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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渊白没有想到云诗嫣居然会在这里。
他带着暗卫去了银石部落,当然,动用了一点武力。
得知有一个女孩子和他的形容很像,曾经出现在银石部落,因为那女孩是个外来者,所以他们都记忆犹新,而且那个女孩在祭司大典上被当做祭品。当时听到祭品两个字,沐渊白气的一剑劈断了那个知情人身后的木桩,把那知情人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和他解释:“虽然那个女孩被当做祭品,但是她并没有死,最后被一个长着白毛,还有一对大翅膀的
圣兽给救走了。”
“那个女孩叫什么?”沐渊白脸色稍微有点好转。
那个知情者却摇头:“不知道,那个女孩好像失忆了,不记得自己之前的事情。”
失忆了……
“他们向哪边走了?”
那个知情者指了个方位,沐渊白便带着暗卫一路寻到了这里。
本来看到这里有个人家,想来问问情况,却不曾想碰到被他和安以绣赶出来的云诗嫣。
这让沐渊白有种吃了只苍蝇的感觉,更何况云诗嫣那么恶心的自以为是,更让他觉得心中一阵不爽。
“接你?”沐渊白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言而喻的嘲讽:“你见过北平王妃么?”
云诗嫣知道沐渊白这次过来的目的,这才会在看到沐渊白的第一眼后,就立刻跑进房叮嘱安以绣,让安以绣不要出来。
她怎么会让这两个有情人这么快就见面呢?
云诗嫣笑了一下:“王爷真是有点意思,我在这穷乡僻壤的,怎么会看到王妃?”
沐渊白眼睛在这栋小茅屋上扫视了一番,云诗嫣知道沐渊白是心有怀疑,装出一副随时请君进来检查的模样,倒是打消了沐渊白想要进去检查的心思。
恰巧,有暗卫附耳在沐渊白身边道:“主子,皇上的追兵快赶到北平了,徐将军派我来与你传话,沐家军还是需要主子坐镇。”
沐渊白收回放在茅屋上的视线,睨了云诗嫣一眼,她正带着笑意看着他,他只觉得心烦意乱,扬起马鞭,带着暗卫离开。
云诗嫣一直站在茅屋门口,看着沐渊白远去,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她视线里,这才笑着转身进屋敲了敲安以绣的门:“好了,安姑娘,你可以出来了。”
安以绣四处看了一阵,并没有看到云诗嫣嘴里情郎的身影,只觉得有些奇怪:“云姑娘,你的情郎呢?离开了么?”
云诗嫣掩嘴一笑道:“他啊,很忙的,这不,忙里偷闲过来看我一眼又得离开。”
既然是云诗嫣和她情郎的事情,安以绣也没有八卦到细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晚上,海棠牵了一匹马回来,说是借马的人今日便把马用完还给了她们。
看安以绣想趁着晚上赶路,海棠急忙挽留安以绣:“安姑娘,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野外也不安全,不如在这里歇息一晚再离开,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得为了你腹中的孩子着想啊。”
腹中的孩子是安以绣的软肋,想着也不急于这一时,安以绣和云诗嫣说她明日一早便会离开。
云诗嫣笑着答应。
等安以绣进了房间,云诗嫣才把海棠拉出去:“怎么样?跟黑月营的人说了么?”
海棠点头:“我已经和黑月营的人放出了话,他们说得向他们营主汇报一声,看营主的意思,所以我便先回来了。”
云诗嫣表示自己知道了。
海棠往安以绣睡的房间看了一眼,和云诗嫣小声道:“主子,那明天那个北平王妃就要离开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再留她几天。”
云诗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不用,我在那马儿身上种个蛊就行了,就算黑月营的人找不到她,也能通过那马儿身上的蛊找到她。”
海棠有些不解:“主子,北平王妃找到了北平王府就不会再骑那马儿,你为何不直接把蛊种在那北平王妃身上?”
云诗嫣睨了海棠一眼,轻柔一笑:“你觉得她被黑月营追杀,还有回王府的可能么?”
其实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虽然安以绣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安以绣狠辣手段的那种阴影还笼罩在她身上,她到底是不太敢在安以绣身上下蛊,万一被发现了,安以绣发狠杀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犯不着做的那么明显。
海棠阿谀奉承了一句:“主子英明。”云诗嫣去一间小黑屋取了一个陶瓷罐,带着海棠到了马厩,给那马儿种了个母子蛊,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云诗嫣唇角的笑意更深:安以绣,我本无意找你寻仇,这是你自找的,你以后会如何,也只能自求
多福了。
安以绣一觉睡到天明,和云诗嫣与海棠告了个别,骑着那匹被云诗嫣做了手脚的马儿向心中的北平王府行去……
一天一夜,一路都很偏僻。
安以绣只得靠在路边的巨石上休息。
小怪物停在安以绣肩上,四处张望了一阵告诉她:“我们之前一直在乡村,好像前面就是北平的城镇了。”
到了北平城镇,就离去北平王府不远了。
安以绣点头,站起身拍了拍这匹马儿,准备上马儿的背,却发现这马儿颇有些恹恹,半闭着眼睛,似乎没有什么精神。
她抬头,发现天色已经接近蒙蒙亮,但这马应该是累坏了,既然如此,便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