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当年在挖掘蕲萨古城的时候,许多考古学家和工人先后无故失踪,后来,在找寻到地下的棺椁的时候,开棺一看,失踪的人竟然都躺在了棺椁里面。最让人奇怪的是,从棺椁的外观来看,都是被封存了上万年之久的,并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
工人们都吓傻了,谁都不愿意再继续挖下去,纷纷逃离了蕲萨古城,项目也就搁置了。以免引起大范围的恐慌情绪,这件事情也就被掩盖了下来,慢慢的也少有人提起了,只是在小圈子里偶有传言,也不知道传下来的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宝医生(费琼)听得直打哆嗦,说:“小爱,这种地方咱们就别久留了,赶紧走吧。”
江子樱抱起宝医生(费琼),一脸惨白的模样,显然也被蔡漪倩的故事吓到了。
“我想走走看看。”凌天爱淡定地说。“土”形地图上既然有标注这个地方,有必定有它的特别之处,这里一定跟天源族和他们的圣殿有着什么关系。
张祁立马卖乖地勾搭着凌天爱说:“小爱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呢,跟那些体型如猪却胆小如鼠的人不一样。”
“你说谁呢?”宝医生(费琼)在江子樱的手上气得直跺脚,“小瑧瑧,你不会也要丢下我,和他们一起去逛那个死人城吧?”
“我呢,从不信鬼神论,有本事他们也把我塞进棺椁里试试。”说罢,古月瑧一手捏着宝医生(费琼)的头提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难得你这么身轻如燕、娇小玲珑,今天就破例让你黏在我的身上吧。”
“啊!不要,不要,子樱快救我啊!”
江子樱无奈地耸耸肩,看着大家都已走远,只好壮了壮胆子,也跟了上去。
这蕲萨古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也够他们走上一阵子的了,所幸今天风不大,阳光正好,沙子偶尔从地面和墙壁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凌天爱蹲在地上,偶尔拨弄开建筑上薄薄的沙层,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沙面上的砖石凹凸不平,凌天爱才刚用手轻轻触碰,便散下了一堆碎末。看来,在历经数万年的自然侵蚀之后,这些看似强硬的砖石,早已变得不堪一击了。
凌天爱又把地面上的沙子拨开,虽不至于与墙壁一般脆弱,但地面的石块也早已被磨得只剩光滑的表面,不剩一丝细纹,想要从中找到线索,怕是不容易。
凌天爱半蹲着挪动着脚步,突然,余光中闪过一个黑影。她猛然抬头一看,前方不远处的墙壁后面,依稀看见一袭黑衣。她赶紧站起身子定睛注视,没错,那里确实站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一身黑纱料子的当地服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仅露出了半张脸,正怯生生地望着凌天爱。
这里怎么会有小孩?赶了两天的路程,这里早已远离了市区,早前看见的沙漠探险队也与凌天爱他们的行进方向不一样,早就不见了踪影。这个小孩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凌天爱尝试着慢慢地向小女孩靠近,嘴里还友善地用当地语言打着招呼说:“你好。”
不料,那小女孩一看见凌天爱靠近,便惊慌地向后逃跑。凌天爱出于担忧和疑虑,也紧跟了过去。
别说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了,即使是一个成年人,在这种荒芜人烟的地方,要是对她不管不顾的话,也是会闹出人命的。再者,这个小女孩出现得蹊跷,没准儿会跟这个死人城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逮到她问个清楚明白也是好事。
凌天爱一直跑,一直跑,可就是没能追上。不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吗,还穿着裹腿修身的黑纱长裙,怎么就是追不上呢?只见那小女孩步履轻盈,在残壁之间左穿右插,飘逸的黑色轻纱在凌天爱的眼前忽隐忽现,显然对这里的地形相当了解。
凌天爱跟在后面只管着追赶,突然,“唰”的一声,滑倒了,一屁股撞在了地面硬邦邦的石头上,随即,还伴随着几声顿顿的石头撞击的声响。
这无情力的撞击真不是开玩笑的,凌天爱疼得连飚脏话的心都有了,五官一皱,思绪顿时都集中到屁股上了。
小女孩!
回过神来,凌天爱才搓着屁股猛然抬头望向前方,而小女孩早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了。
小女孩能去哪儿呢?纵观全场,不过就是几片半人高的残垣败瓦,一眼都能看清了。
凌天爱疑惑着,一手撑着地面正想站起来,不料,刚刚那一摔竟然还崴到了脚,右脚的脚腕处已肿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大包。这一下站起来的刺痛,让凌天爱再次失去了平衡,又一屁股坐在了那块硬邦邦的石头地面上。
微微的颤动,顿顿的撞击声,沙沙的掉落声……
凌天爱好奇地挪开了屁股,拨开了下方的黄沙。这是?一扇石门!
石门没有太花俏的装饰,只有些许雕刻过的痕迹,但由于被风沙侵蚀得严重,已经看不清刻画的图案,唯有不太规整的少许凹凸。
凌天爱挪开了一些位置扯动着上面已被磨损了一半的门把手,可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石门比预想中要牢固得多。
难道,小女孩躲到地底下去了?
强忍着疼痛,凌天爱一瘸一拐地把人都召集了过来。
蔡漪倩蹲下抚摸着石门,惊喜地说:“这就是通往底下三层的石门!一定是!”
“我想下去看看。”凌天爱又是淡定地说。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