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经过昨夜燕绥的细心照顾,心中也对他好感倍增,她笑道:“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燕绥见凤羽一笑,心情也明朗了不少,欢快地答应了一声,随后跟着凌寒墨出了门。
两人离开后不久,外面便有个大夫找上了门:“请问是南丰王府吗?”
外头一个小厮应了下来:“大夫,这边请。”
那郎中提着药箱,已经有了些年纪,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起来医术不错。
他敲了敲房门,走进了屋子:“请问是哪位需要救治?”
秦素烟说道:“便是这位了,她脚伤得很厉害,大夫快来看看吧。”
“是,不过还请你们回避一下。”
秦素烟想着大夫要治病,便也没想那么多,叫了人一道出去了。
此时已经到了用早膳的时候,飞鸢阁那位起了床,来到了大殿,正堂内空无一人,只剩下自己和绣儿互相干瞪着眼。
薛明鸢这几日闲时便在院子里养些花花草草,修身养性,院子中的一些琐事则全都交给了绣儿打理,自己也懒得过问了。
薛明鸢用着早膳,问杨成道:“这人都去哪了?王爷和王妃怎么都不在?”
“回侧妃的话,昨儿个夜里,凤羽姑娘出了事情,伤了脚,如今正在燕绥房里歇息呢。”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晚上宿在燕绥那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如今已经请了大夫去看病了。”
绣儿给薛明鸢斟了斟茶:“这个凤羽啊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背地里也动这些心思,昨天晚上奴才还看见燕绥背着凤羽回去呢。”
“还有这种事情?难道说,是他们俩夜间幽会,然后凤羽才伤了脚?”
“很有这个可能。”绣儿俯下了身子,压低了声音,“奴才知道娘娘心善,不参与府内斗争,可是这碧华阁的人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娘娘你想,如今王妃不受王爷待见,为了拉拢王爷,便让自己手下的丫头凤羽去勾搭燕绥侍卫。如此一来,她便有更多机会和王爷接触,以此来邀王爷的恩宠。”
薛明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真有这个可能,这两日,我瞅着王爷看王妃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是吧。长此以往,王爷以后可是只去碧华阁,不来飞鸢阁了。奴才看娘娘夜夜独守空闺,也心疼得紧。”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娘娘放心,事情奴才已经办妥了。现在给凤羽诊治的这个大夫,是奴才特意去请的,奴才花了金子要他来败坏凤羽的名声,娘娘可瞧好了。”
薛明鸢听着凤羽说得一愣一愣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道:“你可别捅出什么大娄子出来,我可担待不起。”
“娘娘放心,奴才自有分寸。”
燕绥房内。
那大夫切了许久的脉,然后慢慢地站起了身,捋了捋胡子,道:“姑娘可还是闺阁里的?”
“大夫,你的意思是?”
那郎中站起了身,往卧房外走去,然后大喊了起来:“娘娘,这姑娘,有难言之病,怕是已经做了男女之事了!”
这一嗓子一吼,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大夫,自然也将那句话听了进去,私下悄悄议论起了凤羽。
秦素烟一把将大夫推了进去,关上了房门:“你这个郎中懂不懂医德啊,这样的事能这样大声嚷嚷吗?”
那郎中打了自己几个巴掌:“我真是该死!该死!”
“好了好了,你倒说说,她身上怎么不干净了?”
“老夫怕这姑娘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下面还得了些病。老夫只管治跌打损伤,其他的一概不管了,老夫告辞。”
那郎中说完,便提起药箱,快步跑走了,生怕后面有人追上来的样子。
秦素烟则被郎中的话给唬住了:凤羽怎么不会是完璧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