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亲王略有所思,易少天却嘿嘿一笑,说了一句令人雷霆大怒的话。
易少天掷地有声的道:“却没想到,两位竟如此客待本王,甚至诬陷萧山郡王,这难道是大周的礼数?不问青红皂白便胡乱抓人?难道,两位是为了竞选而排除异己。”
“大胆!”楚怀郡王与洪胜亲王雷霆大怒。
苏元行及苏夫人都张大了嘴,这人难道是不想活命了,难道真是南玄的某位王,但就算是,也不敢这么对洪胜王爷如此说话,他可是有名的心肠歹毒,睚眦必报,何况他们重兵在手,肆无忌惮,他们父子早有预谋,就算竞选当中拿不了帝位,那么就兵行险招,攻下大周宫,自立为王。
“哈哈,南玄圣王果然器宇不凡,身陷重围依然谈笑风生。”一个洪亮悠扬的声音传来,洪战亲王终于登场。
“南玄圣王,莫非这位公子便是传说中铲妖除魔,孤军作战最终助南玄太子荣登帝位的那位年轻圣王。”一位苏府家丁忍不住失声道,易少天的英勇事迹在大周传唱得也是有板有眼,这可是年轻一代的偶像。
楚怀郡王与洪胜亲王虽然也是一惊,但他们都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应付这点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洪胜亲王见到了威武不凡的洪战亲王,冷笑道:“没想到大哥也来了。”他对这个大哥早已看不顺眼,他处心积虑的限制各兄弟拜见父亲,说是百战大帝亲自传话,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前去打扰,也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洪战亲王怒道:“二弟,你竟是如此待客之道,让我大周颜面何存?”
洪胜亲王立即撕破脸皮,如火山爆发那般道:“哼,给别人面子,我才叫你一声大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质问我,父亲重病,你何时让我们前去相见,处处阻拦,你有什么阴谋,我们难道不知?”
洪战亲王大怒,指着他道:“你……,简直无药可救。”
他毫不给大哥颜面,朝属下喝道:“这些人都是妖邪,给我统统拿下带走,本王要亲自严审。”
“慢着,宇文胜,难道你连本王的儿子也视为妖邪,要一同抓捕。”
“我呸,宇文闯,当年你干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明白,一个被抛弃的小奴隶所生的野种,你也还好意思再提及,何况此人与妖邪勾结,今日别怪我不客气,统统拿下带走审问。我倒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是什么妖邪所化。”
“你敢!”洪战亲王大怒,立即从黑暗中冲出十来名勇士,但与楚怀郡王及洪胜亲王的人马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然而,宇文帅早已控制不住,他推开羁押他的兵将,执剑杀出,却被眼疾手快的黑袍神速控制。
宇文帅如一头发狂的狮子,大怒道:“胆敢骂我娘,你们根本不配当大周的帝王,根本没有资格竞选。”
洪战亲王无情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生下他绝对是个错误,甚至几度让他陷入舆论当中,现在宇文胜旧事重提,分明是想拉他下马,让他无法继续后面的竞选。
“你这北蛮妖女所生的野种,当年宇文闯误中妖术,鬼迷心窍的将她带回大周,生下了你这野种,如今你邪心复燃,竟勾结妖魔,哼,就让我宇文胜来替天行道,给我废除他的武功,打入天牢,严加审问。”因北蛮人精通邪术,导致大周死伤无数,所以被大周人统称为北蛮妖人。
“你……”萧山郡王怒火中烧,想不到他如此恶毒,她娘临死前告诉过他,她真正的身份乃是北蛮王之女,是北蛮的公主,而并非是北蛮天师之义女,她要报仇才隐瞒身份,只是却没想到被宇文闯识破她的复仇之计,不但废除了她的武功,还将她们母子流放千里。
“难道这洪战亲王真的一点也不顾及父子的血肉亲情?”易少天从洪战亲王目光中看到了绝然,而并非希望,但如若萧山郡王被处罚,他同样也脱不了干系,毕竟宇文帅是他的亲骨肉。
“王叔,您有何证据证明是宇文帅勾结妖邪?对面可是南玄的圣王,您可莫要失了礼节,令吾大周难堪。”一位手持黑色羽扇,风度翩翩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气宇轩昂,气息沉稳,好一个美男子,他说的话不瘟不火,却透着一股威压之势。
“宇文千雄,你给我说话客气点!”楚怀郡王毫不留情的喝道。
“本世子的名号也是你叫的吗?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周山世子宇文千雄虽然气度不凡,却也是动了真怒。
易少天没有想到这两家火药味如此之浓,看来结怨已深,谁能夺得此次妖邪作乱的审核权,就相当于多了一张王牌在手,再者,萧山郡王乃是宇文闯的儿子,若是被他人缉拿,那便是天大的笑话,再被人审查出点什么,或者被栽赃嫁祸,那就更是让世人笑话,待到对方登基为帝时,谁还在乎过程真假,这东周国的帝位竞选简直是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谁的黑料多谁就会被最先踢出局。
不过,这一局注定宇文胜父子失败,因为他遇见了易少天,因为他们太心急了,认为自己的投票遥遥领先,就注定要大杀四方,帝位唾手可得,这一次苏府发生意外时,他甚至没有来的急脱下试穿的龙袍,直接在外披了一件官袍,便匆匆前来,但却没有想到易少天视听能力过人,早已窥视出他的逆天行为。
“规矩,你们也懂得讲规矩?我们先抓到乱妖,你们却前来捣乱,给我将这些可疑惑之人抓起来,统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