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够找到,不过,这是目前最快也是最有效率的办法了。”柯摩斯说道:“并且,小原,我跟你说,千万别小看这玩意儿,假如人肉你的话,我可撂句话在这里,可能一天都要不到,你祖宗叫什么都能挖出来。”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都不清楚三代祖宗叫什么名字,这个人肉就这么厉害吗?还是算了吧,总之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意见,就让柯摩斯作活马医吧。
“那我们现在回事务所吗?”我问道。若要人肉的话,估计要用电脑操作吧。
“先去局里一趟吧。”柯摩斯说道:“尽管房琳不会像汪叔与褚羽一样,对倪铉的情况掌握得多。但我还是想问她。另外,我们也要搞清楚一个事情,继褚羽后,谁会来接管汪叔的工作?”
“而你刚才说的人肉,已经在进行中了。”说完,他得瑟地摇了摇手机,之后发动汽车,朝警局飞驰而去。
在我们到了警局时,没曾想正碰上人家上班。见到一个个匆匆忙忙,准备上班的警员,我与柯摩斯不由得对视一笑。以前没感觉到,现在才明白,我们出门的时间太早了,不禁暗暗期盼,但愿房琳已经上班了。
所幸,我们的运气还不赖。当我与柯摩斯到了房琳的办公室时,她已经在那里了。
见我们来了,正忙着收拾资料的她,放了手上的工作,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怎么过来了?大早上的,快坐吧。”
“出去办事,顺便来看看你。你是不是很忙?不行我们下午过来吧。”柯摩斯说道。
“还行吧,十点钟有个会议,现在在做准备。但现在才八点,时间应该是够的。”房琳回应道:“有什么事快说吧,免得下午又跑一趟。”
“好,我就简单说一下。”柯摩斯笑了笑,在办公桌附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问道:“我想问问倪铉的情况,对于他,你知道多少?”
“原来你是为了他的事来的啊。”房琳站起来,给我也搬了个椅子,让我坐着后说道。
“嗯。”柯摩斯点了点头。
“倪警官的情况有些复杂。听说在那匿名信中,还有一张受贿账单,及一张他擅用枪械的相片。因此,廉政署那边,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至于详细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但已经经技术部门鉴定,相片真实可信,不是合成照片。因此,即使最后定不了受贿的罪名,恐怕也逃不掉内部的处分。”
果不其然,那份匿名信中确实附有证据,只不过,这名举报者究竟是什么来路,竟然连相片都拿的到,真是神乎其神。
“原来如此,看来现在我们只有等待了,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听到房琳的话,柯摩斯算是死了心,长长地叹一口气后,显得无可奈何。
之后,他又转而问道:“说起来,上边定下接替的人选了吗?”
“已经用不着了,汪督察回来了。”房琳笑着说道。
听了这番话,我与柯摩斯也不禁相视一笑。太好了,在接连不断的坏消息中,终于迎来一个好的消息。
但是,紧随其后,柯摩斯又忧心地问道:“汪叔的情况能出院吗?”
“不能,本来按情况应该再住院休养一个月的,但他听说褚督察的事后,就想要尽快出院。你也知道汪督察的倔脾气,他决定的事情,八头驴也拉不回。”房琳无奈地笑了笑,很明显,对汪叔的脾气,她也束手无措。
不过,她又立即补充道:“你也不用太担忧。尽管汪叔还没有完全康复,但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只不过,在行动上还有些不方便,否则医院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同意他出院。”
也对,汪叔因为交通事故,致使右腿的大腿骨折。俗话说,动骨伤筋得百天,况且还是骨折。只是,终归这是属于外伤,对工作上的影响不会很大。但恐怕往后的日子,汪叔得拄拐杖了。
“汪叔什么时间回来上班?”柯摩斯问道。
“他下午就会出院,明天就应该上班。咦,这些事小研没跟你说吗?”房琳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柯摩斯摇头晃脑,说道:“我说嘛,那小祖宗这两天怎么安静?还以为忙工作的事,原来是忙这事。”
“应该是。”房琳微笑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下午就去趟医院看看她吧。自从你俩去了滇南,她就在担心你。正好,你们也能帮汪叔办办出院的手续。”
“也行。”柯摩斯点了点头,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兜中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说道:“也快到开会的时间了,你忙吧,我们不打搅了。”然而,当他掏出手机时,那张放于一个兜中的,酒吧的女子的素描头像,也一并掉落出来。
正当柯摩斯说罢,躬下身子去拾起素描头像时,房琳抢先一步捡起,有些好奇地问道:“咦,这是什么东西?你画的?”说完也等不及柯摩斯回应,就打开叠好的素描头像,随后,就大吃一惊地看着我与柯摩斯说道:“这不是肖馨吗?你手上怎么有她的素描画像呢?”
“肖馨?怎么,你认识画像上这个人吗?你跟她熟不熟?”柯摩斯追问。
“认识倒认识,但不算太熟。她是我们警局附院里负责加护病房的白班护士,我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有时要跟医院那边打些交道,也就见过几面。”房琳说道,又问起来:“她到底怎么了?”
柯摩斯没有立即回复房琳的提问,而是忽然扬起嘴角,冷笑一声道:“加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