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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院子里,院子里草长得比我还高,一棵三角梅,长得有水桶粗,只怕也有个百来年了,院子里房子走廊上都是落叶落花,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打扫过了,踩一脚上去就像踩海绵上,另外一棵是棵桃树,这时候正有些桃花挂在上面,紫色的三角梅,粉红的桃花,两花相映,如果没有这比我还高的荒草,这个院子就漂亮得不成样了。
我和汉斯两人留着口水在这个院子里乱逛,我脑子里想着院子装修后的样子,一边随着那个工作人员上了楼,楼板一踩咯吱作响,有些已破了大洞,逛着的时候还要担心会不会垮了,顶上有些瓦片已破裂掉到地上,雨水早把那儿的楼板地板都腐蚀得不成样,外面漂亮得不像话,房子里也烂得没个形,要装修的话,这儿差不多要拆一半的房子,土坯墙面那是完全不能用了,幸好看去,大部份的大梁大柱还是好的,都不用换,这些东西还是好的那就不用大动。
我们转了一圈回来,我看了看汉斯两眼放光的样,那就肯定是没话说的,两人也不用合计了,直接一拍板,这两个院子换四个院子的事情就定了下来,因为是政府求着汉斯,特事特办,都不需要汉斯自己去跑手续,一路绿灯,都会把一切给我们弄下来。
谈定了这事,又找了阿玛来帮看看风水,阿玛赞不绝口,说这儿风水绝佳,这些树和房间安排都是高手看过,不是随意弄的,稍差点的是前面文物局那个院子,我们可以把这个院子改成客栈,房间够多也合适,我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接待人省得我一天懒癌发作成为社会蚊虫,后面三个院子就是我们自己住,汉斯一个院子,我和阿玛一个院子,最漂亮那个院子就做成会私客的院子,一楼弄给阿玛作为他的工作室,然后打算要在二楼弄个大的榻榻米,方便我们在上面躺倒养懒病。
一边等着手续,一边我们就开始就打算设计我们的院子了,当然最主要的是把房子先修整好,按我的意见,去到农村,有人卖房子就把人家的房梁什么的买了来,瓦片也是用老的,回来后替换掉破败腐烂的,房顶修补好,地板楼板也全部替换掉,再用砖把土墙换掉,其他都不用动,打磨后只需要上上油漆,修旧如旧,到时只要内饰做好,再加上卫生间这些,外面看去就是古宅,里面却又没有生活的不便,这住的感觉比之我们前面那两大院子更好。
我们这在设计着,前面文物局的搬迁也差不多完成了,看他们乐呵呵的,确实,没有我们,他们还要在这老房子里办公,哪有坐在明亮堂皇开着空调的房子里舒服?所以我们说我们需要一些他们不需要的东西来装饰,他们就大方地给了我们一些不重要的典籍,一些老物件,我们当然不能用钱来回报,只能请几人吃了几顿再洗了几次澡,后果就是又得到了一些东西补偿。
一星期后,所有的手续办完了,两个院产权证上是我和汉斯的名,直看得我双眼发红,我这是鸟枪又换了炮,从一个院子变成了四个院子的地主了!
搞定一切我们就从博物馆那儿搬到了我们别墅,这儿还暂时没卖,不过现在看来不卖不行,虽然阿玛赚了不少,但这几个大院的装修地就不是小数目,只能卖别墅才会有钱装修,虽然汉斯土豪地说装修费他出,但我也不可能一点钱不出,那不是我风格,我打定的主意是卖别墅的钱装修,阿玛赚的钱还是最好不动,我们还是要生活。
汉斯的钱很快到账,几十个装修工人同时进场装修,按我们的要求,如果不大动,两个月,我们就可以搬进去住了,至于前面文物局改成的客栈,那慢慢装着,半年后能营业那就算快了。
装修时我喜欢盯着,因为我喜欢看着院子从破败不堪到焕然一新的感觉,这会让我有非常大的成就感,汉斯自然知道我这毛病,于是我们定下大框架后,他就把装修扔给了我,除了他那个院子房子的内饰,其他的他不再管。
按我们的想法,是把土坯墙全部推了然后修砖墙,老房子的土坯墙都极厚,薄的至少有六十公分,厚的有的可达到一米一二,这也是我们要拆的原因,墙太厚了影响到空间,而且装现代卫水浴什么的,这也不好做防水,不如全部拆了改砖墙,青砖碧瓦木栋梁的感觉也不错,而且我们想好了,土墙拆下后就堆到前面大院子里,做成小山土坡的景观,让院子不至于太平面,还省得我们运走的运费,要知道这儿的路况实在是糟糕。
第一个星期把瓦全部换了,檐板那些也全部换上了好的,腐朽的梁柱也换上了从其他地方拆来的,木工改了下,基本看不出区别来,一切弄了,那就是拆墙了,拆墙我可不愿意守在院子里,我有轻微鼻炎,灰尘会让我喷嚏不止。
跟工人们说了拆的先后顺序,我就扔给装修工头,自己跑古城里去找朋友喝茶打屁了,只是我才没走一小时,那工头就给我电话,说是拆出一些木板出来,上面好像写得有东西,让我来看看要不要。
这是我装修时交待过的,就怕他们在拆的时候,把一些老窗老门拆下来卖给古旧店,所以我千叮万嘱地让工头盯紧了,拆下的任何东西都要交给我,现在听说拆下了一些木板上有东西,那当然要通知我了。
我也没在意,就让工头给我收好了,中午工人下工的时候,我才悠悠地走向工地,跟工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