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蓝知道他动情绪了,不敢再闹,连忙转移话题道:“宝贝儿,我饿了。”
靳仰止抱着她站起来,回屋子,将她放在吧台前的椅子上,转身走向冰箱看看有什么食材。
叶微蓝双手捧着脸颊,看着他挽袖做饭,眼睛里冒出很多小星星。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在灯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看到他健硕的臂膀……
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存在呢?
靳仰止洗菜,余光扫到她痴迷的眼神,低头时唇瓣忍不住往上扬起。
“宝贝儿,你说你怎么能怎么好呢?”叶微蓝眨巴着烟眸感慨道。
靳仰止掠眸,削薄的唇瓣噙着淡淡的笑意,“对你好不好吗?”
“不是不好,而是你太好,好到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叶微蓝舔了舔唇瓣,“真怕有一天突然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我一定会难过死的。”
他关掉水龙头,倾身凑近她,明朗的眼眸里有流星划过,菲薄的唇瓣轻合,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旋起——
“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我会陪你吃你爱的食物,送你喜欢的东西,满足你对婚礼的所有幻想,让你对余生充满期待。这是我身为丈夫,应该做也必须要做的事。”
娇俏的脸上蔓延上甜蜜的笑,仰起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知道啦!老公!”
靳仰止眉心的清冷彻底被融化,眸光比窗外的夕阳还要温柔好看。
站直身体继续做饭。
晚餐很简单的三菜一汤,全是叶微蓝爱吃的。
饭后,也没有回墨园,而是在木屋留宿。
木屋的房顶上有玻璃设计,躺在床上刚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夜空上的星星。
叶微蓝靠在他肩膀上,望着璀璨的银河,慵懒的嗓音慢慢响起,“宝贝儿,你怎么就寻了这么风水宝地。”
靳仰止收回眸光,低头看她,唇瓣贴在她的耳边,喑哑的嗓音道:“因为想让你高兴。”
暖风伴随着他的声音钻入耳朵,心尖忍不住颤了下。
“蓝蓝……”
沉哑的嗓音响起,叶微蓝就感觉头顶的光一黯,换成了他俊朗的脸庞。
“不行……最近太频繁了,累……”叶微蓝意识到什么,小手抵在了他的胸膛。
靳仰止削薄殷红的唇瓣挑起似有若无的笑意,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吮,“蓝蓝,满足妻子的需求也是我身为丈夫的义务。”
“唔……”唇瓣被封住,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
叶微蓝已经很努力在抵抗他带给自己的诱惑,齿缝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你这根本就是糖衣炮弹……”
聪明如叶微蓝迟钝了一回,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几晚分明就是他故意在色诱自己,这个腹黑的大尾巴狼!!
靳仰止知道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喉间发出愉悦的笑声,沉哑的嗓音呢喃道:“蓝蓝,我是军人,但也是商人。长期投资的越多,后期的回报也就越高……”
叶微蓝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他那清纯温良的表皮给骗了,这男人明明就是一肚子的坏水,腹黑的要死。
难怪放放小小年纪就一肚子坏水,原来全是遗传他!
即便是意识到问题所在,叶微蓝也无从抵抗他的温柔攻势,节节败退,最终溃不成军。
以前就听人说男人结婚前和结婚后是两个样,诚不欺我。
结婚前靳仰止是连接吻都会耳朵红的纯情小白兔,结婚后就是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夜夜都在想办法吃掉她!
最可气的是每次还都是自己送到他嘴边……
其实连靳仰止自己都很诧异有一天会这般的重欲,好像怎么都要不够她。
第一次是在药物的催使下,体会到了男女之爱的美好,但并不沉迷,可结婚后的每一次结合都让自己深深的着迷,而她每一次都会带自己不一样的感觉,蚀骨销魂,难以餍足。
……
叶微蓝拿着靳无忧给的卡去换个颜色。
虽然她不觉得纪暖染同色有比自己好看,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丢丢的膈应。
更何况,换个发型,换个心情。
只是不巧,刚做完头发就碰到一起过来弄头发的纪暖和莫染、席雯等人。
看到叶微蓝把头发染成深色,莫染轻声笑道:“丑人多作怪!人不好看怎么弄都不好看,雯雯你说是不是?”
席雯看了一眼叶微蓝,又看向纪暖,笑道:“纪暖姐染什么颜色都好看。”
“那是自然。”莫染接话,自豪道:“纪暖姐可是什么风格都驾驭得住,京城第一名媛可不是白叫的。”
“有些人啊,自以为插上孔雀毛就能变成凤凰了。”
话里话外无不是在讽刺叶微蓝的出身和背景。
叶微蓝双手随意的抱在身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三个人一唱一和。
纪暖面露微笑,温柔道:“好了,你们不要再叫什么名媛会被人笑话的。”
声音顿了下,眸光看向叶微蓝,“微蓝,你新换的头发颜色很好看,很适合你。”
叶微蓝放下手臂,随便撩了几下,深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起了褐红色,性感又妖魅。
纪暖几个人都怔住了,没想到她的头发在光射下竟然会改变颜色,不再单调枯燥。
叶微蓝绯唇挽笑,“有些人以为穿着名牌就是时尚,其实土得像村姑。”
“你说是村姑呢?”莫染怒斥。
“谁接话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