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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忍受不住这种视觉冲击,甄太守捂着嘴巴逃离现场,奈何没来得及跑到验尸房外,就撑着膝盖哇哇的吐了一地。
验尸房里的尸臭和甄太守吐出来的酸馊味儿混合,是一种说不上来该怎么形容的味道,嗯勉强来说,像是化学武器的味道。
仵作们只觉得见怪不怪,他们刚刚接触这一行的时候也吐的稀里哗啦,甄太守这属于正常反应。
这么一对比的话,王爷和王妃反倒不太正常了,怎么他们还能这么淡定的看着这些膨胀腐烂的尸体?
甄太守捂着嘴巴不敢再靠近,只在验尸房外站着,美名其曰不让自己身上的污浊染了王爷和王妃。
安以绣下意识屏蔽甄太守在外面呱呱呱的说话声,指着尸体道:“奇怪的虫子呢?”
仵作拿着一个铁捻子在尸体胸腔的腐肉上拨了拨,捻到一只淡红色小蚯蚓大小的虫子,虫子被捻子夹到,止不住的扭动起来,颇有几分恶心。
那些仵作刚刚就说了这是奇怪的虫子,足以说明他们并不知道这虫子叫什么。
安以绣看向沐渊白:“你知道这是什么虫子么?”
沐渊白摇头:“没有见过。”
小怪物也适时的打开安以绣的袖袋口,探着一个小脑袋往外瞄,在看到那条被铁捻子夹住不停扭动身子的红虫子之后,它绿眸渐渐深了几分:居然是这种东西,是谁要复活死人了么?
沐渊白怕安以绣一个孕妇,一直呆在充满尸气与尸臭的地方导致身体不好,不消一会儿就把安以绣拉出了验尸房。
安以绣刚刚感觉到小怪物在袖袋里动了几下,知道它应该是近距离看到那些尸体和虫子,也没有抵抗,跟着沐渊白走出来。
验尸房外面的空气清新好闻,完全没有刚刚在里面的那种憋屈与酸腐味儿。
甄太守见沐渊白和安以绣出来,急忙换上笑脸迎了上来:“王爷,王妃,还有什么下官可以帮的上忙的事儿?”
“你让人查一下最近一两个月北平是否有失踪人口,并将失踪人口和这些无头尸进行比对,看能不能对的上号,另外这件事不要再扩大影响,以免人心惶惶。”
吩咐完这句话,沐渊白带着安以绣离开验尸房。
出来之后,安以绣扶着树干孕吐起来。
沐渊白眼中具是心疼,轻轻替安以绣顺背,等她苍白着脸直起身和他摇手后,他才看着她道:“娘子,我还要去一趟知县府,你若累了我便先送你回府,好好休养休养。”
安以绣今日倒不怎么觉得累,只是在刚刚看到那些无头尸后,没什么食欲,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累,还能跟着沐渊白一起去下一个目的地。
沐渊白也只得随了安以绣,但是警告安以绣,如果累了困了一定得第一时间告诉他,她的事才是重中之重。
“那个卞知县的儿子死了,他还有心情上堂么?”安以绣挽着沐渊白的胳膊,随口一问。
沐渊白倒是正儿八经的回答她:“卞知县这般宝贝他儿子,恐怕现在正在审那两个船家和花魁,去大牢应该可以找到他。”
确实如沐渊白所说,卞知县正一脸愤恨的坐在牢房之外,冷眼看着狱卒对老牛和老孟鞭打。
“说,杀我儿的凶手是谁?”
老牛和老孟被绑在铁柱上,拼命摇头为自己辩解:“知县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卞知县冷哼一声,指着那两船家:“打到他们招出来为止!把那个花魁给我带上来!”
狱卒进另外一间牢房将面色苍白的柔儿拖了出来。
柔儿身上穿着狱中的青灰色狱服,胸前衣服有一个白色圆底布料,在白色布料上赫然是一个黑色的“囚”字。
在看到卞知县之后,柔儿就眼泪婆娑的摇着头,声音已经哭到沙哑:“知县大人,奴家真的不认识那一对踢卞公子下湖的男女,真的不认识啊。”
卞知县没有回答她。
毕竟柔儿是个长的确实不错的小娘子,狱卒有些怜香惜玉,在一旁给她提示道:“知县不想听你说这些无用的废话,那一对男女长什么样?你仔细回忆一下。”柔儿抽泣了一下,摸了一把眼泪道:“那一对男女长的很是俊俏,男人是桃花眼,眼角有一滴黑色泪痣,我忘了是左边还是右边了,那个男人长的很高,就是那个男人把卞公子踹下去的,至于女人,大概和
我差不多高,一双杏眼,长相绝对是上乘。”
“桃花眼,黑色泪痣的男人?”卞知县不知道北平有这种长相的男人,冲狱卒示意:“让他们照这个要求找人。”
狱卒皱眉,忍不住道:“可是知县,因为出了仙女湖无头尸一案,咱们现在人手差不多都被甄太守调去查无头尸了,能派上用场的人并不多。”
卞知县用力在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不多?那也得给本知县把那一对狗男女找出来,掘地三尺也不能放过他们,决不能让我儿冤死!”
沐渊白带着安以绣径直去了知县大牢,门口有人值守,看到来了一对男女,守卫抽出长剑将他们挡在门口:“大牢重地,闲人免进。”
沐渊白从身上掏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往那守卫眼前一递:“本王和王妃是闲人?”
守卫虽然不认识沐渊白,但是他知道北平王的令牌做不得假,当下将长剑放回刀鞘,给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