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辰眼里盛满喜悦。
他如愿以偿了。
低头,他再也忍不住的亲吻上她红唇。
辗转反侧。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直到,李郁胧剥下他外套,又掀开他里面的衣服,看到了他心口的那一道疤。
她狠狠一怔,眼神骤然清明了起来。
“这是什么?”
她难以置信抬头,“你不是只是手臂中枪了么,怎么心口这里也有。那日我亲眼看到的,只是你的手臂……难道,是慕容景焕之后又反悔了?他怎么能这样做!”顿了顿,李郁胧又愧疚不已道,“所以,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半个月了,你才来到这里来找我,不是因为你不想来,也不是因为你被其他事情绊住了手脚,而是因为你根本来不了……你一直在抢救,好不容易才保下性命,是不是?”
“郁胧,你别激动。”左丘辰按住她,亲吻了下她的眉心,“郁胧……”
“你难道要告诉我,你不是因为这伤才没办法来找我的?”李郁胧瞪大了眼,眼里满是愧疚。
都是因为她!
她害他至此,两次从鬼门关走过。
她怎么能把他害成这样?
左丘辰看着她愧疚激动的眼神,忙安抚道,“嘘,冷静一点,郁胧,不怪你,这一次,是个意外。我心口这个伤,的确,我躺了很久,醒来后能出院了,就立刻来找你了。”
“谁伤得你?”李郁胧落下泪来。
左丘辰晦暗道,“是季瑶。”
“什么?季瑶?”
不是慕容景焕,是季瑶?
李郁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是季瑶,这个名字这些天从未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过。
“是,我也忽略了季瑶这个人。谁能料到,她一直盯着我们不放呢。”
左丘辰失笑,看着李郁胧,缓缓讲起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他被送去医院抢救,季瑶则被控制住,如今,已经入狱。
李郁胧缓缓回过神来,捋清楚了所有思路。
看着他心口的疤痕,这个险些害得她没了命的伤口,她眼眶发热,温柔的低头,在他心口落下一个吻。
这一吻,让左丘辰眼眸晦暗不已。
“郁胧,现在不适合谈其他的。”
他单手抱起她,出了浴室,将她丢在床上,然后低头吻她。
长夜漫漫。
兜兜转转,这两人终归有了个各自有遗憾却又算圆满的结局。
除夕夜,本来是要守夜的。
安婉早瞌睡满满的了,可厉萧寒不放过她,非要拉着她在后花园看烟花。
天空烟花在最绚丽时落下,无比灿烂。
安婉靠在他怀里,被他从身后抱着,仰头去看天空中的烟花。
“在最美的时候极致绽放,每个人,都如同这烟花一般,美丽无比。”
她轻呢喃。
厉萧寒拥着她,在她耳廓边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的确,但婉婉,我会让你的人生,一辈子都这样灿烂。”
安婉失笑,“情话可不带这样吹牛的。”
她转身过来,扑进他怀里,困困的迷蒙阖上眸子,在他怀里撒娇,“不过,能在你身边,我们两个人都好好地,就是我心中所愿了,我不要什么高高在上,什么富贵荣华,我只要你。”
厉萧寒温柔浅笑,“嗯。”
“还有啊,我现在真的好困好困的啦,你就不能放我去睡觉吗?”她嘟囔,眼皮早就在打架了,此刻虚虚的抬起眼眸去瞧他,小脸上满是娇嗔。
厉萧寒失笑,“好,带你休息去。”
他一把公主抱的抱起她,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安心的攥着小拳头的模样,失笑,“真像个小孩子。”
安婉迷迷糊糊的。
再醒过来,已经在大床上。
她懊恼的皱眉,看到正将她扣在怀里,温柔亲吻的男人,伸手推他,“厉萧寒,你耍赖,不是说好让我好好休息的么,我真的好困好困……”
厉萧寒眼眸席卷异样的色泽,俊脸上有薄汗,“婉婉,你睡,我卖力气就行,好不好?”
这话,让安婉小脸一阵发烫。
“不要……”
“不能不要。今晚,我做主。”
“明天我要爬不起来了。”
“没事,明天我陪你睡。”
“滚!”
“师父,安小姐和萧总还没起床啊?”
楼下,正等着吃早餐的阿娜,小心翼翼的询问。
这已经是第二日,窗外阳光洒落,今天是个好天气。
佣人刚送上早餐,闻言,憋着笑退下。
莫景桓伸手扶额,低咳一声,瞥了阿娜一眼,“这是该你关心的事吗?”
阿娜忙闭嘴,“哦,我知道了。”
她小脸有些发烫。
有些事,经不得细思。
谁料,莫景桓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该关心一下你的终生大事?”
“嗯?”阿娜一怔,狐疑,看到莫景桓有些红的耳廓,当即反应过来,忙别过脸去,弱弱的回答道,“我,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师父,难道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莫景桓眉头冷皱,故作正经,“我不想做你师父了。”
“啊?”阿娜一惊,忙拘束的揪着手指,脸色忐忑,“师父,是不是阿娜哪里做的不好?”
莫景桓皱眉,再次低咳一声,“新年了,你以后别做什么保镖了,安安心心的呆在萧宅,陪安婉小姐吧。”
这话……
阿娜心头一颤,更加拘束询问,“师父,是不是阿娜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为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