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梅脸如死灰,这是她头一次被濮济朗怀疑,再说那些存折,她一直都在转移钱,是绝对不能让濮济朗看见的。
否则,她就麻烦大了!
温阳脸上严肃地盯着骆玉梅,防着她掉头跑掉,濮济朗看她不吭声,接着问:“说话啊?我给你的存折呢?这些年你果真背着我在转移我的家产?还有你那些亲戚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以我的名义去办成的?”
濮济朗相信温阳没有撒谎,而这些事情都是陆晚静找人调查过的,全是骆玉梅一手操办,不少事情是留有证据的。
骆玉梅双手交握在一起,隔了一会才开口:“我没带存折,存折都在家里的抽屉里锁着,这几年你生病花了不少钱,但应该还有不少,你别担心,那些钱够咱们家花了,再说两个儿子儿媳都有工作,你还怕以后他们会饿着我们不成?你只管好好休养身体,钱的事,家里的麻烦事都有我照管,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说的和蔼,十分的温柔和善,要是不了解她的人,以为她会是一个善良纯美的女人,实际上人不可貌相形容她极为贴合,这人啊,看面相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
濮济朗听她委婉地不知所云,有些恼火地又说一遍:“我让你把我的存折拿来,你没带身上,现在回家去取!别想忽悠我,我身体不好,不代表我脑子不好使,这些年我看病都是国家报销的,根本没花过一分钱,就家里那些的人的吃喝能用多少?
我的钱我有数,你快去拿来,我有急用,我要去办件大事!你别磨磨蹭蹭,要是我找濮慧过来,她可没我有耐心,你是知道的。
她要是回家去不得风风火火撬了你的锁找来,别在浪费时间,快些去拿来!”
温阳一直再说话,只看着骆玉梅脸上变幻不断地神色,骆玉梅听说有急用,有些紧张地追问:“是什么事?你要用钱我不管,但我得知道是什么事用钱吧?存折上的几笔钱我都是存了死期的,现在可拿不出多少来。你说到底什么事?”
骆玉梅开始打马虎眼骗人,找了死期这么个借口。
“我要救我儿子,跟你没关系,好好的你存什么死期?你以为我还能活几年?快去给我取出来,我要清算一下我还有多少钱,能不能救我儿子回来....我要救他!”
濮济朗说这些的时候有些激动,整个脸红起来,尤其气喘的样子,温阳忙走过去替他拍拍背顺气,看来是生气着。
骆玉梅一听濮济朗要把所有钱拿去救什么儿子,当即就提高了声音吼起来:“老濮你是不是病糊涂了?那可是我们一辈子的养老钱,你拿去救什么儿子?你就不怕上当受骗?
再说,之前我哄着你,依着你折腾找什么儿子,现在我告诉你,那都是因为你身体不好,我们不想惹你生气,你儿子早在五十六年前死了,我亲眼看到的!
现在来找你的这些混蛋骗子,指不定都是为了骗你的钱!什么破烂基因玩意,它就是个不靠谱的东西,你咋还信上了?这个女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十足一个小骗子!
就凭她一个不露面的死爹就像坑你一辈子的养老钱?
我告诉你,老濮好骗我可不好骗,我们家的钱不是你这样一个骗子就能骗走的,老濮我也把话搁在这,你要是给这个小骗子一分钱,我就是死也不答应!”
温阳被她的话逗乐了,她还真没见过这种贼喊捉贼的人,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爷爷的钱被这个女人掏空挖走!
她直接走到骆玉梅的背后堵住她的退路后,温阳冲她笑起来,咂咂嘴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怎么还真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完美霸占我爷爷钱财的借口?
我明白告诉你,我不是骗子,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背景,你要是觉得你这么虚张声势的硬气一小会,能让你一辈子捏住那些钱不松手,那你就想错了。
我永远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说白了,刨去我爷爷和他的钱,你还有什么?你认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吗?除了你从我爷爷这里扣走的那些钱,你还有什么?
我还没跟好好聊聊你花钱让我登报毁声誉的事,你还诈嚷起来唬谁呢?你以为我爷爷打不得你,可我是年轻人,要收拾你这样的人,我动手就可以。
今天也给你抛个底,你要是再跟我作对,再对我穷追猛打,那么我一定会还手,我就怕到时候你招架不住,你的两个儿子儿媳,还有那一堆三姑六姨的侄儿侄女,我想他们也会在天京城混不下去!
我这人向来有一说一,不喜欢戴高帽,你这些年既然做了这么多坏事,就应该了解我和我母亲的性格,如果你再敢散布哪怕一点点谣言出去,我保证我妈绝对不会放过你...
还有你那些亲戚,不信的话,可以试试,我们奉陪到底,现在你可以去拿回我爷爷的存折,要是上面的金额与我爷爷说的差了哪怕十块钱,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骆玉梅被温阳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不过,她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当温阳在放大话,抛了温阳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她才不屑地说:“额哟哟,你一个死丫头,说这样的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吓唬我一个老年人算什么?你要真敢动我一下,我也是要报公安抓你的!现在是法律社会,打人是犯罪的,那是要蹲大牢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出那些奇怪的事情给我安坏帽子,但我没做过就不会承认,你别以为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