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汪叔的话,柯摩斯微笑着站起身,说道:“那好,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那我就先带小原回事务所吧,明天见了。”
但是,我还来不及为躲过重返现场的麻烦而放松时,坐到我旁边的房琳,忽然一把按压住正要站起身的我的肩部,满脸严肃地对柯摩斯说道:“不能这样,你回去我不管,但是小原必须跟我上医院。你们怎么这么粗枝大叶的?小原都发烧了,怎么不带他到医院看看?”
见到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尽管我有些尴尬,但也无法说明我没生病,只得低声解释道:“小琳,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什么叫休息一下就好了?生了病就要去医院,什么都休息一下就好,还要医院做什么?你闭嘴,好好坐着。”说完又盯着柯摩斯,好像认为柯摩斯不会答应,又补充道:“员工也是有病假的吧。”
“我也没说不答应啊。”被房琳盯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柯摩斯,撇撇嘴说道:“并且,小原又不是我弟弟,我怎么管的着他?即便他晚上不回来睡,也是他自己的自由啊。”说罢,竟然还对我坏笑,满脸的居心不良,很明显,这小子的脑筋,又不知动到什么歪地方去了。
“狗口不吐象牙。”房琳好像听明白了柯摩斯的言外之意,气不过地说了句,又看向我,看到也在呵呵傻笑,更加生气地说道:“笑什么呢?好笑吗?快点,再晚人家下班了。”说罢,就拉上我走出汪叔的办公室。
往后,尽管我也屡屡被房琳冷嘲热讽,并且,医院检查起来也不复杂,但我心中却像吃了蜂蜜一样的甜,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原来房琳真的很关心我。
这些天来,她不管是说话,还是眼色,总使我感觉在针对我一样。使我还认为她看我不顺眼,甚至使我不敢跟她说话。照目前的情形看,原来是我想多了,房琳一直都是很关心我的。
想明白这些后,不要说我没病,即使真生了病,恐怕也会开心地一蹦三尺高,立马就好了。
医院检查了之后,又跟房琳一块儿吃过晚饭后,她才驾车送我返回事务所,并且叮嘱我好好睡上一觉。
但是,就在我笑呵呵地进入事务所,甚至一直到坐在沙发上,还在情不自禁地嘿嘿傻笑时,还在电脑前忙碌的柯摩斯,抬了头,带着嘲笑的语调说道:“小鬼,瞧把你美的那样儿,你就心满意足了啊?”
“不可以吗?”这时被他当头泼凉水,使我有些恼怒地说道。
“也不是不可以,即便是猪,也有做梦的权利。”柯摩斯摇摇头:“我本来以为,你晚上不会回来,怎么又回来了呢?这么难得的机会,你都不抓住?那我就只能说你是烂泥扶不上墙了。”
“什么机会?”我大惑不解。现在我真是很高兴,应该说,这是我头一回跟房琳约会这么久,说了这么多跟案子无关的话。比起当时一块儿爬虫鸣山时,要高兴得多。
“废话,自然是开房的机会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啊你,真是个纯情小男生,我算服了。”柯摩看着我摇头叹气。
看他这么不断地长吁短叹,使我非常不舒服。便禁不住反驳道:“怎么,不可以吗?我时原做人光明磊落,不像有的人,满脑子都是吃人家豆腐这种龌蹉下流的想法,实在是令人不齿,还叫什么神探?呸。”
“好,好,我下流?我龌蹉?行,有本事你别跟着我啊,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柯摩斯冷笑道。
“你不要太嚣张!”我没好气地说道:“得意总会忘形,刚刚要不是我在旁边阻拦你,恐怕我们早就蹲在号子里了。你就是这坏毛病,一提到案子,什么都不顾了。我可是很理性的,不像有的人,肚子里全是坏心眼。”
“我友情提醒你一句,请不要将愚蠢与理性混为一谈,你是在严重侮辱了理性这两个字。”柯摩斯冷冷一笑:“你觉得我会忘了车上的东西吗?我只是看你难得这么开动脑筋,才想为你创造一次机会罢了,想奖励你而已。结果被你这么浪费掉,浪费掉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地心满意足,看来你已经超越愚蠢,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境界了。”
听到这番话,我不禁想起今天下午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合着这小子在耍我呢,早知道还不如顺势让汪叔立马去案发现场,看这小子到时怎么收场,切。但想法归想法,若再来一回,我想还是会竭力阻拦的。
当我的脸终于黑下来时,柯摩斯才微微一笑,说道:“行了,不整你,过来看看这个,我们有个新发现。看了这东西,你会更加高兴。”
“是什么?”我才不上当,也不站起来,就坐在沙发上,斜视着他。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前两天人肉过肖馨吗?”柯摩斯好像漫不经心,将视线移回到显示器上,边弄着电脑,边说道。
“对啊,你没取消掉吗?难不成是发现了新线索吗?”提到这东西,我还真有了兴趣。看起来,好奇心这种病,我真的有必要治治。
“你自己又不是没长腿?自己来看呀?”柯摩斯头都不太地说道。
就在我站起来走到他的后边时,见到显示器上,正好有一张肖馨的生活照,而在这张照片的右边,也有一个我们熟悉的人,这个人,正是那间酒吧的酒保。
照片里的两个人,此时正谈笑风生地在一间日料店吃饭。没想到,那名酒保跟肖馨的关系居然这么亲密。
“你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