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你醒了吗?全世界最帅、最爱你的张祁来找你啦。”张祁在门外喊道。
凌天爱打开房门吐槽说:“你不知道问人家醒了没有,是全世界最愚蠢、最不经大脑的问题吗?没睡醒的人会回答你吗?”
张祁傻笑着大步进门,话说回来,没醒的人还真的不会应答。凌天爱和江子樱早早便走出了房门打招呼了,唯独不见那个死胖子费琼。
张祁嘴角一抽,连正事都先放一边了,快速跨了几大步来到了房间里面。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白色一大坨,这不是明摆着要给张祁整吗?这么好的机会哪能错过啊。
江子樱还没来得及让张祁手下留情,张祁便已一个飞身扑到了费琼身上,猛地掀起了她的被子,向着费琼的耳边大喊了一声,“啊~”
还裹在被子中不知晨昏的费琼被吓了一大跳,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就迷迷糊糊地伸了一大脚,巨大的无情力瞬间就把张祁踢下了床。
张祁被摔了个四脚朝天,直嚷着痛。
费琼这才睡眼惺忪地爬坐了起来,手里还抱着厚厚的枕头没舍得丢开,艰难地撑起了一条缝的眼睛没有一秒钟就又耷拉了下来,刚才抬起的头一下子又“噗通”地埋进了枕头里。
“吖,你这死肥琼,真的跟猪没两样,不是吃就是睡!本少爷今天喊不醒你,我就不姓张!”说罢,张祁强忍着脊背和屁股的疼痛,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随即又想往费琼的身上扑过去。
不料,这一次,费琼来得更加猛烈了,一个回旋式飞踹,正中了张祁下体的重要部位。张祁疼得瞬间面红耳赤,眼泪都要飚洒出来了。
站在房间门外的众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都要成年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这不是活该吗?先前,江子樱还担心费琼来着,现在看来,该担心的人怕是张祁了。
此刻,张祁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双手捂着“受伤”的部位,又气愤,又郁闷。昨天晚上跟古月瑧的比试,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今天对阵费琼,竟连一个没睡醒的人都打不过。那满屋子的金牌都是摆着看的,真是名副其实的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江子樱把张祁扶到了沙发上坐下,才回到房间里面,抱着费琼轻声说道:“琼儿,已经日上三竿了,该起床了。”
费琼被江子樱温柔的声音酥醒了一半,闭着眼睛抱着江子樱,撒娇着说:“子樱,我昨晚做梦了。我梦见自己身穿盔甲,大战妖怪,最后把妖怪都吃光光了,把大家保护得妥妥的,我厉不厉害啊。”
古月瑧“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对张祁说:“看来她梦里的妖怪就是你吧。”
张祁依旧捂着下体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心想:谁管他妖怪不妖怪的,死肥琼,有仇不报非君子,这次你死定了!你等着!
江子樱抚摸着费琼蓬松的头发,说:“琼儿最棒了!”
费琼开心地大声“耶”了一声,终于醒透了。
平日里,费琼总是最胆小怕事、最没心没肺的一个,可心里面也是惦记着大家的。就因为总感觉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费琼的心理压力比谁都大,所以才会每天表现得嘻嘻哈哈的,跟张祁打打闹闹,至少能把气氛活跃起来,让旅途开开心心的。毕竟,这可能会是他们最后的旅程,总不能带着一副苦瓜干的脸吧。
这闹腾腾的早上,本是充满了吐槽的意味,可此刻却因为费琼的一个梦,变得暖暖的。
费琼和张祁这对活宝暂时就先交给江子樱吧,凌天爱转过身向古月瑧问道:“昨晚,你们房间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奇怪的事情是指什么?”古月瑧又在耍酷着回答。
“当然是饰品的事情啊。”凌天爱说。
“哦,我还以为是别的。”古月瑧这话显然是话里有话,凌天爱为何要在深夜里偷偷地溜进他们房间,她对那些饰品到底做了什么,古月瑧还是没有猜透。
“别的什么?”凌天爱追问道。在她看来,昨晚的“潜入”做得是天衣无缝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古月瑧的话是在试探她。
“没有……昨天夜里,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感觉饰品摆放的位置被人移动过了。”
凌天爱脸颊抽了抽,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呵呵,呵呵,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古月瑧故意把头凑得凌天爱很近很近地说。
凌天爱吓得都呆住了,眼皮不受控制地狂眨着。
此时,门口传来了服务铃的声音。因为张祁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打过招呼以后,服务生便推着餐车走进来了。
没管房间里的其他人,服务生直接就来到了张祁的面前,微笑而礼貌地说:“张少爷,这是张董为你准备的早餐,请您享用。”
听见“张董”这两个字,张祁顿时脸都青了,刚刚的疼痛瞬间就消散了。躺在沙发上呆了好一阵子,才苦笑着说:“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们没有叫早餐服务。”
张祁本就是溜出家,借着江子樱的关系,才能一直躲藏在这里没被发现。可没想到,他老爸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张祁老爸是个什么性子,张祁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没有两下子又怎么可能会生出张祁这样的儿子来呢。
张祁整个都吓得僵住了,除了否认身份,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可在这国外的酒店当中,国人本就不多,还同样是姓张的富二代,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