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竟然是闭关已久的谢楼月,她一袭白衫,清冷如秋,站在那里淼淼如烟雾,飘渺不定。
“谢楼月!”李长老一字一句喊道,喊完便愤愤望着谢长老,目露凶光,杀意凌凌。
谢长老连眼帘都未掀一下,只是从上到下,将龙月儿打量了一番,然后声音轻轻冷冷道:“可有受伤?”龙月儿连连摇头,“师傅,没有!”抱着谢楼月从她怀里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说。
“没有就好!若你有个好歹我该如何与你父交代,到时候恐怕人界都将生灵涂炭。”
“哼!谢楼月将我女儿放出来!”
李长老手持宝剑,汹汹如虎,凶神恶煞刺了过来。
谢楼月蹙了蹙眉,轻轻巧巧避开,然后抬眉望了过去,那一眼淡漠如水,冰冷的让李长老都心惊不已,“你若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念旧情。”
李长老瑟缩了一下,却又忽然猛然拿剑冲了过去,剑剑凌厉,“谢楼月,还我女儿!”
任心在玻璃球里害怕的大喊大叫。“老妖婆!狐狸精!放我出去!你再不放我出去,本小姐就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fēng_liú韵事公之于众,看你还能不能保持你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的虚伪面具。撕开你的美人皮。”
然后,谢长老手袖轻轻一挥,这玻璃球里更是变换不定,一会儿大雪飘飘,一会儿风沙漫天,一会儿一片汪洋。此时玻璃球里刚刚还艳阳高照,却突然天色骤变,墨色的乌云在海平线边际翻滚
她就像指南针一样上下颠簸,被大浪打的“甩”来“甩”去。大浪滔天,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犹如千军万马,声势浩大。天昏地暗,人在其中渺小如蝼蚁。
惶恐,害怕,恐惧如影随形笼罩着她,她整个人衣衫褴褛,身上污浊不堪,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谢长老扫了一眼李长老,然后目光缓缓移动落在玻璃球上,“果真是家学渊源,霸道蛮横与你一脉相承。”
然后,谢长老目光柔和轻飘飘看向龙月儿,将玻璃球递给龙月儿。
“这人要如何随你处置!”
龙月儿好奇的接过,目光幽幽落在水晶球上,她在心里冷笑,你也有今天?
水晶球里任心自然听见了这一番话,
她目光怨毒狠狠盯着外面的龙月儿,“龙月儿,快放了本小姐!要不然本小姐杀了你!”
玻璃球里的人张牙舞爪,形如疯妇,龇牙咧嘴。
“真是个蠢货,事到如今依然一叶障目看不清形势!”龙月儿脸上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冷声道。
“小贱人你敢伤我女儿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粉身碎骨!”
“聒噪!”龙月儿冷叱一声。
然后抬起头望着谢楼月道:“这蠢物想致我于死地。徒儿本想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师傅和我既然与她母女二人有同门之谊。那么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徒儿想抽她一鞭。”
谢楼月点点头,她虽然性格清冷,沉默寡言,但是其实最是爱恨分明。
“好!你用意念控制鞭子,为师便如你所愿,还施彼身抽她一鞭!”
谢楼月看了看远方的藤条,目光一动,一根藤条便刷啦唰啦飞了过来,窜的飞到龙月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