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天双手摸住她的细腰向前轻轻一推,说道:“既然这样,你先移个地方,咱们研究研究怎么出去。”
她骂道:“你找死啊?”
“是啊,要不你打我呀?”
“你欠揍!”
“是啊,要不你来啊?”
“你……你就是个登徒浪子……”
易少天张大着嘴巴,半天才道:“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你不觉的用错词了?”
她冷哼道:“你别想吃老娘豆腐!”
易少天竟无言以对,惆怅道:“老天,求求你将这个妖女收走吧。”
“不可能,在没有查清你是不是风哥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不会赖上了吧?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的!”
她娇哼道:“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假如我真是你的风哥哥怎么办?”
“这……这我真没想过,如果真是的话,我会杀光你身边的女人,然后你只能有我。”
“还好我不是。”易少天露出开心的笑容,有一种解脱自由的感觉。
“但……但你也是揭了我面巾的人,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
“要么我娶你?揭个面巾而已,要不我再给你戴上?而且这真是个意外你懂吗?”
“我不管,要么我一直追杀你,要么我……我娶你,你跟我回北炎。”
“……”
易少天喝了口酒,甚是无语,这女子是万万不能在身边,心中竟有些思念起紫萱来,虽然她冷辣,可是她却安静,这次各派都来到这里,却没有见到她,心中多少有些失望,接着又想起容儿与盈儿来。
他自嘲的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那个慕玉天公子吗?”
萧铃儿讶道:“你怎么想起他来?自从上次大王山一别就不曾再见。”
“他临走前不是让你带一句话,让我一定不要使用女娲卷轴之力。”
“是的,他的确这样说过,说来奇怪?我找人打探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他的下落,就好象他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你提到他,倒也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情?”易少天讶道。
“他告诫我……千万别伤害女娲卷轴中的女子?”
易少天一拍掌笑道:“他这话说的没错,打打杀杀多不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可你是个男人!”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总之他既然这么说,你的确就不能杀,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只救过你一次,而我救了你多少次?你竟然要追杀我,这是什么情况?”
萧铃儿白了他一眼,冷哼道:“因为你摘了我的面巾,你就必须死……”
“你当时再戴回去,又有谁知道呢?”
“你……,我乃北炎国圣女,如果我不杀了你,北炎就会天降灾难……”
“圣女一般不都是高洁自好,不允许结婚的?你这是什么圣女?”
“你……你想我杀了你……”
“打必打打杀杀的呢?人生多无乐趣,我只不过是给北炎提个建议……”
萧铃儿眼神中充满神往的说道:“圣女一旦找到意中人,便会被封为圣郎,然后一同送往神炎山圣葬,保佑我北炎万古长青风调雨顺。”
易少天张大了嘴,心想你肯定是被洗脑了吧,讶了半天才道:“这么悲催?我知道贵派神火教千年前源自北炎,属北炎开国神教,但后来被驱赶流放。如今北炎能够让圣女再入神火教,定然是想借助神火教之力,看来北炎一定是遇到了千年来重大危机才会如此。只是不知道你先当的圣女还是先入的魔教?”
萧铃儿有些佩服的看着他道:“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我教的确源自北炎,圣女乃是我大炎国自古以来的传统,由我朝炎帝亲自册封,加入神火教只不过是一项任务,你身为南玄之人,打听这么多是有何图谋?”
易少天连忙摆手道:“你想的有些多了,随便和你聊聊都能够被你想成图谋不轨,我真是无语,要不然我们换个愉快的话题,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
“从前,一只蚂蚁与老虎相恋了,但是蚂蚁的家人却不同意,都说老虎太胖了,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老虎想到一个好注意,它拼命减肥,蚂蚁父亲寿宴那天,他饿极了,便跳出来吃光前来喝喜酒的老鼠,蚂蚁们吓坏了,问它,你是谁?老虎不敢说实话,忙说自己是只猫,你们放心,我只吃老鼠……,蚂蚁父亲长出一口气跟孩子们说,还好是猫不是老虎……”
萧铃儿忍不住大笑,易少天却一本正经的道:“你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多可爱,何必整天绷着脸?”
萧铃儿故作镇怒的道:“你……”
萧铃儿又道:“你可否让我看一下女娲卷轴?它应该就是九真图吧,可否让我见见里面有哪些女子?”
易少天提高警惕的道:“这个就免了,在我们没有相互取得信任前,我是不能给你看的。”
“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要相信了岂不是羊入虎口,你可知慕玉天说过,你不能伤害画中女子。”
“就是因为他如此说,我才想看看。”
易少天岂能信她,说道:“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这女子狡猾多端,岂能相信。
易少天打量她脚下一的片区域,按照他的推算,应该出口就在这里,他手上泛起波动的光芒,一掌拍出,强大的风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