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大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乱,手上提着个公文包,眸色沉黑的望着他,似乎隐藏着些许担忧。
这小模样……
顾凡心跳漏了一拍,猛地就扑了过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脸颊轻轻蹭了蹭,长叹道:“想死你了!”
傅文渊愣了一愣,眼中飞快的闪过无奈,他丢掉手中的公文包,将人抱紧:“别撒娇。”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顾凡对金主大大的体力,相当有体会,他轻挑的在他耳洞吹了口气,又在他脸颊亲了口,低低问道。
傅文渊微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反问道:“大哥找你什么事?”
“没有什么。”顾凡老老实实将事情叙述了下,随后憋着笑说:“不过我看,傅长鸣好像很失望的样子,他说他爸心黑手狠,我瞧着就是严肃了些。”
“大哥对长鸣是恨铁不成钢,他原本是打算,让长鸣接班进军队的。”
傅文渊话点到为止,顾凡心里已经飞快排出了一场戏,回想起去年在皇家壹号那一幕,他忍不住失笑。
“下来。”
傅文渊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人放到床上,才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反手关上门,傅文渊抬手轻轻摸了摸,刚才被亲过的脸颊位置,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小情.人,似乎越来越大胆了。
已经是深更半夜,傅文渊的神情瞧着有些疲惫,两人上.床后啥也没干,。
顾凡有点睡不着,他轻轻的翻了几次身,越发有些烦躁。
他其实想好好思考一下人生,但是这个问题太难想了,他有点想要退缩,便觉得烦躁。
恍然间,离开始做任务,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他的改变更是翻天覆地般。
想他当年,也是个根正苗红的霸道总裁……
他刚轻叹了声,放在一边的手腕,突然被轻轻握住,不轻不重克制的力道,让顾凡整个人僵了僵。
“睡不着吗?”
带着些许低哑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整个人被捞了过去,顾凡脑袋埋在傅文渊怀里,闷闷的点了点头。
“我曾经也整夜整夜睡不着,晚上闲着无聊就下五子棋,我发现他能让我心平气和。”
“我年轻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狗,最普通的中华田园犬,憨憨的很可爱,但它有一天,跑出去被车撞了,我没能救回它的命,这超出了我的预料和掌控。”
……
傅文渊的声音低低哑哑,他一句换一个话题,像是在没话找话,顾凡却听得很开心。
这是他们少有的温馨时候,傅文渊事情多也忙,两人平时聚在一起,不是在调.情就是在上.床,实在是俗不可耐。
在听到“年轻的时候”时,顾凡忍不住轻笑出声:“傅先生,你现在也年轻,这话说的好奇怪。”
“我少年的时候。”傅文渊默了默,一本正经的更正。
顾凡失笑,他想起了那些有关对方的传闻,此时忍不住问:“他们都说你换伴如换衣,包养过许许多多的情.人,这是真的吗?”
“还是,在下五子棋?”顾凡试探着问,联想两人头一次见面时,他觉得极有可能。
“没有情.人。”傅文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有些恼羞成怒,闷闷的说:“他们都不如你,没有人能赢我一盘,连初试都没过。”
“顾凡,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