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已经在大帐门口等候,见到徐庶和刘稚到来,抱拳拱手:“元直,招待不周,孙坚这厢与你赔罪了。”
徐庶忙上前一步行礼:“徐庶不敢当,侯爷不可如此。”
孙坚哈哈一笑,“某说当得就当的,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孙坚打量刘稚,刘稚同样也在打量孙坚,猛虎孙坚在历史上那也是赫赫有名之辈,若非早死,天下必将变样。
就看孙坚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在其身后四员大将,刘稚只认识黄盖,其余四人虽然不认识,却也能猜出:程普、韩当、祖茂,孙坚得力大将兼生死兄弟。
在另一侧,是一位少年,身材雄伟面如淡金,剑眉虎目,满脸的傲气,一看就是没有经过风雨的公子哥。
不用猜,这位就是小霸王孙策,这个时候的孙策在父亲的光芒下生活的无比惬意,当然没经过风雨,直到两年后孙坚战死,孙策独挑大梁,这才一步一步成为名动江东的小霸王。
刘稚来之前,已经将气势收敛起来,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知道孙坚谋了什么心思,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拖家带口的没必要跟别人叫板,刘稚可不是没有经历的小霸王。该藏拙的时候就要藏起来。这叫战略。
所以,孙坚看了半天,没感觉出来刘稚有什么特别。
徐庶道:“侯爷,这是某得家将。”向刘稚一挥手:“快快上前拜见侯爷。”
一名家将,可以又名也可以无名,就看对方在意不在意,孙坚没在刘稚身上看出特别之处,所以徐庶没给报名,孙坚也没问。
大帐内已经摆开宴席,徐庶的位置在孙坚侧首,刘稚的位置就给摆在最后,由韩当相陪,这对于一名家将来讲已经是超规格。
刘稚也不在意,有酒就喝,有肉就吃,你问一句,我就答一句,绝对不多说一个字,很快,韩当就没话说。
孙坚和徐庶可是相谈甚欢,杯来杯往喝的很尽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坚放下酒杯:“元直,想当初见到元直某就心生爱慕,只是那时某实力狭小,知道留不下元直这等大才。现在某已封侯,坐镇长沙,不知道元直可否来助我?”
这个爱慕可不是那个爱慕,孙坚指的是爱慕徐庶的才华,你真要以为孙坚好男风那是你家的事。
徐庶道:“侯爷有所不知,徐庶游学已久,此番就是回归禹州侍奉老母,多蒙侯爷厚爱,徐庶先行谢过,待回到禹州问过老母,再做道理,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徐庶的意思就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回家,好不容易这就要回家了,你先让回家见见老母亲可不可以?这叫尽孝。孙坚能说不行吗?孙坚笑道:“如此,是某鲁莽了,好,某就等元直探望老母之后再说。来,喝酒。”
又喝了几杯,孙策忽然道:“徐庶先生,听闻您的家将善使战戟,孙策手痒,不知能否与先生家将过几招?”
徐庶笑道:“少侯爷,大帐之中舞动战戟,大帐还能要吗?”
战戟长一丈零八寸,这要挥舞起来,大帐真的不能要了。
孙坚一瞪眼:“休得无礼!还不退下。”
刘稚心说:小霸王,本世子招到你了?哼哼,别以为你厉害,有机会本世子一定要你知道本世子的厉害。
这顿酒喝到定更天这才散伙,徐庶告辞,带着刘稚回自己的营寨。
“世子怎么看孙氏父子?”看看左右别人,徐庶低声道。
“孙坚,是个人物,孙策还需时日成长,他日成就不在孙坚之下,麾下四将不错。”
“世子很看好孙策?”
“有股子虎劲,一旦褪去生涩,一定虎啸山林威震天下。”
回到寝帐,帐中依旧亮着红烛,诸葛姐妹已经备下茶水等候,见留着归来,两女忙起身迎上,诸葛梦雪皱皱小鼻子:“世子,你喝了多少酒啊?”
刘稚笑道:“真不多,他们家的酒不好喝,喝几杯应应景就算。”
诸葛云雪伸手结果刘稚的披风挂好,“世子快坐下喝杯热茶烤烤火。”
刘稚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叹息道:“还是自己家好。”
诸葛梦雪道:“乌程侯家不好吗?”
“再好也不是自己的,自己家好才是真的好。”转动手中茶杯看着烛光中倍添魅力的诸葛姐妹,轻吟道:“留花翠幕,添香红秀,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便忍听、离弦声断。乘鸾宝扇,凌波微步,好在清池凉馆。直饶书与荔枝来,问纤手、谁传冰碗。”
诸葛梦雪掩唇轻笑:“大姐,世子说茶凉了呢。”
刘稚笑道:“不是茶凉,而是我的手凉,梦雪,快给我暖暖。”放下茶杯就抓住诸葛梦雪温软玉手,轻轻往怀中一带,诸葛梦雪已经娇呼一声扑入刘稚怀中,经过修炼过程,刘稚与两女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如果不是要两女筑基,弄得刘稚作茧自缚,三人早就去滚床单了,现在却只能隔靴搔痒,但是,其中旖旎之处,更令人魂销。
第二日,徐庶与孙坚告辞,徐晃率军驻扎的方向与孙坚相悖,无法在同行。
孙坚命来抬来厚重礼物,言道是送给徐庶老母的礼物,就让请徐庶感动,若不是先投刘稚,怕不真要考虑乌程侯。
刘稚向徐庶道:“元直,乌程侯好意你就收下,礼尚往来你也送他一件礼物。”
徐庶苦笑:“世子,徐庶别无长物啊。”
刘稚敲敲头:“我让你送他一谋,让这头猛虎以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