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没想到孙琼芬会在众目睽睽下抖出这种事来...搞得场面失控,她也很尴尬。
她毕竟还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女孩子,听到这种脸红心跳的话,恨不得捂上耳朵,转身就跑。
但她不能走,她得主导局面,不过还是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容许蹙眉不说话,村里的女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他一个大男人听听没什么,可他侧眼看见温阳低着头,红着脸,怪难为情的。
他也不能掺和两个不认识的女人之间的吵架,只好拉着温阳背转身。
孙琼芬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钱桂枝你这骚娘们,那天你爽够了不承认?那天的事不止我看见听见,马大花也看见了!
温世龙不信你问马大花,她比我看得清楚,那天你媳妇浪的跟窑子里的小姐差不多,那骚劲我们这些本分的女人都做不出来。
她那天骑在牛大鹏身上颠得没魂似得,叫得连地里的牛听了都牵不住要奔过去....你媳妇还说你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她,还夸牛大鹏力气大,两人干了好几次,,你媳妇开心得魂都丢了....哈哈哈。”
钱桂枝心慌慌,一把捂住孙琼芬的嘴怒骂:“骚娘们,是你跟牛大鹏干的龌龊事栽赃给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脏嘴!”
这时温世龙心底已经起了疑心,扭头看向人群中的马大花。
马大花没想到孙琼芬会把自己说出来,躲避不及,被温世龙的一双血红眼睛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问:“马大花,你当真看见了?”
这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马大花,都想知道她给出的答案。马大花臊得红着一张脸,说出来要得罪钱桂枝,不说的话,孙琼芬以后肯定不会再跟她来往。
她们俩在村里可是瓷实的好姐妹,有什么事都互相帮衬,两人都没少受钱桂枝的气,她也是生了两个女儿,钱桂枝当面背面没少嘲讽她。
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孙琼芬开口大喊:“大花,你照实说!反正我们看见的是事实,无愧于心,你怕什么?你还想包庇这个不要脸的婆娘?”
“啪啪啪.....”孙琼芬被钱桂枝左右开弓打耳光,一下又一下,整块脸当即红肿起来。
马大花看得心惊肉跳,这两口子太可恶,她也不敢招惹,正左右为难,大家看见牛大鹏拉着牛车从秦家门口经过,有人喊起来:“牛大鹏!”
温世龙一听,当即站起身,撇下身下的女人,疾跑过去一拳把牛大鹏打倒在地,恶狠狠地逼问:“说!你有没有睡过我婆娘?”
呼啦啦,人群全都跑过去围观,温阳冷眼旁观。
牛大鹏被打懵了,听见温世龙的话,顿时就清醒过来,忙摇头摆手否认:“不能够啊!我不敢啊!温大哥,您开什么玩笑,就我这鸡胆子,不能够,绝不敢!您别吓我,我胆小。”
孙琼芬爬起来,呵呵大笑:“牛大鹏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敢上不敢认?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就初五那天,在伍家坡的树林子里,我看
得真真的,你两那热乎劲,草都被你们滚秃了....”
“孙琼芬!你别瞎鸡薄乱说,老子敢做敢认,没做过为啥要认?桂枝嫂子跟我差着辈呢,我得喊她一声姑,亏你这臭娘们说得出口!我怎么得罪你了?你给我扣这么大屎盆子?”
牛大鹏根本不敢承认,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他要认了,温世龙非得打死他不可。
“听到没有,我是清白的,孙琼芬这臭婆娘无赖好人,诋毁我清白,你们可得为我作证!不然我不活了!”
这回钱桂枝开始呜呜呜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生怕人听不见她伤心委屈。
声音大得连嗓子眼都看得见,温世龙最听不得那人号丧,暴怒骂道:“哭你娘的肠子,等老子问清楚,有你哭的时候!”
马大花本来想开溜,温世龙一把扯住牛大鹏的衣领,一把扯起钱桂枝的手腕,推搡马大花问道:“今儿说不清楚,你们四个谁也别想给老子走!”
四个人被他扯在一起,丢在地上,双手握拳威胁:“马大花,你来说,我婆娘和牛大鹏到底有没有那些破事!”
马大花看了一眼孙琼芬,犹犹豫豫,又害怕又委屈地说了一句:“我当时没看清,不知道他们在树林子里搞什么,反正半天没出来。”
这一句话出口,围观的人群炸了锅,这句话等于直接证明牛大鹏和钱桂枝有染,孤男寡女钻树林子老半天,不干那事,还能拉着手聊知心话?
“马大花!你这个贱蹄子,小娼妇,连你也敢踩老娘一脚?你这是趁机报复侮辱我!看我不打死你!
世龙,你相信我,她们两个骚婆娘诬陷我和大鹏,他比我小那么多,论辈分,我是他姑,我怎么可能跟他做那种事?世龙,我冤枉!”
钱桂枝双脚跪地紧紧抱住温世龙的裤腿哭得伤心欲绝,昏天黑地。
“温世龙,你别听她诓你,她和牛大鹏肯定不是第一次,那天她穿一件骚红色的肚兜,当时都被牛大鹏撕烂了,两人快活地跟水里的鱼似得,我何苦骗你?我要是骗你,我的三个女儿都不得好死!”
孙琼芬拿自己的三个女儿赌咒发誓....
温世龙一听骚红色的肚兜....顿时火冒三丈,他似乎有那么个印象,那天他钻进屋,看见钱桂枝使针线,缝补的正是一件红色的肚兜....
当时他没上心,钱桂枝却是神色慌乱,没问她,她自己却说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