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开公司爽,虽然累点,可是值。自己给自己打工有成就感。”金毛分享体会。
“那是。一个自由就让你美滋滋的。更何况还能赚钱呢。”李羽新夸上两句。
“我知道没有李哥我就没有今天。”金毛感恩戴地的,就差没有跪地膜拜。
“自己积下的德还得靠自己悟的透,要是悟不透也就是白费了。”李羽新像个老禅师一样给他讲经悟道。
“李哥你就别给他整这些,他也听不懂。简单点,就是千年修得同船渡,不修就没有。”张紫燕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嘿嘿,还是紫燕了解我,咱们修来的同船渡,李哥,我敬你。”金毛摸摸头,嘻嘻哈哈一阵表示一番。
李羽新看着二人也是无语到死胡同,不想出来了。
临近3点,几个人才从清吧里走了出来,兴致极高的唱起了《敢问路在何方》,看来还没有喝醉。
“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李羽新走在最前面,摇摇手,头也不回的爬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从偶然的巧遇中,李羽新得知张自忠回到了南充。据说还是带着一大叠钱回来的。
李羽新跟张自忠不太熟悉,也可以说病无深交,只是场面上与他见过几次,吃过一次饭。
所以对张自忠的个性还不了解,对他狄哺悴磺宄。因为金毛提到了钱的事,这就是李羽新想不明白,他带这么多钱回来干嘛。
借着酒的记忆,他闭上了眼睛,在车里迷迷糊糊的想睡,一种突然产生的困乏油然而生。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睡上一觉,消消疲惫的睡意。
李羽新一下车就是“呼”的一阵疾行,跑到楼上,再轻悄悄的将门打开,蹑手蹑脚的关好房门,溜进去好好的睡上一觉。
其实,他的行动李母早已知道,她只是半张着眼故意不说而已。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李母煮上粥,买好油条,一一的准备在桌子上,才回到房里睡上一会。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孩子他们也算是尽心尽力……
李羽新有个习惯,不论多晚睡觉,只要是今天上班,他都会准点起床,他似乎可以随时调节自己的生物钟似的,现在看来他的精神与往常一般,除了两个黑眼圈之外,看不出他是熬过夜的人。李羽新一边喝着母亲做的粥,一边拽着油条,觉得不过瘾,干脆将油条撕成小段,浸泡在粥里一口一口的喝着。
吃完之后,将碗洗净,一溜风的向外跑去……
叶薇也正好搭乘着这辆车,她见李羽新正打着瞌睡也没上去招呼他。只是偷偷的瞄他一眼,也正是这一瞄她发现他身旁的一个男子有些不正常,他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装模作样的在车上翻看着。叶薇觉着蹊跷,哪有人在车上这么用功的。她再仔细一瞅,这一眼便看出了端倪,那个人手中的报纸居然是倒过来的,还有人倒过来看报纸吗?你以为你的武林高手西毒欧阳锋啊!
叶薇发现了毛病,自然就的多看几眼,于是她发现那个男人在左手报纸的掩护下,右手正悄悄的潜入李羽新的裤兜里,李羽新睏觉不堪,根本没有发现身边这位文质彬彬的男子居然的三只手。
叶薇突然冲李羽新大喊道:“狗日的,肯定昨天又去打麻将去了,看你娃儿还在拽瞌睡。”
说着,她走上前去,猛地拍了他一巴掌,瞬时把李羽新惊醒过来,他怔怔的看着叶薇,说道:“我拽一哈瞌睡,你喊啥吗?”
那小偷也怔怔的盯着叶薇,似乎在埋怨她惊扰了自己的美梦,害的钱也没偷到。
只见叶薇没好气的说:“睡啥睡,到厂里头慢慢睡。”
李羽新没见叶薇在公众场合这般吆喝,于是看了看周边的情况,终于发觉眼前的这位男子有些举止异常,他也看见了那张反过来的报纸,于是冲这位兄台喊道:“喂,兄弟,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西南石油学院的呀。”那男子心里咯噔一下,稳住他的情绪,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哦,我看你像是石院长的学生。不知道是不是?”李羽新开始设套。
“对呀,我就是石院长的学生。”那男子笑眯眯的说。
“你怎么看出他说是石院长的学生?”叶薇眉头一皱不高兴的问道。
“这还用问吗?”李羽新故意卖起关子。
“你就吹吧!”叶薇把眼一横,似乎在责怪他听不懂自己的话。
李羽新佯作不知,又对那男子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那男子感觉自己就是被逼上梁上的锦毛鼠,他显得无力而苍白。
“只因为石院长有个特点。”李羽新呵呵一笑,说道。
“什么特点?”那男子无奈的问。
“全校只有石院长一个人倒过来看书读报。”李羽新说道这里,哈哈的笑出声来。
这男子瞬间脸色大变,他没料到李羽新兜了这么大个圈子来戏耍自己。而自己正是那个倒过来看报纸的高手。
一时间整个车厢都响起嘲讽的笑声,搞得这男子匆匆的在下一个站台就跳下车去。
叶薇这时才回过神来,对李羽新说:“原来你一直在调谑他呀?”
“难道你以为我是在奉承他?”李羽新憋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最后一个笑点引炸全车厢的人。说完,他也是一阵哈哈大笑。
“你有点坏哦。”叶薇也是呵呵呵一笑。
李羽新赶紧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