外就说白亦然死了,他接受不了走丢了。”
为了以防万一,白月还建议白辞亲自去。
白辞穿好衣服,亲自去白飞龙的房间,找到了躲在衣柜里的白飞龙,将他抱出来。
车子是白寒开的。
白辞抱着拼命挣扎的白飞龙走向鳄鱼潭。
白飞龙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求生的yù_wàng,还有母亲的叮咛在脑海里不断的盘旋,他拼命的挣扎,奈何力量悬殊……
万般无奈之下他的手扣进了白辞的右眼里,白辞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松开了手。
白飞龙摔在地上,爬起来就要跑,没跑几步就被下车的白寒抓住,一顿毒打,奄奄一息……
白寒拎着他的一条腿,一路拖到鳄鱼潭,像是扔一块猪肉,直接扔下去……
那一夜乌云遮顶,不见星和月,黑暗的像是永远不会天亮。
那一晚之后,白辞从此右眼以眼罩示人。
……
面对白月的咄咄逼人,白星痴笑,“是啊……我没有救她,所以我也不无辜,可我再恶毒都比不上你!”
“白月,大伯,大哥,二哥他们都不知道……”白星眼神里溢出诡异的光,像是入魔了一样,“可是我知道。白亦非那天晚上之所以会死,是你在助兴的药里加了一点东西……”
“呵呵……”她癫狂的笑,不知道是在笑白月,还是在笑白季一家,或许只是在笑自己,“大伯他们一直都以为是他们弄死了白亦非,害怕这个秘密被爸爸发现,却不知道从始至终,他们三个不过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
叶微蓝早就猜测到白季一家的死可能跟白亦然的死有关,却没想到这其中会有这样骇人听闻的经过,尤其是白月……
直到此时此刻,她做过的那些种种作恶被白星一桩桩一件件的抖落出来,却神色平静,没有半点的羞愧或悔改的意思。
而墨黎再次听到那些锥心刺骨的真相,黑眸早已猩红成一片,额头的青筋根根的爆起,心底的恨意已经翻涌成海,手里的刀子毫不迟疑的从后面刺进白星的心口。
白星痛的闷哼一声,低头看到刺穿自己心口的刀尖,染红刀尖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脑海里再次涌起那天晚上的画面。
这些血液,像极了那天晚上流淌在石床上的鲜血。
墨黎手起刀落,抽出刀子时眉眸冰冷,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白星捂住心口,回头看向墨黎冰冷的脸,疼得低吟几声,然后身子缓慢的往后倒,摔在了地上。
潮湿而迷幻的眸光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