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书瑶这幅令人作呕的姿态,安以绣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烈火,一个健步上前,抓起沐渊白和何书瑶的手,将沐渊白手指用力掰开,嘴中大声道:“夫君,你抓错人了
!还不快松手!”
迷糊只见,沐渊白听到了安以绣的声音,手上的劲卸了下来。
何书瑶只觉得手中力道一轻,还在晃神的功夫,她的手就已经被安以绣拿开。
安以绣看了何书瑶一眼,她显然还沉浸在被沐渊白抓住手腕的幻想里。
安以绣挑起嘴角,拍了拍何书瑶的肩膀:“何姑娘,我夫君意识不清,把你当成了我,还请不要介意。”
何书瑶连连摇头,小声回答:“没,没事的。”
安以绣也懒得继续看何书瑶,把脸转向守门的几个暗卫:“何姑娘进来了,你们为何不跟着进来?”
几个暗卫只觉得被安以绣发了一通无名之火,却也不敢反驳。
不过细细想来,这事儿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太对。毕竟主子是个男人,这何姑娘又是个没有嫁人的姑娘,倘若真的发生了点什么,那主子改怎么办?照王妃这种性子,她是绝对不会让主子纳妾的,他们下次还是替王妃将
主子看好了,省得主子长得好看被人惦记。
“何姑娘,不知道我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呢?”
既然何书瑶在这里,安以绣也想将沐渊白的病因问个清楚,为什么他们都是喝的一样的药,沐渊白却迟迟不好,病情反而更加严重。听到安以绣这么问,何书瑶露出一副她也不知道的表情,很是委屈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们的病症都是一个样,所以我给你们开的药也都是一样的,但是你们都好了
,唯独有白公子,迟迟未好,反而病情更加严重,估计还是白公子的身体有所关系,白公子以前有过什么大病吗?”
大病?
他出生的时候就带了寒毒,算不算?
见安以绣没有回答,何书瑶也不想再呆在这里,说了一声告辞便离开此处。
等何书瑶离开,卫十二开口提醒安以绣:“王妃,主子之前为了解寒毒喝了秘药导致昏迷,后来被那个云姑娘下了蛊毒算不算?”
卫十二这么说安以绣是想起来了,当初沐渊白就是因为被云诗嫣下了蛊毒导致失忆,忘记了她,那个时候她还有一阵不乐意。
只是,安以绣有些不太明白,只不过是得了痢疾,和之前那些个病有什么关系?
“卫十二,王爷病情越来越严重,不能再让王爷继续待在这里,马上准备启程,广招名医。”
卫十二着人里里外外清理行李,房里是安以绣和沐渊白两人。小怪物感觉到外面的气氛有些沉重,从安以绣的衣袖里蹦了出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沐渊白,又看了看面色不悦的安以绣,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哎,你怎么了?一副不开
心的模样?他,他怎么病殃殃的?是要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安以绣一眼瞪了过去,压根没理小怪物。
知道安以绣是因为它的这句话生气了,小怪物也不敢继续触安以绣的眉头,急忙道歉:“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你不要和我计较了好么?”
“你能看出来他是怎么了么?”见安以绣愿意和它说话,小怪物急忙卖乖的爬到沐渊白身上,转着一双大眼睛在沐渊白脸上打量着:“他,他不是昏了呢?而且我听说你们之前得痢疾了,但是为什么你们
都好了,就他上吐下泻?”
安以绣摇头:“你的尿有用么?”
小怪物撇了安以绣一眼,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不等小怪物说话,安以绣就去外面拿了个碗过来放在小怪物面前:“我不看你,你拉吧。”
本来小怪物想唧唧歪歪几声,但想到安以绣心情不好,还是闭上嘴尿了半碗。
捧着小怪物刚刚撒出来的热“秘药”,安以绣一骨碌给沐渊白喂了一半进去。
看到沐渊白喝下去之后,小怪物抬了抬眼睛:“但愿他能好吧,我先去睡一觉了,有空叫我。”
“王妃,我们都清好了。”
卫十二在门口轻轻敲了一下。
“进来吧,把王爷扶到马车上。”
或许是卫十二他们的动静太大,导致何书瑶知道他们要离开,于是,何书瑶再一次出现在安以绣面前。
“姑娘,你要带着白公子离开么?”
问话的过程何书瑶的眼睛就一直往马车那边瞟,似乎是想看躺在马车里的沐渊白,奈何马车帘很厚,阻隔了她看沐渊白的视线。
无奈之下,何书瑶只得再次看向安以绣:“姑娘,我有信心把安公子治好,你再在我们医馆等等吧。”
安以绣颔首:“何姑娘,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事出有因,不得不离开,谢谢何姑娘的照顾了,卫十二。”
听到安以绣的命令,卫十二急忙把之前安以绣交代他留下的五百两银票递给何书瑶:“何姑娘,这是我家主子的心意。”
何书瑶急的一张脸都红了,推开卫十二的手:“我不是为了这些银票,白公子是我治的,治到一半你们就把人给带走,你们这是不把白公子的生命看在眼里。”
安以绣睨了何书瑶一眼,冲卫十二招了招手:“卫十二,既然何姑娘仁者圣心不要银票那便全了她这心意,我们走。”看着安以绣就要返回马车之内,何书瑶一把抓住安以绣的胳膊:“姑娘,白公子之前用的什么药你们都不知道,再去看其他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