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口有一米多宽,就开在应该是水井的井壁上,汉斯也跟着我挤进来抬头又低头看了下说道:“还真是井,奇怪,我以为会把出入口弄在山里或者是哪个洞里什么的,怎么又是井里?”
我笑道:“土司家有打井利用水井的习惯嘛,再说,那更好啊,证明这儿距人烟不会很远,难说就是福国寺里。”
汉斯想了想也点头道:“不错,出入口只有放在福国寺,那才是最方便的。虽然在井里,井口放一个打水的轱轳,这么大的井口,上下人也没什么不便。这儿想必也用不着运多少钱粮。”
我嘿嘿一笑:“那怎么上去?”
汉斯看了下说道:“爬上去啊,看着不高,四五米的样吧。”
我说道:“那我先试试,也不知道这井底能不能踩人。”
我先试着坐在洞口,伸下一只脚踩下去,井底一下就陷了下去到我的脚面,我试着再放下另外一只脚,人还趴在洞口,人却不住下向落去,我没敢再踩下去,急忙又爬进了洞里,谁知道这水井有多深,别上面是枯叶,下面却是水,一脚下去没顶,那真的是没顶之灾了。
我摇摇头:“下面太软,踩不住。”
汉斯又伸着头看了下水井,想了想道:“下面那道门应该能放得进来,把门板增加了面积,踩上去应该没问题了。”
我眼睛亮了:“不错,上面放块门板,应该问题不大。”
我抬头看了下井口又问道:“但这四五米又如何爬上去?我们的钩索可没带来,不会又要回去拿吧?”
汉斯叹了口气:“实在没想到又要攀爬这样的井口啊,我们要走路,自然要减轻重量,这我想想如何弄。”
我想了下说道:“以前见过,弄一根木头来,比井口宽,再把绳子拴中间,然后扔上去,再拉动绳子,根子卡在井口,那样就能上去了。”
汉斯听我说笑了:“这主意不错,这井下面虽然宽,但上面窄,呈梯形,上面也就一米多些,弄根两米左右的棍子就够了。”
我长叹一声:“问题一路也没见有木头啊,要找木棍,只能是回去昨晚那个石洞去砍一根了,这来回两小时了。”
汉斯看了下表笑道:“没事啊,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又不着急。”
决定了自然要做,两人的包也不用带了,除了带上头灯电筒,然后又下来重新返回,差不多一小时后到了废弃山庙,前面因为轴断了没关上门,反而方便了我们,不然又要重新累一次。
汉斯就没下去,这样的事我一个人就搞定了,出了山洞,找了根比较直的、有我手臂粗的树,不敢找粗的,害怕扔不上去,试了试,很有韧劲,承受一人的重量应该没问题,然后砍下两米左右的一段,重量也就十来斤,扔四五米的距离应该不是问题。
拎了棍子回来,心里觉得有些别扭的意味,我爬上去后四处望了一下,总感觉哪儿有些不对,却看不出来,我问汉斯:“你感觉到没,这儿有什么不一样了?”
汉斯望了下,有些疑惑地看着我:“没什么啊,看着都一样。”
我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摇摇头,想必是昨天睡没睡好所致,也没再在意,两人拎着那根棍子往回赶,又一小小时后到了那道木门处,两人试着抬起那道门,却是死沉死沉,只怕有百来斤重。抬这么重的东西走后面这些台阶,肯定是要累死人了。
抬了两sān_jí,我往地上一坐喘着粗气说道:“不抬了不抬了,上到最上面,我们肯定要累死,算了,我想啊,我们不用踩到井底也行的,把棍子扔上去卡住井口后,直接就吊起来爬上去,不踩实也没问题。”
汉斯苦笑了下:“谁想得到这木头这么沉啊,估计就是人家说的那什么入水就沉的青金木。算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爬上井边,拿出绳子出来拴在棍子上,试了下,要扔上去一点问题没有,要卡住可能会要点技巧,我们棍有两米多,洞口只有一米多,怎么也能卡得住。
拴上面的绳子一根是拴死的,上面弄出一个个的死套,能方便我脚踩手拉上去,就当这是个软梯,另外再垂下一根,不爬的那人帮着掌握一下方向,本来还想着多留出一截,拴腰上做为保险绳,但有了那死套做成的绳梯,这保险绳用处不大了,再说,这点高度,下面又全是枯枝败叶,摔下来估计也没事。
扔棍子这样的力气活当然是汉斯来做,他蹲在洞口,这洞口也就一米四五高的样子,他这身高蹲在那儿实在别扭,似乎也使不上劲,我看他换了几个姿势,都没扔出棍子,想来他自己也找不到一个稍好些的姿势出来。
我笑道:“我来吧,瞧你这傻大个,长得高有什么用?浪费衣服粮食外,连扔根棍你都扔不上去!”
汉斯没好气地把棍往我手里一塞道:“少废话,赶紧干活。”
我拿起棍子,一只手拉着洞边,一只手拿着那根木棍,把绳子整理好了放在一边,别到时扔上去却绊住我的脚,然后把棍子稍斜一些,手臂一振,把棍子从下就往上抛了出去。
抛出去后我还想抬头看一下情况,汉斯后面一拉我,我不由自主地就缩了回去,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我抛出去的棍子或是因角度的关系,抛上去又直直的落下来,“扑”地一声,直直的插在井底淤泥里。如果刚才汉斯不拉我一把,我难说会被这木棍插到。
我嘿嘿一笑,当然明白了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