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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羽新随他来到了一条小巷里的一家大排档,两人落车找了个位置偏僻的角落。
“这个点没什么人,也正好絮叨絮叨。”李鸿飞先扔给他一根烟,然后自己点上吸了一口。
“这是你以前的据点吧?”李羽新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不露声色的说。
“嘿嘿,这个你都能看得出来。”
“傻子也能瞧见呀。那胖子对你毕恭毕敬的,一看就是内伙子。”
“不错,居然还会洞察啦。”
“细微观察是我的强项,只要是我想看的就一定能知道。”
“你这不叫知道,准确的说是猜到。”
“猜也好,知道也好,总之八九不离十就行。”
“那要不要恭喜你呢?”李鸿飞突然话锋一转,嬉皮笑脸的扯了一句。
“可以,给啥奖励?”李羽新眉毛一挑,问道。
“一瓶五粮液怎么样?”说着李鸿飞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瓶酒来。
“哟,这个也能变?是不是偷的老爸的存货?”
“什么偷?这个也太难听了。”
“老实交代,这酒是怎么回事?”李羽新质问道。
李鸿飞用手半遮住嘴巴低声说道:“刚才出门的时候,老爸顺手给了我一瓶。”
李羽新嘴巴一撇,哼了一句:“偏心!”
“没办法,谁叫那个瞎子乱算呢?”李鸿飞沾沾自喜的略显几分得意。
“李鸿飞!便宜占了,还要打击我是吧?”
“呵呵呵,没有,绝对没那意思。”
“没有就好,要不然不跟你喝了。”
兄弟俩先闲扯了一番,满上酒,炒上几个地道的小菜,开始步入正题。
“你为什么撒谎说你今天一天都在家里?”
“我撒谎了吗?”
“别扯了,我在新闻上都看见你了,一角露了半张脸。”
“不会吧?”李羽新紧张的看了他一眼,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所以,以后有人问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说一天都在家里。”李鸿飞提醒他注意。
“哦。”
“老实说吧,是不是去送金毛两口子啦?”
“知而不言才是君子之道,你这是什么道呢?”
“先别管什么道,你把屁股擦干净没有?”
“应该擦干净了吧。”
“擦干净了就好,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会影响你的前程。”
“我又不是什么政府官员,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如此,但是政商很容易结合在一起,这会相互影响的。”
“你都不怕,我怕啥。”
“我那是以前,现在你没见我老实多了吗?”
“难不成你还想从政?”
“有机会的话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就先恭喜你啦!我打死也不玩政治。”
“行,不过也得小心,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到那时什么罪还不是别人说了算。”
“哥,我发觉你的胆子越来越小啦。”
“吃一堑长一智,漂泊这么多年我总得长长记性吧。”
“江湖儿女,义薄云天。”
听到李羽新这般讲,李鸿飞顿时哑口无言。因为这些话曾经就是从他口中灌输到李羽新的耳朵里的,此时,李鸿飞深深地感到一丝愧疚。
“金石伟凯垮了,地王大厦倒了,刘凯还没有消息,这个凯旋公司还能支撑多久,我无法预测。”李鸿飞端着酒自己先饮起来。
“你打算怎么办?”李羽新看着他,顺手也端起了酒杯。
“我能怎么办?这地王大厦倒塌的事还没搞清楚,我能怎么办?”
“估计这几天也快有结果了,希望不是设计上的问题。”
“你说要是不是设计上的问题,那应该是施工上出了问题。你说也奇怪,为什么地王大厦倒了,而他亲自督办的陵康公司三期工程却一点事没有?这让我十分困惑。”李鸿飞说出了他心里最大的疑惑。
“会不会用的材料不同,在陵康用的是好材料,而在帝王用的是劣质的材料呢?”李羽新用了一个假设。
“这应该不会,按照刘凯的个性他不是这样的人。”李鸿飞认定一个理,一个死理,一个对朋友认知的死理。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他做朋友。”李羽新有个特点,能结交的朋友一定是有缘的,无论贫穷富贵,也无论敌友。
“刘凯虽不是好大喜功之人,可他依旧逃不出名利的怪圈。”说这话的时候,李鸿飞的心也颤了一下,难道仅仅是刘凯吗?
李羽新又斟满了一杯酒,他也在品味这句话,自己是不是也没有逃出这个名利的怪圈。
“想什么呢?”李鸿飞见他凝眉沉思,却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能想什么?我只是在想凯旋城有不有问题。”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如果连凯旋城都有问题了,那真的是连菩萨也无法救凯旋啦。”李鸿飞无不担忧的说道。
“对了,你不是和上面的人有过交往吗?可以先探点口风呀。”李羽新琢磨了一阵,放下酒杯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看着李鸿飞的眼睛,似乎在透露一个信息给他。
“有倒是有,不过交集几次,我怕深度不够。”
“说说看吧,死马当做活马医。”
“也只能如此啦。”
决定了方向的俩兄弟这才放下心事开始真正的对饮。
席间,李鸿飞打了个电话给刘秘书长,可对方的电话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