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都懂,因此,我才说本案很困难。”我有些苦恼:“事实上,不要说小斯,就连我,也已洞悉真相。甚至褚督察恐怕也知道知道谁是凶手了,但我们都上肯亲口说出来。因此他开溜了,将麻烦甩给了我们。”
“好吧,你将真相告诉我,之后的事情我来办。”房琳思忖了片刻后说道:“同时我还会将案子相关的报告,一道交给检察机关。我相信,法理即人情,法律会作出公正的判决的。”
“可是,不管多么公正的裁决,都会在个人的档案中留下一笔的。但你要坚持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吧。凶手是四人,侍务生与那三个学生人人都有份,而在其中到底谁是故意杀人,谁是故意杀人未遂,这就要等验尸的报告出来了。至于证据,就在这些菜里面,你问问鉴别科的同事相关的结果就明白了。”我烦恼地说完了,就看向柯摩斯说道:“那现在,我可以回包间了吧。小斯,你要不要一起?”
看见柯摩斯点点头后,我们就离开案发的包间,回到我们自己的包间去了。
但不久后,房琳也过来了,她打开门的第一句话,就将我的心结解开了。
“我打算将此案以意外结案。”房琳说道:“但我也批评教育了那三个学生及侍务生一次,要他们学会自重,不要太虚荣,必要时,学会利用法律武器来维护自身权益,而不是采取极端的方式。”
“是应该提醒他们。但你是怎么想通的,先前不是说打击犯罪是职责所在吗?”我有些惊喜地说道。
“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但伸张正义也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嘛。”房琳微笑着说道:“真不值得为这种人,而毁掉那几个人的前程。并且,通过这个事情,我想他们都会吸取教训。就是这样。”
因为,在用餐的期间,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多多少少破坏了我们的心情,即使菜式依旧美味,但我们还是没心思享受这些,便草草打发完就回了事务所。
之后,又聊了一会儿天,并约好明天一早在医院碰面后,房琳与汪小研就先告辞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后,我本来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但可惜的是,就在我跟柯摩斯洗漱完毕,准备各回各的房间休息时,事务所居然来了一个我跟柯摩斯都没想到的客户——曾志洪。
“志洪,你怎么想到过来?”请曾志洪在办公室的沙发就座后,柯摩斯问道,同时遗憾地表示:“对于曾伯与涓姐的事情,我深表遗憾,并且,那个‘乌鸦图案’至今还没被捉拿归案。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这事不能怪到你头上,我知道你们已经全力以赴了。”曾志洪好像情绪有些低落,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我来的目的主要是给你看样东西,这是我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的,就是这本笔记本,我跟妈都搞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怕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才想到拿来给你看。”
说罢,曾志洪从兜中取出一本笔记本,交给柯摩斯。而当看见那个模样与大小都非常像倪铉前不久从那一及的房间中找到的,记有“乌鸦”组织走私讯息的本子时,我跟柯摩斯都惊呆了。
柯摩斯情绪有些激动地拿过笔记本,大体翻了翻后,表情渐渐凝重起来,看着曾志洪说道:“志洪,你在哪里找到这本笔记本的?”
“在烧掉的档案室中。”曾志洪答道,随后,就开始详细陈述。
原来,这些天,曾伯与曾涓涓夫妻的后事,都弄得差不多了。因为担心曾伯母触景伤情,因此,曾志洪经过再三的考虑后,打算卖了那栋别墅与公司,搬去外国居住。
但是,当收拾被烧掉的档案室时,在其中一面墙壁中,他们发现一个嵌入式的保险柜。因为没钥匙,他们费了不少工夫才将其打开。
本来他们还以为曾伯会在里边藏有贵重的物品或文件。不料,打开之后才发现,里边竟然只放着这样一小本,连记载的内容他们都搞不懂的笔记本。
在商量之后,曾志洪还是打算来向柯摩斯请教,这是因为,笔记本上记载的内容,连笨蛋都看得出,是用密码写成的。而破译密码这方面,他们头一个就想到柯摩斯。
而为什么会现在才过来,是因为,前段时间,柯摩斯不是在航班上,就是在玫瑰山庄进入秘密侦查,手机总是处在关机或不在服务区的状态,曾志洪屡屡打电话都没联系上。最终,他只联系上了汪小研,而获知的消息是柯摩斯旅游去了。
直到今天,我们回来之后,他才收到汪小研的短信,说柯摩斯回来了,他便焦急地拿着笔记本赶过来了。
“原来如此。”柯摩斯听完之后,点点头说道:“志洪,你猜得对,这的确是本记录了重要信息的笔记本,但不是像你跟曾伯母想像的那样,记了什么贵重的物品之类的,因此...”话到此处,柯摩斯有些犹豫不决。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曾志洪就大吃一惊地问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呢?难道斯哥你已经破译出上面的密码了吗?太神了!我可是花好多天,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反倒被这上面的一堆数字弄得头晕眼花。”
“不是我破译速度快,而是在见到这本笔记本之前,我还见过另一本同样用这种密码记录的笔记本。”柯摩斯答道,随后,在短暂的沉默后,迟疑不定地说道:“而这本笔记本中记录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信息,志洪,我想你没必要知道,因为这跟