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我误会你了,其实徐凌也给我解释清楚,现在查案要紧。”王秋月善解人意道。
我顿时感觉内心有些欣慰。
就在我要夸她时,医生走了过来,问:“怎么把502胶水玩到眼皮上去了?”
“什么?”我吃惊不已。
只听医生继续说道:“502里面含有多种化学物质,搞不好眼睛要瞎掉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以后别再那样玩了。你们的朋友已经没事,可以进去看看他了。”
“谢谢医生!”我和王秋月道谢后就匆匆赶进来看叶焕程。
叶焕程这时还在生气,所以没有看着我们,只凝望着地面。
“叶焕程,你还好吧?”王秋月问道。
叶焕程抬眼看向她之后,突然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和师傅调查了一件案子,就是一个擅长易容的人干的,那个家伙叫朱玉涛?”
王秋月斜着眼珠,暗暗思考片刻后,才打了个响指,指着叶焕程说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个人,之后被林局抓了三次却溜了三次,最后被判处死刑,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我怀疑那个家伙依然没死!”叶焕程的脸色显得有些肯定。
这肯定是他们较为早期调查过的案子,所以我全然不知。
见叶焕程站起身,我就往旁边挪了挪,别挡他路。
他一边踱步,一边回忆着说:“我记得当时朱玉涛也是连续杀了五个人,还在每个死者的口中都口中都塞了豆腐,手法极其变态。”
王秋月跟过去,补说道:“因为他坚信鬼神论,相信骗鬼吃豆腐,这样死者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够说出他所犯下的罪行,他就不用下地狱。”
“没错!”叶焕程肯定道。
我忽然也有了个想法,说:“照你们这么说,凶手的确有可能是他,而或者当时被行刑的人只是一个替死鬼,现如今的他,是在每个死者的脖子留下牙印。”
说到这儿,我忽然有了更深层次的推断,就走到叶焕程身边来,推敲着说道:“你说,他以前会不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法师?而这次在名义上被行刑之后,干脆假想自己是一只吸血鬼,以至于这么做。”
对我这推断,叶焕程不予置评,王秋月则说:“你这想象力也太好了!不过神经病是怎么想的,我们正常人没那么容易猜对,我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性。”
叶焕程这才“嗯”的应了一声,点点头,愁眉不展道:“可惜我们现在还是对他没有丝毫的掌握,只知道他现在爱打扮成小丑。”
我忙是帮着强调说:“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还不能够确定他是不是真正的凶手,所以真相是怎样的,还有待我们去查证。”
“从何查起呢?”王秋月这句发人深思。
我其实也是一筹莫展,偏偏他们两人又用那满怀期待的眼光看着我。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先回去调查朱玉涛当年是不是用了替身。”我说。
叶焕程忽的摇了摇头,皱着眉,说:“不是那么简单的,朱玉涛当时的尸体是被直接火化掉,由于没有人认领,现在那盒骨灰还放在公共骨灰堂里。”
说完,他深深倒吸一口凉气,无奈的舒了出来。
这确实是很难进行调查了!
就在我也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王秋月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有了,我们可以去找之前行刑的法警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其实执法的警察要去找负责司法的警察,如果不是私底下是好友,还是挺难办的。
所以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之后,我们才了解到当时那个法警已经辞职不干了。
我们找到他们的机构,听他们一个老油条说:“一年前,宇桦那孩子在执行一次任务后,就辞职了。”
“为什么?”王秋月多嘴一问。
老油条说:“和当时执行的女死刑犯有关,不过那件事说起来也是辛酸泪,你们还是等找到他,再问他吧!如果感兴趣的话,我抄个地址给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用便利贴写下了刘宇桦的地址,还有家里的电话,以及手机。
不过刘宇桦的手机已经换了!
我们煞费苦心才找到他住的地方,而天已经黑了。
刘宇桦住在危楼二楼的一间小破屋,连楼梯都是用一张破旧的人字梯来代替。
梯子旁最显眼的就是那一箱箱啤酒瓶,大概有二三十箱,全放在废墟上面。
我们等到晚上快十一点钟,才看见一个叼着烟、穿着背心、头发凌乱的男人走来。他一边踩过废墟走过来,一边还挠着身子,是多久没有洗澡了?
我感觉他可能是刘宇桦,就走过去,问:“是刘警官吗?”
他叼着烟,眯着眼看着我,问:“你谁啊?”
“我是一个刑警。”我取出证件,给他看了一下。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确定身份后,才问说:“找我有什么事?”
“你当年是不是负责行刑朱玉涛?”我问。
听到这话,他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只轻轻点了点头,反问说:“怎么了?”问完,他就自顾自的向那危楼走去了。
我急忙跟上他,问:“在行刑犯人之前,你们是否对犯人的身份进行过确认呢?”
“我不知道。”他似乎不想说。
等他要经过叶焕程身边时,叶焕程直接用格斗术将他给摔倒,更是将他给按在地上,质疑道:“一个法警,身手这么弱?贺阳,我们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