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菱纱分析道:“他跟我们作对有什么好处?再者说了咱们胜券在握,跟咱们作对不是找死吗?”
吕凉生嗯了一声,“没好处是不可能的。再好好想想!”
吕菱纱有些惊讶,因为她发现吕凉生并没有生气或者忌惮之『色』,反而是很冷静的在分析。
只吕菱纱想了想,说:“之前圈子里有些年轻一代,说是咱们一家独大,不服气!他反对我们,要说好处也只有这个了!”
吕凉生点点头,笑着说道:“没错了,胸怀大志之人不甘心偏安一隅。推了咱们自立山头不是更好?”
吕菱纱本能的还想反驳,却是没开口。不仅仅是不敢,而是她觉得自己给文正找的理由已经没了意义。
见吕凉生面带微笑,四顾长天,怡然自得。吕菱纱有些好奇,“爷,您这是?”
“你还有话说?”吕凉生抻了抻腰,拔了拔背。开始晨练。
“那您就能确定他一定会背叛咱们?”
吕凉生哈哈一乐,反问道:“你说呢?”
吕菱纱不说话了。只吕凉生乐呵呵的一边晨练一边说:“这人世间的事儿,不像书本里的东西,往往是变化多端,没有定式,以后这种涉及到用人的事儿。你还会经历很多,你只要记得一句话,就都好办了!”
吕菱纱赶忙问:“什么话?”
“宽容待人,低调做事!”
“还以为什么呢?就这个?”吕菱纱真是被爷爷气的不轻,这种老套路子她早就听的腻歪了!
只吕凉生反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吕菱纱无奈的说:“是!您说的对!可是……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也是您说的。”
只等到大概十分钟之后,吕凉生晨练完毕,正了正衣衫。才算回答了她。吕凉生严肃说道:“对,的确我说的。可是这个跟宽容待人不冲突!”
吕菱纱觉得爷爷有些跑题了,索『性』打断他说道:“爷,现在是文正他……”
吕凉生坚决果断的说道:“一回事!”
吕菱纱愕然。也不敢说话了,满脑子里都是替文正担心,她就怕文正真的要搏一把跟吕家为敌,她更知道自己爷爷为了这次的新能源项目准备了多少东西。只怕他有来无回……
吕凉生看自己孙女已经完全是魂游天外,不知觉有些气愤,就骂了句“上学上的都傻了!”
吕菱纱怔了怔也不说话。只吕凉生在她耳边狠狠地说了句:“傻孙女儿,你给我记住喽!但凡是大事儿,智谋策略,阴谋诡计往往都没用!你想让文正心甘情愿的进咱们家,就不能用劝说招安,更不能威胁强迫!”
吕菱纱道:“那怎么样?难道就看着他……跟咱们作对?”
吕凉生哈哈一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个美国哈佛大学的高才生哦!词穷了还是脑瓜子不够使了?”
吕菱纱就觉得吕凉生今天不对劲儿,一个老头子净寻她开心,不由得大姐脾气上来。嚷嚷着说:“您不说,我也不管了,我就相信他了!怎么着吧?”
吕凉生却是摇了摇头:“你这书念的,还不如念驴肚子里去呢!”
“嘿!爷,我是你亲孙女儿,您这是干嘛说呢?现在事关重大您就不能说个清楚明白?”
哼哼!要是什么事儿都说清楚,那就省事儿了!
吕菱纱已经不耐烦了,转身就想走。吕凉生也不拦着,只说了句:“水到渠成,水到渠成啊!”
“老头今天怎么了?神神叨叨的!”吕菱纱念叨着就出了门去。
只不一会儿吕菱纱父亲出了来,恭恭敬敬的给自个儿老爹鞠了一躬。“爹!您这是打算交给菱纱了?”
“哼!不交给她给谁?”
“她还太了吧!”吕菱纱亲爹心里窃喜不已,只嘴上还是要谦虚。
吕凉生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怎么想的。只是笑而不语罢了。
过了一会儿,吕菱纱亲爹也高兴完了,就担心起来文正的问题,索『性』问了句:“爹,那怎么您不打算出手教训一下?毕竟来说他可是有重大嫌疑!”
“莫城!”吕凉生转过身来,怒视着自己亲儿子。
“您这是怎么了?”
吕凉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只一下子泄了气,只见老头子嘴角抽了抽,说:“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把家业交给你们兄弟吗?”
吕莫城心里一震,立刻说道:“儿子无能!”
吕凉生大骂道:“放屁!我的儿子我还不了解?”
那是因为什么?吕莫城不解问。
吕凉生不由得惆怅起来。
“你们哥俩。都好!聪明也实干。可就是不会容忍二字!”
吕莫城连连答应下来。称赞父亲说的对。转而就退下了,剩下吕凉生一个人不免长吁短叹。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家业可如何是好额!!!!
……
反而是文正那边也是惆怅不已。一个人在家喝着闷酒。
“吕老爷子,你这是让我不得不心甘情愿的进你们吕家的门呐!”
一口酒喝了下去,文正很是烦恼。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觉得有种不安,明明他吕凉生可以趁机下马威于他,却是一步也不动。可也就是这种不进不退的态度让文正害怕。
『摸』不清楚头绪啊!
转而是苏汉清仿佛知道一切似的,来了电话。
文正接了。对方还是老样子,要来一段酸酸的开场白。只不过这次有所不同。昆腔儿:为世间犹豫不决之辈,开拓光明坦途呵~
文正恨得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