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齐晓丽沉吟片刻后说,“这要看命运了,也许他会对这种把戏腻味的,也许他会调走,最不济他还有退休的一天。”
“那要等多长时间啊!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了了。”吴雨梅哭着说。
“不忍又怎么办呢?你别哭了,哭红了眼不好上课了。”齐晓丽拿出面巾纸递给吴雨梅。
“我,我想告他。”吴雨梅一边用纸巾擦泪一边说。
“告状?”齐晓丽沉吟片刻又说,“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可告状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证据不好找,刘立柱和区教育局局长郑新关系又很铁。他是郑新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不好告啊,告不倒负作用不会小……”
“可我忍不了了,这样活着太难受了,还不如一条狗……”吴雨梅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也难受啊,他对我也没放过手,就前天……”齐晓丽眼中也滚出泪珠。
“反正怎么都是难受,就跟他拼一把吧。”
“这样是痛快,可我有家,有孩子,我……”齐晓丽眼睛现出犹疑、为难的神色。
“那就由我来告吧,我负担小。”吴雨梅眼睛闪出坚决的光芒。
“你非要告,就试试吧。如果上级真的派人调查,我会站在你这边说话的。我还知道一个年轻女教师也受这个罪,我会动员她也说话。”
“这样太好了,我就更有信心了。我今天回家就写告发信。”
告发信用电脑打出来了,签不签真名呢?吴雨梅踌躇再三,还是在签名处签上了“红光小学数名年轻女教师”。
信扔进了信箱,“嗵”的一声响,吴雨梅觉得好像打响了信号枪,一场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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