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羽岚却根本不理会他,平静道:“你走吧!”
原以为是玲玲的问题,没想到,叶铭庭在心里,就是这般看待她的工作的。
叶铭庭嗫嚅了两下唇,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只是在离去的时候,方才忍不住道:“我想与你解除误会,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个好时机,我下次,再同你说。”
说完,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看见那一抹渐行渐远的玄色身影,安陵和李永昌显然也是被这一幕给惊到了,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的令北疆一众敌军闻风丧胆的,鬼将军吗?
这情况,怎么看,似乎都和那传闻差上很多的样子。
“白老板,其实,你方才,不必替我说话的,我这人,的确是喜欢乱说话。”安陵觉得有些歉疚。
毕竟白羽岚是靖安侯夫人,而他当然不会夺人所爱,也只是将她当成一个生意上的好伙伴,生活中的知己。
李永昌也是一片神色复杂,在他眼中,似乎这与传闻中所说的静安侯和夫人不和,实在是差远了!这两人,的确对对方有些在意,否则,不会露出这般表情。
而白羽岚,心里也渐渐有了计较,那个玲玲既然敢陷害她,就应该有背她报复回来的准备!
看来,那天那个悄然经过她门前的医师,定然也不会是个意外了,估计也是玲玲有意而为之。
“我先回一趟铺子。”白羽岚突然一阵醍醐灌顶,随后又安慰安陵道:“你不必自责,我本来就和侯爷有些矛盾,只是我部曾说过而已,估计这矛盾,也很快就该消失了。”
说完,白羽岚露出了一个让人看不透的笑容,便回了在城里的铺子。
其实白羽岚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真要搞垮玲玲,却不需要她出手,因为一旦这个人出手了,定然会是狠狠的一击。
白羽岚当下便差使人前去找了齐书,而彼时的齐书,还一脸懵,这来找他的人,又是他的诗友,他不好拒绝,便随了那人的意,躲在了暗格后。
一切准备好,白羽岚这才差使人在玲玲跟前吹风,说是自己与靖安侯已经和好了,让她住在府上又不便,打算让她搬出府。
玲玲自然不愿,那日叶铭庭得知她怀孕的表现,让她心中没有把握,现在孩子没生,在叶铭庭不知道是谁的,这种情况下,叶铭庭都可以这般对她,更别说日后叶铭庭晓得自己没碰过她后了。
玲玲纠结一番,还是在耳旁风的情况下,颤颤巍巍地去了铺子。
而临走之前,她就已经在自己的肚子上,狠狠地一击,虽有些腹痛,但并不足够令人堕胎。
并且,玲玲几乎是在让府上的人,都晓得她是去的白羽岚的铺子,看来,也会个聪明人,就是打算将这头衔栽赃给她,白羽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判断道。
玲玲也是个聪明的,到了铺子,便朝着白羽岚施施然地拜了一拜。
躲在暗格后的齐书眼前一亮,这才看向房间里的两个女人,他忽然有些明白诗友的用意了。
莫非,是那诗友发现了他与玲玲的奸情,告诉他关于玲玲的事吗?
“夫人,玲玲最近身体不适,倒是没法侍奉夫人了。”她蹙起秀眉,眉眼俏丽,倒是看得暗格后的齐书浑身一紧。
果然是个尤物!
然而白羽岚可懒得看她这副姿态,她持起手中戒尺,轻轻叩击那桌面,让玲玲心里猛地一颤。
“据说,你有身孕了?”白羽岚轻声道,声音清冷。
只见玲玲满面娇羞,微红了耳根,道:“嗯。”
说完又自觉失礼一般,突然跪下,惊恐道:“可是,玲玲是真心喜爱自己的孩子,若是夫人不能容忍玲玲未出阁,便与人珠胎暗结,那便将玲玲住处府去吧!”
说完,她又很悲伤道:“只是,可怜孩子不能与他的父亲,同住一屋了,也不姐姐。”
白羽岚嘴角一抽,这厚脸皮的态度,还真是把她气得够呛,这算是哪门子的哥哥姐姐。
“是侯爷的?”白羽岚淡定道。
只见玲玲满面娇羞,点头。
连白羽岚都要为她这演技喝彩,只是,那暗格后面的人,只怕是要气疯了。
也正她的猜想一般,现在的齐书,眼里都红了!这贱蹄子,他心里暗骂,原来一直不打算从侯府出来,是因为想要攀高枝!
虽说他骨子里不是个什么好人,可是在对玲玲的这段时间,算得上是玲玲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她一个孤女,千里迢迢,来这京城,也不知和多少人睡过,只他要她那次,她都并非第一次!他也不嫌她,只现今,这女人竟然看上了新东家,想要抛弃他这从前的饭票!
白羽岚轻笑,道:“既然是侯爷的,那么,就将这碗堕胎药,喝了吧!”
暗格后的齐书和玲玲同时一震,玲玲是没想到白羽岚竟然这般直接,而齐书,却还是念着些旧情,没有让她流产的想法,正要去阻止。
这时,玲玲却突然开口了:“玲玲不喝!”
下一刻,她猛地往白羽岚身上一扑,因那戒尺十分长,且有些尖,白羽岚被她弄得一个措手不及,那戒尺就戳在了玲玲的肚子上,随后玲玲猛地往地上一倒,裙下,便流出了丝丝鲜血。
白羽岚心中早有预料,所以,那碗叫做堕胎药的东西,实则是安胎药,就是为了避免这玲玲突然自己堕胎,又将罪名怪在她身上。
白羽岚让绿意扶起玲玲,将那药灌下去,不过须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