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厂长用电话通知釉料车间的林国栋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
不一会儿,林国栋来到了厂长办公室,他瞧瞧四处无人,凑上去很亲切的问道:“姐夫,你找我。”
“招工是怎么回事?”张厂长紧紧的盯着他,他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哪有怎么回事,还不是正常招工。”林林国栋没想到他会问及招工的事情。
“你上次找我特批的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张厂长继续问他。
“有2个女的不够年龄,另外3个男的超过了公司规定的招工年龄。”林国栋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我记得前几次也是这样,你是不是专做这个生意?”张厂长将目光聚在了他的脸上,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只是找几个零花钱用用,再说我找的钱还不都孝敬你跟嫂子啦。”林国栋振振有词的说。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拿过你的钱?”张厂长火了,他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姐夫,你忘记了,上个月我给嫂子的那条项链,她至今还戴在脖子上。”林国栋抛出了救命的项链,他可不想被张厂长狂叼一顿,更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成一颗弃子。他要用那条项链稳住目前的局面,他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他有他的生财之道。
“玩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了项链张厂长忍下了刚窜上来的火气。
“别人同意就玩呗,又不是qiáng_jiān。大惊小怪的。”林国栋一摸右脸玩世不恭的说道。
“你牛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你就不怕阴沟里翻船!”张厂长政正有词的好一通责问。
“怕啥?不是有姐夫顶着吗?我只知道天下的事再大,也大不过姐夫的乾坤袋,姐夫想干什么一定能成!”林国栋开始了他独有的溜须拍马。
“最近玩了几个?”张厂长极有兴致的问。
“不多也就七八个吧。”林林国栋说及其事,脸上泛着神采奕奕的光。
张厂长也没想到这个社会对性之事也放开到一定的程度。他脑筋一转弯,突然想到了一个扭转全局的办法。
“你帮我务色几个清纯一点的女孩。”张厂长话锋一转,令林国栋大感意外。
“姐夫也想玩玩?你就不怕我姐找你麻烦?”林国栋愕然的看着他。
“想什么想,脑袋里进屎啦。”张厂长知道他误会了,但是他也不能将心中的计划全部告诉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他怕他知道太多给误事。
“男人想玩很正常嘛,虽然我是你小舅子,但是我绝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我姐的。”林国栋兴致勃勃的说。
“滚一边去。”张厂长佯装生气,没好颜色的瞅他一眼。
“你是要本地的还是外地的?南方的还是北方的?”林国栋嬉笑道。
“有区别吗?”在张厂长眼里女人都是一样的,只要有钱有权,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施行。
“当然有区别了,本地的圈养,外地的流放。南方的温婉,北方的豪放。再说每个女人都有特点,大如馒头,小如笼包,s细腰,大腚妖娆。给有千秋,别有风味。”谈起女人林国栋是头头是道,谈天说地,滔滔不绝。
“没想到你还悬挂铃铛四处招摇,口若悬河句句胡说八道。”张厂长也是嘴上擦油一阵狂飙。
“哪敢啦,我的亲姐夫。”林国栋呵呵一笑,屋内的气氛顿时由阴转晴,刚才的那片欲降的雷电被女人的风吹得烟消云散。
“别在这瞎扯,嫁给你个任务,帮我瞅瞅,看看我们队伍中谁是于一冰的那边的。”张厂长压低嗓音对他说道。
“怎么?有奸细?”林国栋清楚他让自己查的事,这事关系到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混下去的头等大事。
“你以为我找你来就是闲聊吗?你招工的暗箱已被人告到于一冰那里了,这种潜规则你也好意思用。”张厂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姐夫,我知道了,我一定抓出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林国栋咬咬牙,使劲的攥着拳头。
“好了,今天的事注意保密,不要声张。”张厂长叮嘱道。
“知道了,姐夫。”林国栋点了点头。
“好了,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张厂长晃了晃手腕,示意他出去。
“那就这样啦,姐夫,我先下去了。”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张厂长一想到美女的事心里就乐开了花,这一局他一定要扳回一分,不,是十分。
一想到于一冰即将丢分的情形,他不由得笑颜逐开,。
此时老板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赶紧站起来接下电话。
“张厂长,怎么回事?那几块砖出不了吗?”
“老板,不是出不了,只是李羽新嫌工资太低,生气的请假回去啦。”张厂长乘机将责任甩到了李羽新的头上,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将李羽新的工资涨上去。
“工资不满意可以谈嘛,这样撂挑子可就不好啦。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老板不太高兴的说。
“好的,老板。”张厂长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心里说不出的欢喜。随即他将李羽新的号码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了老板。
胡须佬立即给李羽新拨了过去:“喂,李工啊,我是陈梁涛,对,对对,朝阳公司的老板。”
“哎呀,陈总好。”李羽新听母亲说过张厂长打电话来的事,他还来得及回电话,更没有想到陈总会亲自给自己打来电话。
“李工呀,你干嘛不大声招呼就走了呢。”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