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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何绝带着怀疑的眼神看向帝均白:“少夫人不在,是你一直在这里的吧?”
“你不用怀疑我,我也是刚来,你应该看得出来,正想着孩子是谁抱走的。”帝均白不急不躁地说。
何绝在揣摩着帝均白的可信度。
刚才他进来时,帝均白确实是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他要带走孩子,为什么站在这里被他怀疑?
可是如果不是帝均白抱走,是谁抱走的?
难道是唐宝?
她……不可能的。
“难道是二爷么?抱歉,不是我非要这么怀疑,而他有动机,不管你相不相信。”
帝均白脸色微变:“我会去查。”
何绝郑重地对帝均白说:“二少,孩子对帝少很重要。”
如果唐宝真的有什么事,至少还有孩子在。
“我知道。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侄子,自然不希望他们有事。”帝均白说。
夜深人静,帝龄岳避开追查他的眼线,偷偷摸摸地摸回了自家大门。
依然是偷偷摸摸的。
这半夜三更的,看起来就像是来做贼的人。
起夜的佣人看到闪进主屋的身影,立刻大叫:“有贼啊,抓小偷啊!”
别墅内的灯光立刻大亮了起来。
无所遁形的帝龄岳老羞成怒,对着围过来举着棍子准备往他身上招呼的佣人吼:“瞎了你们的眼,看清楚我是谁!”
“二爷?怎么是您啊?我以为是小偷。”管事尴尬地说。
“瞎了你的眼,小偷是长我这样的么?”帝龄岳不讲理地问。
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不是你这长相,可你刚才的行为很像啊。
谁回自己的家还这么鬼鬼祟祟的?
看着那些佣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让帝龄岳的火气更大,大手一挥:“滚!”
要不是他被何绝带着人四处堵截,他用得着回自己的家还鬼鬼祟祟的么?
佣人都散了。
可这么一闹,还是吵醒了正在睡觉的人。
李玉怀,蓝婉柔,帝均白都下楼了。
李玉怀看着帝龄岳一身狼狈的样子,问:“你这是什么情况?均白不是说你跟朋友去邻城玩了么?怎么……”李玉怀疑惑地看向帝均白。
帝龄岳也看了眼帝均白,知道这是在给他掩饰。
“去了,出了点事,就回来了。”
“那要紧么?”李玉怀忙问。
“要紧我还能站在你们面前么?”帝龄岳没好气地说。“我找均白有些事,你们都回去睡。”
“这么晚了,有话明天不能再说么?”李玉怀问。
“我说现在就现在,你哪来这么多话?”帝龄岳吼她。
李玉怀脸色变了变,气得转身就走。
关心他倒不好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蓝婉柔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只是对这一切感到很奇怪。
帝龄岳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