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错了,娘子先喝药。”
安以绣看着那碗黑糊糊散发着苦味儿的中药鼻子皱的更紧:“不要!我生气了,不喝药!”
几次下来沐渊白若还不知道安以绣是为了逃脱喝药才和他发难那就怪了。
沐渊白唇角笑意渐深:“娘子,确定不喝?”
安以绣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斩钉截铁回答两个字:“不喝!”
见沐渊白起身,以为他会依着她把那碗药倒掉,欢心雀跃刚刚浮上眉梢就见到他站在她面前喝了一口药,然后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接着,只觉得嘴中一苦,她恨不得立刻就吐出来。
察觉到安以绣的动作,沐渊白的唇紧紧堵着她的嘴,硬是让她把那药给喝了下去。
沐渊白的力气到底是大过她,她无奈只得在半推半就之下喝完一碗药。
中药难闻,嘴里苦涩,正在她要找白开水喝时,嘴巴突然被塞进了一颗甜滋滋的蜜饯,瞬间冲淡了嘴中的中药味儿。
沐渊白双手撑在安以绣身边,俊脸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娘子,说起来,为夫刚刚也被你打疼了,你都不心疼为夫。”
这张脸愈来愈靠近的趋势让安以绣忍不住往后躺,最终变成她躺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眼看着事态又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安以绣急忙道:“王爷,别别别,我是伤者,你不可以不顾伤者意愿就……”
沐渊白伸手在安以绣鼻子上刮了一下,瞬间起身坐在她身边:“真把你家夫君当成色鬼了?”
安以绣撇了沐渊白一眼,神色满是鄙夷,小声嘀咕:“可不就是?”
沐渊白挑眉看着她,在她噤声后才转成严肃脸:“邵阳郡主和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对你下死手?”
提到这个,安以绣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我和小怪物到临城地宫寻了天灵地宝之后就到了南央京城,然后在给你和两小麒麟买布料的时候,碰上了邵阳郡主,为了一匹布料起了点争执,这算是第一次见面,很不愉快。然后我又正巧得知付晴和付锦锦失踪的消息,她们俩也算是朋友,然后我就去寻她们了,最后在一个老婆婆家寻到了她们,从绑架她们的人口中得知是有人在背后主使,当晚那人会过来,我便去追堵,谁知道,居然是邵阳郡主,这梁子也就结下了,据百姓们说邵阳郡主是个无恶不作的人,凡是得罪了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南央皇帝也不管邵阳郡主这些事情,导致邵阳郡主行事更加猖狂,还好你这次过来了,不然我只怕不能活着回去见你们了。”
沐渊白揉了揉安以绣的发顶:“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如今邵阳郡主已经死了,你大可放心。”
安以绣颔首,顺势靠在沐渊白肩上:“就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南央皇帝知道邵阳郡主做的这些事情,为什么还要放任邵阳郡主?”
“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的,你好好休息就行了,过几天等你的伤好了,咱们就回北平,家里两个小子这几个月没见到你食欲都不太好了。”
“好,说起来,我也想他们了,不知道他们如今怎么样。”
他们在这边想着远在北平王府的小包子,殊不知他们如今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危险。
事情开始向隐禅院那位方丈当初所言发展……
或许,那两个孩子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