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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熠睡醒的时候,已经午后三点钟,阳光已经不再那样刺眼,白昼的燥热和聒噪也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从冰箱里取出一清水喝了几口,刘熠的睡意也消退了大半。而后他去洗了把脸,准备把给保镖姐姐的礼物邮寄出去。
他提前在手机地图上查好了路线,计划好行程便从窗台上拿起了已经包好的礼物。
邮寄完礼物,刘熠在一家餐厅简单吃了午饭,回家的路上还拍了许多苏黎世的夜景,一边感叹着这如画的景致,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发给保镖姐姐合适。
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公寓楼下。刘熠收起手机专心上楼梯,刚到达自己房间所在的那层楼,就看到自己的隔壁门前站着一个很眼生的人。
刘熠仔细看了一下门牌号,这位难道就是自己的新邻居?她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入住第一天就忘记了拿钥匙?
那人并没有和刘熠搭话,而是默默站在那里。她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女人,但是她戴着棒球帽,还捂着口罩,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套装,完全看不出年龄和相貌。
刘熠从她身边经过,掏出钥匙正打算开门,但总觉得这情景有些诡异,于是,很多电影里惊现又恐怖的场景开始涌现在脑海中。
于是,刘熠忍不住和身后的女人搭了个话:“晚上好。”
但是那人完全没有反应,刘熠十分尴尬,便用差不多和自言自语差不多的音量问道:“你是把钥匙忘在房间里了吗?”
刘熠原本没指望着对方可以回应,可是那女人却冷不丁说了一句:“不,我在等你。”
“额?你说什么?”刘熠有些惊讶。
那女人竟然用中文回应了一句:“我说,我在等你。”
刘熠仿佛被点了穴一样楞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女人摘掉帽子,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而后她又摘下口罩。
那张脸,刘熠怎么可能陌生?这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把他从平静得有些平庸的生活里拖进这场风波里的林韵茜。
“好久不见啊,刘司机。”林韵茜邪魅的一笑,一步步朝刘熠走近。
刘熠像见了强盗一样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然后快速冲进去又反手将门关上。他用自己的身体抵住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下该怎么办,这个女人怎么追到了瑞士,难道非把自己置于死地不可吗,难道自己也会像阿蝶那个下场吗?
刘熠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保镖姐姐,但是他也不敢确定林韵茜时不时还在门外,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人一起。
脑补了无数个被破门而入然后打死的场景之后,刘熠发现门外还是没有动静,他才敢回头从猫眼里朝外看了一眼。
楼道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并没有什么人的眼睛贴在猫眼的另一边。
此时,林韵茜已经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里,刚才刘熠那种如同耗子见了猫似的惊慌失措,让她感觉既好笑又无奈。
“纯儿,下班啦,妈妈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母亲将晚餐的最后一道菜端上了桌,然而这次景纯并没有兴高采烈地跑到桌边来。
景纯看起来十分疲惫,虽然以往她也会一回家就往沙发上一瘫倒,但是今天的性质却明显不高。
“纯儿,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母亲关切的问道,并且伸手摸了摸景纯的额头。
景纯强颜欢笑:“没有,只是今天店里比较忙,有些累。”
而后,她不想母亲因为自己感到失落,便强打起精神说道:“妈,今天晚上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和母亲吃过晚饭之后,景纯早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孩子吃了好多饭菜,母亲也就没有思虑太多,还叮嘱景纯一定要早点睡觉。
躺在卧室的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深蓝色的夜幕,景纯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两天连续来店里的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不是受上官蕴所托来到瑞士,景纯还不敢确定,但是,他的出现却在她平静的心河里投进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浪花。
那些她刻意忘记和隐藏的东西此时此刻才发觉,根本就没有被遗忘,而是原原本本的保存在她的记忆中。
这天晚上,景纯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自己究竟是在担心被他们找到,还是期待着被他找到,她不知道。
“早上好,景,你今天看起来不是很好,你生病了吗?”今天吉米老板不在,玛丽来店里坐班。
景纯皱了皱眉:“我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所以现在头好痛。”
“那真是很令人烦恼的事情,你要不要喝杯茶来提提神?”玛丽晃了晃手里的红茶包。
景纯点点头:“我想我需要她。”
接近中午时分,景纯要去两个街区之外的那家餐厅再送一次餐具。
随后,门铃悠悠的响了起来,玛丽从柜台里抬起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位漂亮的亚裔姑娘。
“您好,请问您需要些什么?”玛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那个姑娘没有四处观望,而是径直朝柜台走过来。
“你好,我是林。”姑娘伸出右手。
玛丽和她轻轻握了握手:“你好,林小姐。”
“我是一名在读的留学生,为了完成一份作业我必须要进行一项社会调查。”姑娘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很乐意配合你。”在看过了姑娘的学生证之后,玛丽微笑着回答。
“我们要进行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