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容许没辙,哄女孩子,他真的不擅长,于是说:“要不,我也让你惩罚一下,你也在我脖子上施暴一下?”
他的眉眼十分暧-昧,意味分明,还带着挑衅的意思,你敢吗?
温阳被他这副表情一激,更加委屈,不过她也不是个轻易能欺负的人,她气鼓鼓地踮起脚扯过他的衣领,露出洁白的牙齿照着他还留着水珠的脖子就狠狠咬下去!
教你得意!
教你挑衅!
教你欺负我!
教你给我施魔法!
容许在她靠近的时候已经做了准备,眼睛一闭,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眉头都没皱一下。
温阳咬下去,还狠狠地扯了扯他的皮肉,逗得容许轻笑起来。
被他一笑,温阳就像受到奇耻大辱地松开,瞪眼问他:“笑什么笑?不疼吗?”
“疼,但被你咬是我的荣幸,再疼我也得忍着。”
容许笑得云淡风轻,眉眼舒展,一副计谋得逞的坏人脸。
温阳这才意识到他就是故意想让自己主动咬他!
换句话说,就是主动跟他发生亲密接触!
因为这两次容许对她的所做所为,尤其是他惩罚她的口唇时,她没有给过他一点回应,确切的说是容许太独断又霸道,只顾着自己忙碌。
温阳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也不敢贸然行动,因为容许的惩罚让她大脑缺氧,完全是腾空自我的状态。
“厚脸皮!”温阳松开他以后,正要走开,却被容许一把拉进怀里,双手环在她的腰上。
被他这样温柔地搂抱着,温阳有些茫然,却听容许缓缓开口:“温阳,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他的语气是那种如沐春风的温和,让温阳产生错觉,容许会说这种话?
不会是她幻听吧?
容许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回答,又开口问了一遍:“不愿意跟我?”
他声音里有些不确定地问。
温阳这一次听真切了,是容许在想问她。
可是,这个问题让温阳十分为难,这两次的亲密,她都是懵懂的状态,完全不由自主那种,现在的她是清醒的,没有迷失,没有被容许的魔法控制,她是有灵魂的,能独立思考。
过了一会,听不到温阳的回答,容许也不着急,一直搂着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温阳想了好一会,轻轻推开他说:“对不起。”
她的回答并没有改变容许脸上的神色,他自信地笑笑,随即松开她,摸摸她的头说:“我等你改变主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洗洗,毛衣别穿了,这痕迹明天睡醒就淡了。”
温阳点点头,走进浴室,现在的她是极其矛盾的。
喜欢一个人,或者说爱一个人,是不由自控的,她明白从容许嘴里说出好好过日子这种话有多难得。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想要跟她过日子,一定是对她比较满意,才会这样跟她说。
而她本来很想答应,可是一想到容家那些人那些事,就让她想逃离,她知道他们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容家。
她也没自信地以为容许会真正喜欢她,爱上她,或许只是他一时地兴起吧?
不都说男人在跟女人亲密的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会说出口吗?
她心烦意乱地打开喷头,毛衣都忘了脱,呆呆地站在水里,万分纠结!
此刻得容许正在对着镜子里的脖子上笑,一个标准的女人牙齿印,红红地,也很整齐,他笑得灿烂而温柔。
伸手不断地摩挲,他的身上终于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从此后,他就是她的男人,因为她已经在他身上盖了印章,这就好比是他对自己的承诺,有了这个印章,他一辈子都会宠她,并且试着爱上她。
现在的容许的确喜欢温阳,但也止步于喜欢的程度,他不知道爱是一种什么感觉,现在谋生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想法到底是算喜欢还是爱,他不知道。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他想跟她一起走下去。
不离婚,好好的过日子。
温阳在浴室里洗了大半天,关了喷头,正要走出来,突然发现没带换洗的衣服!
脸上又急又窘地张口:“你在外面吗?”
“嗯,怎么?”容许已经收拾好床上的一片狼藉,帮她把衣服都挂进衣柜,还把她的化妆品什么的杂七杂八摆在化妆镜柜台上。
“你出去一下?我没拿换洗衣服。”
容许早就把准备好的一套米黄色的连衣裙,还有她的换洗内裤准备好,双手捧起走到浴室门口说:“开门。”
“干嘛?我教你出去...”
温阳更加害羞,现在的她什么都没穿,两人只隔了一道玻璃门,她满脸通红。
“我拿给你。”容许脸上笑着,猜想里面的她肯定又脸红了。
“哦....”温阳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手去接。
容许看到这条缝很不满意,故意腾出手,一把拉开大半的门,里面的温阳受到惊吓,惊叫一声:“啊....!”
反应过来后,骂了一句:“流氓!”
不见容许凑近,她才掩了门说:“吓死我了!恶作剧很好玩吗?”
“好玩。”容许闭上眼睛,把衣服往门内递进去。
他之所以闭眼,是不想现在打开最后的禁欲花园,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怕他看一眼就会沉迷其中,再也不能自拔,在她没有同意跟他好好过日子之前,他不打算再碰她。
温阳小心翼翼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