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刚认识的人呢?
而她还是容许的战友呢!她怎么能这么对她?
看来她打听地没错,这个女人只是乡下没见识的泼辣女人,仗着在容家生活了几年,就这么毫无教养,高高在上,曾瑜当即就拍了桌子吼起来:“跟我道歉!我跟容许地革命友谊不允许你玷污!我真是倒了血霉才眼巴巴过来给你们调解矛盾。”
“道歉?真有意思,你莫名其妙跑进来跟我说一通,也不管我听不听,我还需要道歉呢。既然你和我老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那你为什么以一副正宫的身份来劝我?
我们夫妻的事关你什么事?还是你在这里是调解员的角色?哪家夫妻有矛盾你就不管不顾地往人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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