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景纯出事儿,霍圻怎么可能不帮,把上官蕴打发走后,便开始着手去调查景纯的事。
霍圻在苏黎世的人脉和影响确实是上官蕴比不上的,上官蕴一直查不到的消息,霍圻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便查到景纯是被苏黎世当地一个叫做的组织绑走了。
在整个瑞士也算是很有名气的组织,专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事,而且不管什么事,只要你拿的出钱,都可以给你办到。
按理说,这样反社会的组织是不应该存在的,可是,这个组织的头子却偏偏和瑞士的政府要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因此,这个组织才能一直平安无事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景纯下手,但至少知道了景纯是被绑走的,上官蕴和霍圻二人也有了调查的方向。
于此同时,国内,白欣正欲睡觉,接到苏黎世方面传来的消息,脸上是止不住的喜意,这个组织动作这么快,而且效率如此之高,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的。
“那个女人先别动,等我消息再动手。”
事情的热度还没下去,她暂时还需要景纯拖着上官蕴,等这件事彻底的过去了,她再慢慢算账!
挂断电话后,白欣脸上的笑意仍旧没有消散,这些天忙着处理上官旭捅下的这篓子,不知道受了多少气,现在,总算让她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白欣关上灯,黑暗遮掩了白欣脸上的狰狞和阴郁,上官蕴,你跟我斗,还嫩这点儿!
转眼间,时间过去差不多一天一夜了,这一天一夜里,景纯也差不多摸准了那些人的心思。
每到饭点,那些人都会给自己送餐,显然,那些人现在并不准备对她下手,虽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至少,就目前的情况,她还是安全的。
但是,这不是景纯想要的结果,她想逃跑,她想离开。
趁着白天出门上厕所的时候,景纯把这边的环境也摸索的差不多了,因为她所在的位置是四楼,所以那些人似乎很放心,把门锁好后便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完全不担心她会逃跑。
外面的人不少,足有十好几个,所以景纯在思前想后一番后,再次把主意打到了窗户上。
趁着没人的时候,她仔细的观察了窗外的环境,在离窗户五六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排水管道直通地下,而窗户下,正好有一圈十厘米宽的墙岩,只要她通过这段墙岩,顺着管道向下滑,还是有机会离开的。
夜深人静之际,景纯悄悄的爬上了窗户,借着皎洁的月关,景纯看着自己离地面的高度,心里突然萌生了退意,这么高的地方,真的掉下去,可不是说着玩的,说不定她命就没了。
趴在窗台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景纯一咬牙,翻过窗户,小心翼翼地踩在了窗沿上,与其提心吊胆的留在这里,倒不如拼一波,说不定自己还有逃跑的机会。
顺着墙岩,景纯小心翼翼地朝管道靠近,没了窗台的支撑,景纯整个人如壁虎一般紧紧的贴在墙壁上。
墙岩很窄,不过十厘米,景纯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又一小部分是悬空的,想到脚下的高度,景纯心跳骤然加速,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腿也忍不住有些发颤。
泪意在眼底翻涌,景纯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泪来,凭借着心中那股逃跑的气儿支撑着,景纯终于挪到了管道处。
双臂抱着管道,景纯小心翼翼地往下滑,景纯既要向下滑,又要控制好力度免得摔下去,这很考验一个人的臂力,不过好在每一层都有墙岩,景纯可以歇一歇,喘口气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景纯成功的下降到了二楼的位置,二楼离地面不过四来米的高度,景纯脸上总算是多了一丝笑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男人的说话声传来,景纯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下滑,想要尽快逃离。
但是,因为太过着急,景纯一个不查,直接从二楼处掉了下来,膝盖磕在墙根处,一股断裂般的刺痛传来,景纯忍不住痛呼出声。
声音刚发出来,景纯便意识到自己犯了错,顾不得膝盖的痛,捂着嘴一瘸一拐的离开。
白天时她便发现这个地方她来过,离她所居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在城市的偏边缘地带,她以前来过,开车也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借着街道的路灯,景纯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景纯在受伤时虽然很快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是被起夜的绑匪听到了,那人感觉景纯的声音不太对劲儿,不太放心,开门一看,果然看到景纯不见了。
随着那人几声呼喊,其余人也醒来了,知道景纯逃离的大概方向后,一群人飞快的追了过去。
景纯膝盖受了伤,走不快,而且那些人有车,很快便追了上来,景纯听到身后隐隐传来汽车的声音,忙拐进了角落里。
看不到车子里的人,但仅凭那几辆车,景纯已经肯定,车里就是那群人,景纯紧紧的咬住下唇,忍住眼泪,专门走偏僻的街道,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人。
你追我躲的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景纯总算是走到了苏黎世相对繁华的地方,虽然已是深夜,但这里的街道却还是很热闹,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时候,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
行人多了,景纯也放下心来,毕竟,人多了,那些人也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对她下手了,因此,景纯不在走偏僻的地方,而是专挑人多热闹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