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荣林所指出那人的踪迹,那个曾在丞相府做过奴婢的就隐居在这山里,荣安冉带着旬一从京中出发走了与约莫两个时辰的功夫,才来到山脚下。
荣安冉下了马车看着眼前那座高山,据荣林说这个奴婢现在住在这座山深处的一个山村,看来她娘亲的事情不简单啊,一个曾经的奴婢都被打发到这种地方来。
旬一将马拴好,看着天边的太阳,有些忧心道:“主子这个时辰进山可不是好时机。”
荣安冉看看时辰已经快到下午三点左右,他们对山里的路又不熟悉,这个时候进山的确不是好时机,一个不心他们可就得在山里过夜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她不能再等了。
荣安冉来时便换上了一身干练利索的劲装,她一挥手对旬一道:“你身上不是带着这山上的地图吗,我们尽快上山,争取在天黑之前进村。”
旬一点头,拿出带在身上的地图翻开,两人摸索着上了山。上山的路崎岖不平,但好在两人都是练武之身,也不至于累得需要休息。
不过眼见着天色已晚。可山村却没有任何的踪迹,旬一仔细打量了一番,见的确没有走错,不经过按照地图所指这山村就在这附近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荣安冉见他面露疑惑,伸手拿过地图一对比,现在的确是接近山村了,怎么一点要进村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连个能容下山村的地方都没有,如果他们真的没有走错,那就是地图出来问题。
“你这地图是哪里得来的?”荣安冉问一边正在四处观望的旬一。
旬一回道:“在一个书局里找到的,这个地方太过偏僻,很少有人回来,所以地图不好找,我也是找了许多地方才找到这么一份的。”
荣安冉将地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心中的直觉,这份地图一定有问题。
可问题在哪里?她一时间真的看不出来。
没有办法,现在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没有在回头的道理,只好再找找看吧,两人一商量继续往上走。
越往上山路越是崎岖,待到已近黄昏,两人脚下连条羊肠道都没有了,举目望去一片荒草,在秋日里戚戚一片,好不荒凉。
荣安冉抹掉额上的汗水,将地图再次展开却一无所获,她甩手将地图丢掉,看来真的是被那家书局给骗了。
旬一脸色有些难堪,毕竟地图是他找到的,也是他信誓旦旦的带着主子上的山,如今这幅场景打他是措手不及。
荣安冉拍拍他的肩:“趁着天还没有彻底暗下来,我们找个遮风的地方过夜,等明早起来再找找看。”
眼见天黑了,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两人走过半人高的枯草,在一个凸出来的石壁边安顿下来。
旬一找来不少的枯柴升起了一堆火,拿出备好的干粮和水袋递给荣安冉。
“主子是属下的错,害的您今晚露宿荒山。”旬一低着头,一想到王爷嘱咐他照顾好主子的话,他就觉得抬不起头来,想想自己办事如此不利,真是该罚。
荣安冉咬了口手中的点心,见他自责也不说话,今天的确是他做得准备不足,才导致他们现在的处境,她向来公私分明,做得好与不好她心里清楚。
秋夜的寒风吹得人连心里都发凉,荣安冉拉紧身上厚重的斗篷,倚在石壁上闭目养神,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书局的人为什么要骗他们?目的何在?难道只是为了银子?
荣安冉越想越觉得哪里出了问题,旬一拨弄着炭火心中也是思虑万千,如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仆两人虽都不曾开流,可是心中所想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风越吹越大,夜深荣安冉在昏昏欲睡中猛然睁开眸子,草丛深处传来的细微沙沙声病没有逃过她的耳边。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旬一,见他目光里透着狠厉,手中的剑也已经蓄势待发,死死的盯着那个有异动的方向。
荣安冉将藏在衣袖中的箭弩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异样,目光和旬一放在同一个方向。
她目光刚有锁定就见那片长势茂盛的荒草,突然被扒开一条缝,一个蒙面人跳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第三······
看着围着她和旬一的那群黑衣人,不多不少十人,她嘴角露出冷笑,果然,那地图是有问题的,这不就是目的。
旬一的长剑已经出鞘,指着第一个出现的黑衣人问道:“是你们骗我主子来这里的。”
他肯定的语气,此时他心中也已经明白,也不等那黑衣人回答,挥着剑便上去,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他一动那几人也动了起来,荣安冉手中的箭弩射了出去,不过十几支箭却没有一个命中的,看来这些个都是高手啊,真是她的疏忽了,想想也是,透过之前的几次交手,对方早已经摸透她的底细,如今再派人来,肯定早有准备,自然不会是好打发的了。
荣安冉夺过一个刺客的剑,一个转身反手将那刺客的剑夺下,剑他她是会用的,并且还不错,她与冷无双交手那夜也用过,虽然对冷无双没什么用,可这些刺客和冷无双比还差很多,一对一荣安冉还是有胜算的。
可坏就坏在这批刺客可是十个人啊,旬一武功再高也就以一敌三,可那还剩下七个,荣安冉一把剑用的再好也不可能以一敌七。
眼见着就要落了下势,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