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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完,硬着头皮去酒柜拿酒。
来时,正撞上上官蕴锐利目光,吓到她差手中酒瓶跌落。
“为什么一定要喝酒”
多疑之人,大抵看任何事都是可疑。
景纯舌尖舔嘴唇,脑子飞转,在即将大脑短路时道“我听说喝酒之后呢,气氛会非常好,同房会跟其他时候不一样,我想体验一下。”
这话在大脑短路时候说出。
恢复正常,意识到说话内容时候,她脸就红如苹果。
她尬笑着,匆匆转身往酒柜方向走,道“还是不喝了。”
“拿过来吧。”他抬高嗓音道。
景纯心放下,红着脸把酒拿过去。
这家伙果然只对那种事情会放下顾虑
她开酒瓶,拿高脚杯过来,为他斟满酒。
“来,干杯”她像模像样端酒杯,豪迈如同江湖侠客。
比起她,上官蕴平静多,只是轻微碰杯壁,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而景纯这边,只抿一口,就觉浑身鸡皮疙瘩爆起,舌头被辣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什么玩意竟然还有人喜欢喝这个
这是景纯第一次喝这种酒,只喝一口,就有种怀疑人生感觉。
再看上官蕴,轻描淡写就喝光杯中酒。
她顿时感觉这计划有多愚蠢
上官蕴久经商场,酒量自然不会少,她哪儿能灌醉他。
“喝啊,怎么不喝你不是说,要体味醉酒后的生活么”他嘴角抬起,用略微调侃嗓音道。
他脸红如枣,哼一声,硬头皮仰头把酒喝下去。
然后,就感觉整个胃如同火烧一般。
就好像有人在她嘴巴里放一把火,这火一直从嘴巴烧到大肠
“哈哈”她张大嘴巴,连连哈气,匆匆夹菜吃。
“一杯够了。”上官蕴嘴角含笑意,要去盖上瓶塞。
啪
景纯却一把抱住酒瓶,红着腮道“不不行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
“你还能再喝”他挑眉,口气中有些怀疑,自也有些担心。
景纯晕晕,但喝一杯后,也觉这酒没什么了不起,就喝一瓶大不了也就这难受滋味
关键,要撬开上官蕴嘴巴
“怎怎么不能喝”景纯大舌头,却浑然不觉“来,再来一杯。”
上官蕴微颔首,这次他倒酒,满斟两杯。
他仰头,只片刻功夫,第二杯也下肚。
景纯抿舌,硬着头皮喝下去。
啪一声,重重放下空酒杯,深呼吸后,拍着上官蕴肩膀道“蕴哪我我跟你说,嗝,老娘讨厌那种有秘密藏在心里的人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啊大胆的说出来啊反正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外人,干嘛不肯说”
她大脑放空,嘴巴不在服务区。
上官蕴脸色平静,戴一次性手套,拿过红烧猪蹄吃,道“想让我说什么”
“你今天去哪儿了不带着我凭什么你能知道我我跟上官旭那小子说什么,就不能知道你跑哪儿去了”景纯坐不稳,左右摆动好像不倒翁,嘴巴含糊道“喂,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其他小姑娘了”
上官蕴扔掉猪骨头,用餐巾擦嘴,喝一口酒后才道“听说男人精力是有限的,如果在外面有其他女人,那么家之后,对妻子就冷淡多。所以,你想验证我是否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倒也容易。”
景纯懵逼,摆出扑克牌表情。
“你你什么意思。”
他摘下塑胶手套扔到餐桌上,转身一把抱起景纯。
公主抱姿势,让她只能本能拦住他脖颈。
他低下头来,紧贴她耳畔轻声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精力,外面有没有女人,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别别,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她挣扎。
可这力气对季少寒而言,不过欲拒还迎而已。
她被扔上床。
他扑上来时,脱去上衣。
“蕴,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带着我”虽然喝醉,可喃喃间只记这话。
“我去见几个股东。”上官蕴抱住她,亲吻她额头时轻声说“他们不肯在一周后弹劾会上支持我,因而我去跟他们谈判。”
她浑身燥热,本能似紧紧抱住他,感知着他体温。
“可为什么不带我去你不是说,以后我就是你助理了吗”她呼吸沉重,吐气若兰“哪有哪有去谈判不带助理的。”
“这是一次不需要助理的谈判。”他褪去她外衣。
卧室气息氤氲。
“那谈成了么”景纯红唇轻启,喃喃道。
“我开出一个,他们无法拒绝的条件。”
直至此刻,上官蕴说这话时,她浑身打个激灵,酒也醒一半。
之前在面对那车祸老板时,他也说过类似话。
无法拒绝条件,到底是什么
应该是违法条件吧
这么说,上官旭所说都是真话。
她还想思索,只酒精力道速吞噬她神经,加之上官蕴动作幅度加大,让她逐渐迷失,直至大脑一片空白,只紧抱住面前男人。
感,如海浪般一层层席卷。
她感觉要死掉。
次日,清晨。
她醒来时,头好像炸裂般痛。
顺手摸起手机,有留言记录。
“我去处理事,哪里都不许去,待在家里,等我来。”
不管怎样,上官蕴那浑厚又冰冷嗓音,让她心中流过暖意。
处理事。
三个字醒景纯,让她记起昨晚计划,可喝酒之后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唯一记得的是好爽
看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