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醉了,但李羽新还是很清醒,脚虽然有些飘,但心里明亮的很。他知道自己又小中了一把,这买马也会上瘾吗?脑袋里装着浆糊,还能想到这些问题,不管有不有瘾,先去领了再说。
李羽新没有食言,他拿着200块请老廖去红色灯光的发廊按摩,老廖摆摆手,他执意要去白炽灯的那间发廊,李羽新执怮不过反正就这点奖金,大不了全给你花了,想到这,他跟着老廖进了发廊。
发廊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小妹,年纪不大,可胸器不小,老廖直接瞄上几眼,心中早已选定目标。老鸨四十不到,看那张脸应该在年轻的时候还算漂亮,身材保持得还算可以,只是胸有那么一点点下垂,像两只葫芦在衣衫里面晃来荡去。老鸨笑嘻嘻的对二人说:“来了,你们自己选,选好了就去里边。”
老廖二话没说,直接跑到大铜锤的面前,一个眼神,那女孩站起来和他去了后面的出租屋。李羽新硬着头皮十分随意的点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莞尔一笑,看似清纯的样子,估计入行不久。她领着李羽新从发廊的后门出去,三转两转兜了一个圈,进了一间简易的砖瓦房,打开挂锁,里面只有一张小床,略微比单人床宽那么一点点,两个人睡觉肯定是太挤,要是一上一下嘿咻的话,应该算是刚刚好。
房间里也是一盏15瓦的白炽灯,微弱的灯光下,这姑娘开口说话了:“大哥想怎么玩?”看架势还有多种消费,李羽新一听,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规矩,更不知道有什么玩法。
“讲讲吧。”李羽新闷了半天冒出了这么一句实话。
“30玩球,50进洞,80闹龙宫。”这女孩整起了专业术语,李羽新只能想想,这种场所居然也有暗语。
“你陪我说说话吧,我照样给你钱。”李羽新突然之间没了兴致。
“哥说话不要钱,干活才要钱。”她很实诚,说白了心里还是不踏实,万一你不给钱咋办?李羽新无奈的摇摇头,一脸尴尬。
“哥,还玩吗?”她眼睛里闪着一丝对金钱的yù_wàng,却也有种不屑凄怨。
李羽新见此情形进退两难,你说不玩吧别人会说你有病,不玩进什么出租屋,玩吧,李羽新硬着头皮试着看,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说:“玩,怎么不玩!”
“哥,你玩80的吧。”她转眼喜笑,帮他选了一项最贵的服务。
李羽新点点头,他也想知道什么是龙宫。
小姑娘从床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独自漱起口来。随着一阵口腔清理,她连续几次含水吐掉,接着,她蹲下身子动作娴熟的拉开李羽新的裤链,冲他浅然的一笑。霎时,李羽新明白了什么是龙宫,他闭着眼睛不忍直视,羞羞的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玩法……
老廖的战场很快就在那对铜锤的敲打中结束了,在极度诱惑之下,老廖达到了g点,那种怒吼真正的体现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需求,完事之后他点了一根烟驾起雾来,忘我的品味着神仙一般的生活。这种生活在老家的深山里是找不到的,他曾经试着寻找,可民风淳朴的家乡除了地道的江西菜,就只剩下坛坛罐罐的陶瓷,看着那一个个形状各异的碗碟,他觉得他的人生就处在烧成阶段,到底是氧化气氛还是还原气氛,他搞不清楚,他只知道他的烧成曲线在随波逐流,他只是一件还未出窑的瓷器,到底是不是优等品他也不知道。
这些个原本在老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出租屋,在这里却像雨后春笋般的遍地开花,用句经典的广告词“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然而这种买卖也逐渐演变成自愿服务,伤害越来越少,伤心倒是越来越多。低矮的出租屋在一片民工的需求下,历久不衰,地域性的经济保护也只是象征性的来几下扫黄打非,偶尔抓几个做做样子,像小学生一样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而已。
老廖叼着烟来到前面的发廊,他极其享受的洗起了头来,还是那对铜锤,还是那个声音。1小时以后李羽新回到了那间发廊,那女孩挽着他的手腕,半个身子全倚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两个人买卖的关系,倒像是小青年打情骂俏、你浓我好。
老廖还在按摩,不过这种按摩毫无手法可讲,在李羽新眼里根本就是逢场作戏的乱摸,只不过那对胸倒是真正的在后面擂鼓,也许所谓的按摩就是奔这来的吧。
李羽新也含着一根烟,将钱递给了老鸨,老鸨找零后,李羽新顺势放进牛仔裤的后面。
接着一番清洗烘干,老廖也恢复了刚才进店时的容貌。此时的他又生龙活虎的四处张望,似乎又在寻找下一个人生目标。
李羽新一声吆喝把他从幻境中拉回现实,生活就是一碗药,甘苦辛平自己说,生活又像一杯酒,苦辣酸甜啥都有。只要你认真品味,其中甘苦真的是随心而发。
两个人出了发廊,顺路叫了辆摩托车回厂。
一路上老廖评论不断,对他的铜锤更是赞不绝口:“喂,你是不知道,我两个手都抓不住,真他妈大。”
“那你是不是怨你妈没多生两只手两只脚给你,最好还多给你一条根。”李羽新戏耍的说。
“你以为是蜘蛛精呀?传感器不好再多有卵用!”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老廖话也有点讪。
“有啊,至少可以弥补你握不住的遗憾。”李羽新笑笑而侃。
“那下次你去试试,看看你是不是也有这份遗憾。”老廖阀门大开,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