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离见白羽岚这般欣喜的样子,她几乎都快要克制不住之前故意往下撇的嘴角,就这般抬着头,朝着他憧憬地看过来。
“有倒是有,但是为父之前就说过,这个法子必然是伤人伤己的,也不见得你就一定能够好起来。”南宫玉离神色不太好看,见着自己这唯一的女儿,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即便这常年并非是居住在一块儿,却也有些感情,,心中也难免不痛快。
“须得为父给你施针排毒,这个过程可并不好受,毒素在排出来的过程中,就像是万蚁啃噬着你身体里的每一寸。”他叹气道。
可即便是如此,也未必能够让她的眼睛能够彻底治好。
然而白羽岚却是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她强势地要求道:“还请您能够帮助我早日治好这双眼睛。”
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竟然唤了他一声:“父亲。”
南宫玉离再三确定,神情复杂,道:“你可当真是要这么急功近利,如果按照之前方老的办法,未必不能够将你的个病情给治好,总归还是有些办法的,况且,还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现在她这般着急地想要快些将眼睛治好,恐怕还是想要早些回到皇宫之中。
思及此,南宫玉离未免有些犹豫。
“嗯,我一定要这双眼睛能够更快地恢复。”白羽岚沉声道。
她说这般话的时候,倒是不卑不吭,神情平静,却又显得格外地坚持,道:“我必须要这双眼睛能够早日恢复,而不是等待那么长的时间,我等待不了。”
南宫玉离犹豫再三,却还是不忍心拒绝自己这唯一一个女儿的要求,这才同意下来,道:“你们按照我所说的办法照办就是,等会儿我就要给她施针。”
“只不过等会儿这种疼痛的确难忍,最好多备上一些麻醉药。”白羽岚诚恳道。
下属应了声,这就很快从这儿退了下去。
如果是连她这位父亲都觉得疼痛的话,想必这次施针,她定然是少不了痛的个死去活来的。
尽管现在凌锦对于南宫玉离还是很有偏见,一直都站在一旁防范着这么一个人,但是依旧将这个人给放进去了。
南宫玉离冲着他挑了挑眉,颇有几分蔑视的意味,让凌锦心中着实不太爽快。
半晌,白羽岚这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赶紧循着之前南宫玉离离开的方向小跑着过去,蹙眉道:“之前那位羽公子身上突然发了病,还是一种特意种在此人身上的活毒,能够操控他的,就是你做的?”
“是你让他当初就这么突然发病了?”白羽岚连番质问道:“这种毒药我当初分明只在母亲之中看到过,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知道这操纵的办法呢?我思来想去,恐怕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人,倒是也只有你了。”
白羽岚的这一番推测,虽然这目前还是拿不出来什么明显的证据,但是她倒也觉得这**不离十了。
母亲,还是这种禁书的藏书密室,整个美人煞,又能够有几个人知晓呢?恐怕这知晓的人之中,自己的父亲就应该是首当其冲的。
而且,他现在出现的这个时机,也着实是再巧合不过。
思及此,她越发有几分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因为觉得,母亲很有可能与南宫玉离同流合污,还是因为觉得他们对羽公子做出这样几乎没有人性的行为,是多么令人厌恶。
“羽公子?”南宫玉离忽然愣了一下,旋即丝毫不管白羽岚现在如何作想,他自顾自地坐在小木屋中的躺椅上,悠悠道:“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物,他到底有没有种下这种人偶术,尚且未知,更遑论,即便是他被人给种下了傀儡术,恐怕也并非我所为。”
可白羽岚早已被他们的这番话给雷的外焦里嫩的,心中很是愤懑,道:“傀儡术?既然你都知道这是傀儡术,想必也见过那禁书,现在你突然出现在此,你吹奏的笛声,却是叫人心中情绪越发发狂。”
“才过没多久,我就只见到了现在的羽公子,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在整座山林里乱窜,还砍倒了这么多棵树木。”
“为父当真是没做过,为父一直都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要是今日里当真是做了些出格的行为,难道还有必要去隐瞒么?反正你们都不是我的敌手,也不是我的客户竞争对手,这样算起来,为父又到底有什么目的去将这么一个不认识的人整成这个样子呢?”
不过他好奇的是,这个羽公子,似乎有那么一丁点儿地,像一个人。
况且这名字之中竟然还都带有一个羽字,这两者之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之前
要不是因为她特意提醒了这么一句,恐怕他都要怀疑这个羽公子,很有可能就是在美人煞的秦羽。
“不知道这位昏迷之中的羽公子,我倒是还能够见到么?”南宫玉离眼角带笑着道。
他很少见这样温和的时候,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就连这语气都给降了下来,充满着一种慈父的感觉。
“你想要见他做什么?他现在依旧还是昏迷不醒,就算是你去了,也只能够随便看看而已。”白羽岚倒是依旧还有几分警惕。
可南宫玉离哪里会是一个别人让他退让,他就会乖乖退让的人?
半晌,他诚恳着回应道:“只是觉得这位羽公子,不仅仅是救了我的女儿,况且还和我的一个熟人很是相似。”
至于究竟是哪一个熟人,又是什么样的熟人,倒是一句话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