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姜急忙道:“世子不可动怒,商人逐利,他二人贩马必须北上,要经过幽州地界,自然要与幽州上下打好关系,甄氏经商亦是如此。”
刘稚哼声道:“想当年刘备起兵,这二人赠送刘备:良马五十匹,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本世子在中山这养久了,他二人因何不见踪影?分明未把本世子放在眼中,本世子这就命人把他们二人抓进大牢,抄没其家产。”
甄脱小嘴微微翘起,轻嗔道:“世子不可以这般暴躁。”
刘稚哈哈一笑:“不可以就不可以,把他们招来议事总可以吧?”
一回首向典韦道:“大哥,派人通知奉孝,将张世平苏双请来,就说我要见他们。”
“遵命。”
然后刘稚才向甄姜和甄脱问起甄洛的事情,袁绍来提亲,不提别人只提甄洛,说明袁熙一定见过甄洛,两人什么时候见过面?
甄脱就掩唇轻笑,大眼睛向甄姜飘,甄姜有些着恼,嗔道:“是我做的又怎样?你这个死丫头笑什么?”
刘稚精神一振:原来这里面有内情。
甄脱笑道:“世子,小女子这里还有账要算,五妹的事呢,就有大姐全权转告吧。”
甄姜起身:“世子请,不要打扰死丫头算账。”
甄脱就咯咯笑,笑得甄姜俏脸绯红。这里面有何故事?
刘稚向甄脱道:“二姐,你去内库提两箱古玩字画给诸葛瑾送过去,这件事早就该办,回来事忙,一直没来得及,这是诸葛云雪姐妹的聘礼,当日在襄阳时间紧促,没有好好给她们姐妹下聘,现在一定要补上。”
甄脱点头:“世子放心就是,我这就去办。”
交代完毕,刘稚随着甄姜往后来,来到旁边的茶室,这是甄姜甄脱算账算累时休息的所在。
“世子请喝茶。”
刘稚接过,“姐,我更好奇甄洛之事,姐为我解惑。”
甄姜轻咬着粉唇看着刘稚,很认真的说:“我说啦,世子不许笑。”
看到刘稚点头,甄姜这才慢慢道来。
事情很简单,刘稚远上江南,然后又去征讨董卓,甄氏五女烦闷,就到城外游玩,无巧不成书,正遇上路过无极的袁熙。
当时甄氏女当然不知道此人就是渤海太守的爱子,只看到他盯着甄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甄姜就先恼了,就让侍卫赶人。
袁熙不能吃着眼前亏啊?立即自报家门,甄姜才知道闯祸了。
看到甄姜犹豫,袁熙立即上前表达爱慕之情,这回真把甄姜惹到了,管你是谁?就一个字——打!
袁熙被打的狼狈,连滚带爬的跑掉。
刘稚好奇道:“姐,二姐为何笑你?”
甄姜咬着粉唇恨恨的说:“那家伙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做老姑婆。”
刘稚不禁呵呵笑。
甄姜着恼:“世子也笑我!我不理你啦。”起身就要走。
刘稚伸手抓住甄姜玉手轻轻一拉,甄姜轻呼一声跌入刘稚怀中。
温香软玉抱满怀,审视着甄姜毫无瑕疵的俏脸,刘稚笑眯眯的道:“姐可是我的心头肉,别人是绝对不能嫁的,要嫁就得嫁给我。”
“呸”
甄姜只有一个字的时间,剩下的都时间粉唇就被刘稚占领,甄姜思念刘稚也很苦了,此时这美人也放开矜持,婉转相应。
刘稚在甄姜耳边道:“姐,我想你。”
甄姜已经酥了半边身。
“姐,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姐说,姐等我,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讲,非常重要。”
意乱情迷的甄姜就剩下点头。
“启禀世子,苏双张世平两人带到。”
张世平的年纪在四十左右,很精悍,苏双年过五旬,已现老态。
“草民拜见世子。”
“起来吧。”刘稚一挥手,“坐下讲话。”
“多谢世子。”
虽然要坐下,但是二人心里一直打鼓,眼前这位可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世子殿下,在中山,你可以不在乎中山穆王,但是,你却要小心翼翼的侍奉世子殿下。
看两人诚惶诚恐的神态,刘稚心里舒服些,和颜悦色道:“听闻你二人以贩马为生,可有此事?”
苏双忙道:“回禀世子,草民两人确实是以贩马为生,不知草民能为世子效劳何事?”
刘稚心说:嗯,你来小子算是有些眼力,就是你给刘大耳朵战马金银的吧?外加一千斤镔铁,真是好大的手笔。
张世平道:“启禀世子,小人已经备好战马百匹献与世子,请世子笑纳。”
这可算是大礼,按照市价,百匹战马价值千万钱。
刘稚道:“本世子这回找尔等前来,可不是为了索礼。”
二人急忙道:“草民为中山国百姓,一直想为中山做些事情,苦于没有机会,百匹战马只是草民两人的一点心意,世子但有驱使,草民万死不辞。”
刘稚这回真的满意了,张世平比苏双更识时务,看的更透彻。
“既然如此,这笔大礼本世子就收下了。”
“多谢世子。”
被人收下大礼,自己还得表示感谢,这件事是不是很奇怪?
刘稚道:“这次请你二人到来,主要是因为中山缺马,既然尔等以贩马为生,自然对贩马熟门熟路,本世子希望你等能为中山贩运马匹,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二人对视一眼,张世平道:“世子之意?”
“本世子出钱你们出力,事成之后封你二人为校尉,你等若不愿为官,本世子就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