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了一件,一个是脱,两个也是脱,心一横,忍着那乱跳的心,把于采蓝穿的毛衣毛裤袜子全给脱了。
至于别的衣服,他相信他要是敢给挪地方,于采蓝醒了能把他打半死。
喂药的时候,何宸风把于采蓝上半身托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见药不太烫了,才一口一口地用匙慢慢喂了下去。
吃完药过了一会儿,于采蓝又沉沉睡去,何宸风坐在椅子上休息,他觉得还是打开录音机录几句话吧,让心情平静平静。
这是他这些年的习惯,尤其是烦恼的时候会想说几句话给自己听听。事后再听的时候,往往会觉得当初所遭遇到的那些困境都不算事,走过了便是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