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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绣把脸埋在沐渊白怀里,闷声说:“我不去了。”
沐渊白抓着安以绣的肩膀,将她微微拉开,看着安以绣的脸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为什么?”
安以绣想不过还是和沐渊白实话实说:“我不想碰到墨子鲮……”
提到这三个字,沐渊白脸色暗了几分,声音也为止沉了下来:“你怕他?”
安以绣往被子里缩了缩:“我会怕他么?纯粹是不想见他。”
沐渊白指腹微微摩挲安以绣的头顶,最后落下一吻:“没事,明天同我一起去,他若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不介意让他血溅当场。”
翌日。
安以绣随便打扮了一下和沐渊白一同前去皇宫。
皇宫之内,处处悬挂着大红色的灯笼与彩烛装饰,好一派喜庆的模样,再加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倒有些让人晃了神。
沐渊白没有忘记这次的任务,和安以绣说了一声,先一步去找沐渊鸿。
沐渊鸿一直在御书房内等着沐渊白过来的消息,听到林德传话说沐渊白来了,急忙让沐渊白进来。
“皇上。”
沐渊白与沐渊鸿打了个招呼。
沐渊鸿立刻起身,笑眯眯的拍了拍沐渊白的肩膀:“老七来了,那就去出席宴会吧。”
不知道为什么,墨子鲮一直没有来。
沐渊鸿让人去使馆打探了一番,得知墨子鲮起晚,稍后进宫的消息。
人家也这么说了,断没有去催促的道理,只能暂且等着。
大多数人都在互相攀谈寒暄。
就算没有围成一堆的,大多也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像安以绣这样形单影只的,放眼整个宫宴,也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这些形式对于安以绣来说都可有可无,对于宫宴,她并没有多少热情,一个人坐着吃些东西可不更是清静?
安以绣拿了点水果和坚果,随意找了个角落的桌案坐下大吃特吃。
没吃多少东西,安以绣看到了沐禹宸。
沐禹宸穿着深蓝色锦绣织百鸟外袍,腰上系了一根浅蓝色腰带,在腰带上挂了一块白色雕花玉佩。
他看上去身体不太舒服,和人交谈的时候一直捂着嘴咳嗽。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沐禹宸不是在隐禅院么?怎么现在出现在皇宫的宫宴上?
他,决定当回太子了?
似乎因为安以绣的目光太过炙热,引来沐禹宸转头相看。
在看到安以绣之后,沐禹宸双眸下意识的缩紧,似乎在用理智控制自己走向她的步伐,只不过心里想的,和所行动的永远不一样。
在看到安以绣以后,沐禹宸就有些听不进那些官员的说话声。
最终沐禹宸和与他攀谈的官员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大步向安以绣这边走来。
“……”
沐禹宸看着安以绣,一个“绣”字在嘴里打了个转,最终因为顾及到宴会人多眼杂,而小声叫了一句:“皇婶。”
安以绣点头,努力拿出长辈的姿态:“太子回朝堂了?”
太子既然主动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必要不好意思,不过该有的疏离还是不必可少的,毕竟沐渊白是个醋坛子,若是让他看到她和沐禹宸相谈甚欢,可不得整个人都气炸了?
其实时隔几年,沐禹宸对安以绣的感情多多少少也淡了些,再加上安以绣又嫁给了北平王,沐禹宸对安以绣,不再像之前那般情难割舍。
只不过心里始终有道坎,这个坎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还没有遇到他真正喜欢的人,所以才会认为安以绣是他的唯一。
沐禹宸冲安以绣笑了笑,回答:“是啊,终究是……放不下,咳咳……”
不知道沐禹宸是怎么了,突然背过身子,捂住嘴巴,一阵剧烈的咳嗽。
看的安以绣都替他揪了一颗心,安以绣下意识问:“你可是病了?”
沐禹宸把手里染了点鲜血的白帕顺势放进袖袋,状似无意道:“无妨,老毛病了。”
“老毛病?”
安以绣深感怀疑。
沐禹宸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说什么老毛病,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时,可没见着他这样,就连之前在隐禅院也没看到他这样咳嗽。
沐禹宸似乎不想细说,随意把话和安以绣扯到了一边:“皇婶近日可好?听说你和北平王恩爱有加……”
提到沐渊白,安以绣低下头笑了笑。
沐渊白陪着沐渊鸿进宫宴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和沐禹宸刚谈甚欢的安以绣,不知道他们是谈了什么,安以绣笑的很开心。
沐渊白当下忍不住,三步并作两步移到安以绣身边。
“娘子听到什么那么好笑?不妨说与为夫听听?”
一个手臂自左侧伸出来,将安以绣揽入怀里。
安以绣看了沐渊白一眼,冲他一笑:“太子刚刚说我和你恩爱有加。”
沐渊白挑起眼角看了沐禹宸一眼,唇角也随之上扬:“太子说的确实没错,难道咱们不恩爱?”
沐渊白说完低头在安以绣唇上印上轻轻一吻。
他知道他这个侄子一直对他王妃“心怀不轨”,断然不能给他可趁之机,所以一有机会便要开始秀恩爱,把萌芽杀死在襁褓之中。
对于沐渊白这番有些幼稚的举动,安以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沐禹宸是第一次见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