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军事历史>色泪>265床头戏

刚发泄一通火,此际躺在床上的她却有些无眠。脑海里又在回想着曾经那不堪回首,也不愿回首的日子,有时梦见那些日子,都会悸出一身冷汗。

想着想着,美眸中便闪出了几抹森寒,从情态上看,显然不是针对枕边人的,而是内心深处亦或是远在天边的某个人。

当初若是他要了她,哪怕是让她当个丫鬟又岂会有那样的命运。随即她咬牙切齿道“我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许是李元吉守了大半夜有些疲倦吧,此际已经响起了低低的鼾声,显然已然是进入了梦想,因此也没有听见翡翠的喃喃自语。

只是翡翠好似对此很不满意,一脚便踹在了李元吉身上,李元吉许是一时不清醒,从睡梦中咆哮而起。

回到家中,李靖有些睡不着。在他看来,昨日他本来可以一举捉住贼寇,可是却是因为的政治体制与社会风气让贼人逃过一劫。

他先是在院子里借着月光武了一会儿剑,又去了书房,磨墨提笔,下笔有神,写了几行字,看字里行间的意思倒是自勉。

兜兜转转,直到疲惫不堪,这才上了床,在呼呼鼾声中睡了过去。

夜真的深了,因为一品香门前的那些小摊小贩已经全然不见,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天空有了些光亮,几声鸡鸣宣示着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时间如溪涧流水,在不经意间流过,又不知过了长时间,品花楼里的烛火已经全数熄灭,因为太阳已经升的老高,把屋子照得足够亮堂,已然不需要那与日光有着云泥之别的烛火。

此际太原第一大青楼的门扉前亦是门可罗雀,已然看不见晃动的身影,有且只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小厮和女子守在门口。

看她们的样子好似不是在等客人,而是守候时光。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已经有客人慵懒的从一品香走出,看他们衣裳还有些不整的样子,好似还走的有些匆匆。

若从他们的身畔走过,会闻到浓浓的脂粉味,显然昨晚他不是一个人睡的。

只是令人诧异的是,若是寻常日子,李元吉恐怕早就从一品香出来,去太原府点卯了,况且还是这非常时期。不知为何,竟然这个时辰还没有出来。

一缕阳光透过窗扉洒了进来,洒在一张看上去有些沧桑的脸上,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一张脸显得有些扭曲。

旁侧的女子有些轻蔑的瞅着这男子,一下子掀开了被襟,那男子的身子便裸露了出来,被窝外相较于被窝内的温度自然是要低上许多,但是这男子也并没有因温度骤变,而猛然醒来。

女子理了理有些散乱的秀发,兀自穿好绸裙,但那娇嫩的玉足却很不老实的往旁侧男子的口鼻处搓了搓。

那男子真的是太困了,只见那男子竟然被搓的溜出了口水,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

女子面色微变,眉头紧蹙着,提起玉足便是一踹,男子又差一点滚下床,这才吃痛的睁开眼。

好梦被搅,本来是一件很令人气愤的事情,只见这男子眸中倒也是不出意外的闪过一抹寒冷的光泽,不过只是一闪即逝。

但随即竟然将翡翠的玉足捂在怀里,温柔的抚着玉足。

眼底是贪婪的神色,女子见男子这副样子,微霜的眸子里是不屑一顾,径直收回了玉足。

只是在那女子视线阴影处,那温柔似水的眸子才散现出了可怖的生冷。

此际许多双眼睛瞅着一个人,掩着嘴,嘴角是无尽的笑意,很轻易的便让人发现他们是在尽量克制笑意。

而目光焦点处是一个男子,只见他一条腿跛着,双腿之间有很不自然的距离,面上的表情也是无精打采。

精通此道的人,自然也知道昨晚他经历了什么。这样走起来,看上去特别惹人发笑。

连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嘴角也是笑意,只是紧要着牙关。

阳关也不是炙热,但洒在李元吉的身上,李元吉却只觉的让他头昏目眩,好似下一秒就会晕倒。两腿无力,隐隐还有一些酸痛。

诚然若是没有那一阵酸痛,他真真觉得双足不是自己的。

尽管旁侧的异样目光和异样神色不胜枚举,但此际的他应是无暇顾及,只是径直向前走着。

好在那两个随从也算忠实,在街上为他请了一顶轿子。

这才避免了让更多的人看笑话。李元吉刚一坐下,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陡然间他又大汗淋漓醒了过来,满是惊恐之色,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好似梦魇可怖,梦见了什么不愿梦见的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双眸赤红,满布血丝,似要滴出血来。

脸上的神色亦是蕴育着凌冬,脖颈处那赤红的纹路清晰可见。

本来路不是很远,但轿夫却是走了很久,因为又当李元吉睡了一觉醒来,这才发现到了地方。

尽管李元吉今日来得迟,但是并没有受到任何责备,许是偶尔的第一次,更容易让人联想到家中有事吧。

李元吉来到太原府,第一件事便是向太原太守王威推荐一个人,李靖。

许是李元吉在太原府表现积极,也显现出了一些才能,王威也没有驳李元吉的面子,而是采纳了李元吉的建议。

当然,王威之所以如此器重李元吉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在李元吉的力荐之下,李靖一跃成了太原城里的总捕头。

而上任的头等大事便是抓捕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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