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鲁莲大眼睛眨眨:“大王就这样走了,长安城岂不要被别人占领?”
刘稚道:“本王正是要让别人占领。”
王鲁莲摇着小脑袋:“我不明白啊。”
刘稚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王鲁莲乱摆的小脑袋,伸出一半,才想到不对,王鲁莲可不是自己的女人,这手可不能乱放。
王鲁莲嘻嘻一笑,伸出小手抓住刘稚的大手放在自己头顶上:“大王愿意放就放好啦,我爹总喜欢这样做呢。”
刘稚不禁啼笑皆非:自己岂不成了王鲁莲的老爹?自己有那么老吗?
赵爱儿忍住笑,将刘稚伸也不是收回也不是的大手拿回来,“大王别理她,她就小孩子脾气。”
刘稚松口气:“多谢师姐出手相助。”
王鲁莲道:“还有我啦,是我把董胖子踹倒的呢。”
“嗯,也多谢王师妹。”
“大王拿嘴对付人啊,不带这样的好不?大王把玉清丹来几十斤就好,我不嫌少的。”
“我还嫌你脸皮厚。”这句话不是刘稚说的,而是郭芍药,拉着王鲁莲走到一边。
赵爱儿道:“师妹顽皮,请大王莫在意。”
刘稚握住赵爱儿玉手:“师姐已经嫁给我,王师妹就是本王的师妹,几十斤没有,几十枚到还是有。”
刘稚就感到赵爱儿的呼吸一紧,立即改口:“不过呢,她太顽皮,不能就这给她,省的她修为增长过快,根基不稳,惹出祸端来。”
赵爱儿妙目流波瞟了刘稚一眼,刘稚苦笑:“我是怕师姐成仙而去。”
“你和我一起走不就行啦。”
刘稚深吸一口气:“我这一生只羡鸳鸯不羡仙,我的目的做地行仙,传说的仙界之事本王不想,也不敢想。师姐明白我什么意思。”
赵爱儿就轻轻呸了一声:“大王不许乱讲话,仙界怎么会像大王想的那样。”
“但愿不是,不过,我还是相信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仙人扎堆的地方一样有纷争,只不过,不是我们能想到的那些纷争罢了。”
感觉赵爱儿不开心,刘稚又道:“先做地行仙,然后修成天元金丹,再成就仙位,岂不比直接去当一个末流强许多?至少有自保的能力,是不是师姐?”
赵爱儿叹息一声:“我承认,我被你说服了。”
刘稚大喜,赵爱儿却横了他一眼:“这回放心了?”
刘稚重重点头,忽然在赵爱儿耳边道:“今晚本王就与师姐洞房。”
“呸!”赵爱儿就感觉娇躯发热,一股异样情绪从心底泛起,芳心有些软。
迟到的洞房花烛夜终于来临,看着美艳不可让物的赵爱儿,刘稚乐翻了天,更让刘稚乐翻天是赵爱儿轻若无物宛如极品软玉雕成的娇体,刘稚恨不得将她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听到赵爱儿似有似无的轻吟,那比什么催、情药物都厉害,刘稚只知道前进前进再前进,直到赵爱儿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刘稚才现东方已现天光。
这才是:赵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睡眠极少的赵爱儿不仅未能按时起床,当天也没看到赵爱儿雪白的俏丽身影,致使大军也未能按时启程,午后,方启程赶路,只是却不见了赵爱儿轻盈的身影——赵爱儿坐车了。
以前也坐车,却能时时刻刻看到赵爱儿仙子一般的俏丽身影,这回是从早到晚不见下车,一切行动全在车上。
但是刘稚却是每天兴高采烈,嘴咧的就像捡到一座金山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