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生产了15天的辊筒产品,终于可以歇歇啦。李羽新虽说也没事做,但他也不能闲着,自己一闲肯定有人不爽,哪有专门拿工资闲玩无事的。所以,李羽新还是老方法,辊筒没事就上釉线帮忙改链条印花机,也好跟着机修们多学点机械上的理论知识和技术窍门。
“阿光,买马你是高手,不知道修这个波箱你是不是高手?”李羽新坏坏的一笑,用起了激将法。
“嘿嘿,你想试我?”阿光也对他嘿嘿一笑。
“哪敢。”李羽新见他看透自己的心思也不狡辩。
“行,看你是兄弟我就简单的给你表演一下。”阿光将后面裤兜的活动扳手拿了出来,在李羽新眼前晃了一晃,眼神中带着自信。
“你一个人行吗?不再叫上一个来帮忙?”李羽新疑惑的问道。
“切。”阿光不屑地看他一眼,不再理他。
李羽新见他蹲在地上三五两下将那台坏旧的变数器拆得七零八碎,随后又一阵忙活,左装右卡,三按两拧的拼装完成。李羽新看得烟花缭乱,他见阿光装得轻松,根本不像在陵康公司看到的情形,他记得每次修这玩意都要叫两三个机修,一个按着,一个拧,有个部件还是三四个人协同完成,有时候还不一定装得回去。李羽新啧啧称奇,对阿光也是另眼相看。
“怎么样?”阿光炫耀地将扳手转了一圈。
“厉害,牛。牛大!”李羽新竖起了大拇指。
“牛就牛嘛,还牛大。”阿光憨厚的来了个“呵呵”领受。
“动作麻利,扳手难看。”李羽新本想说动作潇洒姿势难看,可转念一想,还是改了词语。
“这话说的,扳手本来就是个冷家伙,有什么好看不看的?”阿光笑得厉害。
“没有转圆嘛,转圆了就好看了。”李羽新嘿嘿一笑,干脆来了一个自圆其说。
阿光一听,“哦”了一声,伸出手指坏坏的指点了几下。
“阿光,你这个技术向谁学的?”李羽新问道。
“当然是向师傅学的,难道还是无师自通啊?”阿光提起师傅满脸的自豪。
“那你师傅肯定很高兴有你这么个徒弟。”李羽新由心的夸赞一番。
“那是自然。”阿光将头一昂,把扳手插回裤兜,冲李羽新一笑,回到了印花机前。
李羽新紧随其后,作为交换的条件,李羽新将辊筒花机的维修电路教给阿光,阿光将变速器的维修方法告诉他。二人各取所需,关系更为亲密。
董勋峰拿着几片破砖找到李羽新对他说:“今天断砖特别多,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帮我看看。”
李羽新仔细的看了一阵,在他眼里这不就是小儿科吗?
“董主任,我觉得是压机或者窑炉出了状况。”李羽新很自信的说。
“我刚刚查看过窑炉,没动什么地方,也没什么异常现象。”董勋峰皱着眉头对着这令人头疼的破砖。
“压机也查过了吗?”李羽新追问道。
“还没有。”董勋峰咬着嘴皮,瘪着嘴说。
“那我去看看。”李羽新说完,也不等董勋峰同意自个儿朝压机跑过去。
一路追查,李羽新没见有什么异常情况,他也不禁头疼起来,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这时,他看见于一冰也拿着一桶柴油,用油漆刷刷在生坯表面,并用高温笔做上记号,连续刷了几十排,最后看看手表,没理李羽新就走开了。
李羽新也看看时间,他也想看看是不是压机的问题,也好应证心中的猜想。
老廖一个人没事坐在工艺室继续研究他的马经,李羽新不知不觉的走到他的跟前,老廖抬头见他,赶紧收好马报。
“怎么,闲逛啊。”
“哪里,刚刚出了断砖,我在想问题。”李羽新随口将事情说出。
“想啥想,你们是不是都查了个遍,没查出来?”老廖慢条斯理的说,似乎知道点什么。
“对呀,全查完了,线上都很正常,没什么异常。”李羽新等待着老廖的下文。
“别忙活啦,两个字——配方。”老廖低喃一声,又拿出了他的马报,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李羽新见他不再言语,也不好过分的追问,毕竟这是工艺上的事,牵扯太深,不好收拾。
“怎么样,今天晚上买什么?”李羽新故意岔开话题,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买龙,全包。”老廖一口断码,没有丝毫的犹豫。
“真的假的?”李羽新又问。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老廖眯起眼睛端起了茶杯。
“信你一回,我跟。”李羽新爽朗的笑了。
“你跟?你也玩?”这回倒让老廖惊讶,看来这六合彩真是染色不少。
白的,黄的,不管什么色,只要是踏进六合彩的大门都会变成黑色,从小心变得贪心,从贪心变得痴心,进而痴心妄想,幻想成一夜暴富,赚个几十万,从此不再打工,就靠买马过日子。这不仅仅是一小部分人的想法,而是大多数买马者的梦想。
“学习学习,在广东还不得五毒俱全,涨点知识。”李羽新瞎扯起来。
“那倒是,改天请你去按摩。”老廖听到五毒俱全顿时想到了满街的发廊,那些个发廊妹可是水灵的很,除了鬼妹没有,五湖四海的基本都全。
“行啊。要是今天晚上中了,我请你。”李羽新豪气大放,也不甘示弱。
“好啊。今晚上下个大的,赚个千儿百的花花。”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