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波在镇上找了一家具有川北风味的饭店,酒桌上少不了调节气氛的五粮液,他知道朴申孔喜欢喝酒,干脆一步到位6瓶,让他尽情的嗨!
朴申孔也不推让,这酒是必须要喝的,好歹也得喝点成本回来,多喝一口都是福气。黎波也不劝阻,用他的话来说:有本事你把饭店里的酒全部喝完!朴申孔也真是与众不同竟然可以喝上满满3瓶高度的五粮液。
“朴总没想到你的酒量真是可以啊。”黎波带着讥讽的口吻打趣调侃。
“哪里哪里,主要是你们的酒太好喝啦,一时控制不住,多喝了两口。”朴申孔头脑清晰,一点事没有,看样子再喝个一瓶两瓶的都没啥事。
黎波一直都喝着矿泉水,他不屑与他喝酒,他认为喝酒是件高兴的事,是一个志同道合的事,没有共同的目标喝酒也就成了应付,与其敷衍了事倒不如不喝,免得浪费感情。
“黎总,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花了,我怎么没见你给自己倒酒呢?”朴申孔喝了一段时间这才发现黎波喝的不是酒。
“朴总不要见怪,我这最近身体不好,再加上今天的酒是限量版的我要是分去一杯,你朴总不就少喝一杯了嘛。”黎波自圆其说那是相当的溜,他所说的话比圆规画的还圆。
朴申孔听得舒服,心想这小子还蛮合自己胃口的嘛。
“不见怪,不见怪!正好我可以多喝两口。”朴申孔嘿嘿一笑。
“那就祝你高兴、快乐!多喝两杯。”黎波借机又敬他一杯酒。
朴申孔来者不拒,端起酒杯迎头就干下一大杯。酒喝到晚上8点钟才结束,黎波叮嘱司机让他安全的将这父女俩送到备好的酒店,然后静下心来等待那个即将打来的电话。
果然,在晚上10点左右,朴申孔给黎波打了个电话说是女儿犯了疾病,需要2万块钱医疗费,问他能不能想办法帮他一把。
黎波从李羽新那天告诉他的讯息里面找到了与之相符的信息,于是嘴角上翘,欣然的同意了他的请求。朴申孔也像模像样的花钱找医生帮忙现身说法。收了好处的医生自然不会拒绝这笔财富。
黎波就装作不知,这些个潜规则真的是见怪不怪。黎波当即将钱打到了朴申孔的账户上,朴申孔沾沾自喜的乐开了花。在他的手册里,第一步成功就意味着第二步环扣的开始,接着第三步下套,第四步消失,一连串的绊绳步步紧跟,这是他的得意之作,他也将它发挥得出神入化。至于失败这个词他还真没有遇见过。他不知道黎波也在对弈,他的步步紧跟与对方的步步为营是相辅相成的,如果与一个知道结局的人来赌棋,只能是一败涂地。
黎波悄然的在布局,他要来个瓮中捉鳖,而此时这只鳖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入瓮,还一味的自喜其谋,于是第二天早上朴申孔一如既往的按照以前的谋略将钱还给了黎波,黎波也表现出各种喜悦让朴申孔感觉到他对他的信任度有了几分提升。朴申孔寒暄两句,最后满怀自信的离开了万鑫公司。
瞧着朴申孔离去的背影,黎波掏出了电话,他给刚刚晨练中的李羽新拨了过去:“喂,李总,你说的没错,看样子他的套路还没有换。”
“这下你相信了吗?”
“相信呀,我一直都相信。”黎波没好意思表露他内心深处的疑心。
“信就好,至少证明我不是来抢人的。”
“李总哪里话,见外了哈。”黎波打了个哈哈,试图抹去昨天的尬意。
“见外不见外,无所谓。只要能让你减少损失就行。”
“李总今天真的是要谢谢你。”黎波由心而发的表示谢意。
“谢就不用啦,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你的啦。”
“怎么做?不是昨天就说好的吗?”黎波疑惑的说道。
“这是你的战场,主动权交给你。”
“行,那就看我中午的表演吧。”他当即表态,一定要朴申孔好看。
“要我们参加吗?”
“你们不来,这表演就不精彩了。”随即他又是哈哈连天,甚是得意。
“好,我们就来凑凑热闹,看看到底是喜剧还是闹剧。”
“我想,应该是一场热闹的喜剧吧!”黎波一愣神将这轻轻地组合了一下。
“但愿你能收放自如。”
“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在黎波的眼里这点只能算是小kiss。
“那行,中午看你表演。”
“ok!飞机大炮一起轰!”黎波将他常挂在嘴里的那句话吼了出来。
飞机大炮一起轰!这是多大的阵仗?李羽新在电话那头也是一番暴喜。
黎波从这件事上终于意识到自己错怪了李羽新一行人。这年头都被流媒体搞得乌烟瘴气,好人好事不敢做了,到处横溢着颓废与伤心,乱七八糟的黄赌毒充斥着整个市场,社会已被物欲所拖累逐渐沦为蛮荒时代,人们的信仰出现了危机,思想抛锚了,脚步停滞了,就连小孩子搀扶过马路的老太太都会被讹诈,童心已灭,蒙昧顿开,谁还敢流露真情?黎波之所以会迟疑不前,也是被诸多的社会现象所累。他眼里更多的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哪曾想到李羽新真还驱车来帮助自己。
“胡经理,这么早啊?”黎波见胡炜独自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忙站起来打声招呼。
“不早了,平常这个时候我早就跑了几个厂家啦。”胡炜并非夸大其词,的确他很勤劳。
“这个我相信,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