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在乱说,我都不认识你嘴里说的那个肖馨,怎么可能杀她呢?”酒保最终被柯摩斯的态度激怒,情绪激动地提高了声调,说罢好像要转身回去。
但是,他才刚刚转过身,柯摩斯已经横了过去,挡住他的路线,仍旧是满脸鄙夷地盯着他说道:“别忙着走,我说得是真相还是玩笑,你自己最明白。但是,为了让你无话可说,我会给你证据的。不然,你觉得今天我们带你过来,是吃饱了没事干吗?
说完,等不及酒保开口,就从兜里掏出那张酒保与肖馨的亲密照,让他看,继续说道:“其他先不说,你先前说不认识肖馨的话,就是彻彻底底的谎话。别以为你们做得很隐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道墙是不透风的。”
在看清楚照片后,酒保大吃一惊,蹭蹭往后退几步才稳住,过了好半天才渐渐平静下来,沮丧地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先前撒谎了,我认识她的,并且,我们在处朋友。”言辞中充斥着浓重的无奈。
但是,话没说完,他又不安地解释道:“但是,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事实的,是她要我这样做的。终归,她是大医院的护士,而我呢,只是一个小酒保而已,她认为我的条件跟他不匹配,传出去会使她丢面子,因此,再三叮嘱我在没有她同意的情况下,不要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再者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然更不会承认跟她的关系咯?我只是怕惹麻烦缠身。但我不是凶手啊。”
看他说得合情合理,也挺像那么回事。若我不是预先知道肖馨是“乌鸦”组织的人的话,听到他的这番话,说不准真信他了。甚至,会沿着他的思路,责备起肖馨的市侩来。
但可惜的是,现在的情形不一样了,他说这些毫无意义,这是因为,我们完全不信他的话。
果不其然,当他说完之后,柯摩斯只是鄙夷地笑了笑,朝他扔下一句:“切,你到底是不是真凶,会有事实证明的。”之后,就不再搭理他,又看着我说道:“我现在要演示本案的案发经过,因此,下面我会用到一些东西,小原,你帮我准备好。”
说完,他大概想了想后,就将清单念给我。实际上,他需要我准备的东西也就三样。
一、一根长度为150米左右的洁白绳子,要求是能承担较大拉力。
二、一个巴掌大的立方体木块,当然不一定要木质,也能用其他材质,关键要卡住门缝。
三、一段长度为20公分左右的钢条,或是铁条也行。
我将柯摩斯念出来的这些东西及要求逐一列到便携式笔记本上面后,就与房琳一块儿去楼下的五金店选购。
但是,说句实话,这些貌似普通,也较为常见。可一时间要买齐,还是有不小难度。总之,我跟房琳连续跑好几家五金店,也只是采买到洁白绳子。而那个立方体木头跟20公分钢条,就根本没有卖的。到最后,还是在周边一处建筑工地里,才找到大概符合柯摩斯要求的工具。
而当我们拎着这些东西,返回公寓楼时,发现汪叔与那个酒保站到了一边。能看得出,汪叔为防备酒保逃脱现场,故意守在他与门之间。而柯摩斯正抱起一床捆好的铺盖,站到阳台上,不知在捯饬什么。
看到我与房琳回来,柯摩斯放下铺盖走了过来,直接从我手里拿过那些东西,依次确认后说道:“可以。”
“你要那玩意儿做什么?”我指了指那床铺盖说道。
“哦,那是我专门捆好的。它的重量及大小,跟被害者几乎相同。因此,在这次的演示中,它将扮演被害者肖馨的替身。”柯摩斯边埋头开始捯饬我们拿回来的东西,边说道。
只见,他先将绳子的两头抓到手里,把它们分头系在木头与钢条上,然后还拽了拽,确认系紧了后,就留下系着木头的这头在原地,他就握着系着钢条的一头返回到阳台,从阳台将钢条用绳索缓缓放下去,然而也等不及我们提问,就匆忙跑去楼下。
当我们一块儿用好奇的目光从阳台朝下面俯瞰时,柯摩斯已经拾起那一头系着洁白绳索的钢条,在朝公寓楼与花圃的拐角处走去。
到最后,他走到那片灌木丛中蹲下来,捯饬了好半天,似乎是想将钢条卡在那儿,又拉了下强索后,确认不会扯掉,才折返回来。
等到他重新回到屋里时,我看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便憋不住问道:“你走楼梯上来的吗?为什么不乘电梯呢?”
“忘了说,刚刚下楼时,我叫物管将电梯暂时停在十楼了。要想还原案发经过,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柯摩斯气喘吁吁地说道。
说罢,又折腾开了。
只见他先将留在房中的绳索拽紧,之后又从扮演肖馨角色的铺盖大概肩部左右的地方围了一圈拴紧,再把它稍稍倾斜一定的角度,固定于若是没有绳索支持,将会自动坠落的状态。
这么做,实质上间接变成了将铺盖悬挂在绳索上的模样。
然后,他又将绳索在阳台边的某盆盆景上围绕一圈,再将盆景横置,卡在两个衣架当中。
当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后,他将绳索再度拉紧,在维持绳索紧绷的状态下,慢慢退出房间,退到电梯处。
一面接着拽紧绳索,一面拿着可能是刚刚下楼时,找物管要的电梯钥匙,开启了二十一层电梯的门,将绳索在电梯中央的缆绳上缠绕过后,又拽着回到电梯门前。
到最后,他将多出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