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沉吟了片刻,居然没发现他这话里有什么毛病。
可她真的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陛下最清楚。你想知道,问陛下去。”
乐少扬听她这话,不屑的“切”了一声,道:“我要是敢问陛下,还用得着缠着你吗?不过,陛下说你萎了。你应该是男人没错!”
许长歌冷漠!
这大概就是嘴贱的下场。
“陛下说你是白痴,你是白痴吗?”
“我是啊!”乐少扬点头,几乎没有一点犹豫。
许长歌:“……”
靠,能按点套路来吗?
“是,我是男的没错。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情敌了。因为我要跟你抢酒儿!”
这话一出,乐少扬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了。
“别啊!我相信你是女的还不行吗?”
许长歌扬起嘴角,笑得八风不动。
然后,残忍的拒绝了他。
“不行。”
乐少扬劝说无果,只好拿出小本本记仇。
最近仇记得似乎有点多,小本本都特么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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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陆寒时仗着自己有病在身,可谓是作天作地作空气,最后没把自己作死,倒是把许长歌给虐得没脾气。
当然,他不是白虐许长歌。
在虐许长歌的同时,他还给她一笔可观的精神损失费。
所以,这整个过程下来,许长歌一直是痛并快乐着。
而对于陆寒时来说,最大的收获莫过于,他和许长歌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
很快便到了许长歌毕业这天。
这天一大早,许长歌就离开别墅,去了她所就读的t大。
到t大时,顾清酒和楚惜朝已经在了。
之后,三人便结伴去了举行毕业典礼的会场。
毕业典礼刚开始时,许长歌还满怀期待,可惜没过多久,她就开始神游,游着游着差点就睡过去了。
这事真的不怪她。
要怪就怪陆寒时那个病娇,明知道她今天要参加毕业典礼,昨晚还死命折腾她到凌晨两点半。
她早上能起得来已经是奇迹了。
这会觉得困是在所难免的事。
不明真相的顾清酒见她在打瞌睡,冷不丁给了她的后背一记手刀不说,还出言讽刺道:“你在陆家待一个月就堕落到这种程度了?”
“没堕落,就是昨天睡得有点晚。”许长歌打了个哈欠道。
顾清酒闻言,随口问道:“你家小金主折腾你了?”
“不是我家小金主折腾我,是我家金主爸爸折腾我。”一想到这几天作天作地作空气的陆寒时,许长歌就有一种特别无力的感觉。
也不知他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顾清酒看她不像是在说假,却还是忍不住怀疑她的话。
毕竟许长歌的前科实在太多了。
多到顾清酒都没办法再相信她了!
“你家金主爸爸不是不行吗?怎么折腾你?”
“折腾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要用肾。他这几天生病,人老矫情了,跟个病娇一样。我照顾他的时候,被他虐得都快没脾气了。”许长歌皱着眉头吐槽道。
顾清酒了然,没接她的话茬,不着边际的问了句,“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意思?”许长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话,面上的神情有点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