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家中的主母,慕容府中所有娘子的婚事,她都有权利过问,再加上,她如今已经大权在握。”慕容玉楼冷笑一声,“既然柳将军夫人要来那便来吧,你替我去请一个人来。”
慕容闵本是犹犹豫豫,听完慕容玉楼的吩咐竟是有些不放心,“她会帮咱们吗”
“不试试又怎知”慕容玉楼眉宇中竟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闵走后,花朝雪随即倚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那一抹不羁的笑意又重爬上他的嘴角,他双手抱胸,随即道,“要不要过几日我来府上搅一搅”
慕容玉楼看着他,“你是想毁了我的名声吗”
花朝雪耸了耸肩,“对于你的救命恩人竟是如此态度,实在是不厚道”
“给我一剂药”慕容玉楼道,“我要得天花”
“你疯了那种病别人躲都来不及,你是眼瞅着病好了胆子大了是吗平白去招惹那种病。”花朝雪傲娇地站在一旁,做出实在不愿意的表情,“若是你想让她死,我可以用很多种办法”
“我的事,不用你管。”慕容玉楼截断他的话,“你还是记好方才答应我的话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好的气氛,又被破坏了。”花朝雪十分无奈,随后从药箱子里取出了一包粉末,放在几子上,“这东西无毒,只会让你身上起疹子,七日后自己会褪去。”
“多谢。”
花朝雪傲娇得扬起下巴,“这个谢还是欠着吧。”
慕容玉楼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所求,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得待我这般好。”
花朝雪将脸别了过去,“我可是堂堂炎国世子,能缺什么呢”
“你好是妄想,我这个人很自私的,让我平白欠你的施舍,我心里是不会有愧疚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慕容玉楼道。
“你今日说话,怎地都是股怪味儿。”花朝雪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慕容玉楼也不隐瞒,直接道,“那件血蚕衣上,有你的味道,但当时我确定,你不在。”
“然后呢”花朝雪不以为然。
慕容玉楼瞪了他一眼,随后道,“没了我要休息了,请神医出去吧”
花朝雪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随后耸了耸肩,拎起他那药箱子,无奈得走了出去。
慕容玉楼看着他的背影,面上的情绪开始冷了下来,这世间并没有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对谁好,除非他有什么目的,她本想细问,但她还是问不出口,想来他们俩之间,他对她知根知底,而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在她看来,许是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么,又何必牵扯那么多呢
想到这儿,她的心竟猛然一抽。
胸间的那股子煞气已经被稳住了,如今在胸口的是一股子冰凉的气流,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奇妙到她竟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那人的脸。
这是怎么事疯魔了吗
此时,谷霜来报,说是樊氏来了。
慕容玉楼微微坐起身来,樊氏却被身边的侍婢扶着款款走了进来。
她的小腹平坦,但她的面色却是极为苍白,像是被抽了精血一般,模样有些吓人。
“二娘,你终于醒了。”樊氏连忙走到榻前,跪坐在她身边,“二娘,你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